风棉拖着重重的行李箱,因为疫情在机场又滞留了几天。除了疯狂的搜索整理材料,思考论文方向,唯一熟的几个歪果小姐姐跟她的思路方向完全不一样,死了巨多脑细胞,本来语言那关算靠着网课勉勉强强的过了,更别提写作,硬着头皮上去。一下课就去当地的小酒馆熬编辑材料。即使正常吃,愣是把自己瘦了一圈。
叮,电脑那头打来了视频电话,好久没有见到他了。想啃他,揉他的脸脸,这几个星期感觉已经失联了。再加上自己准备材料,他似乎在她的生活中快将近边缘化了。
她点开视频,电话另一头,离穿着黑色的松垮毛衣,坐在镜头前,即便是不修边幅也藏不住自带的贵气。他软软的笑起来,很累吗?风棉棉。呃,某人撅起嘴,委屈的点了点头,指了指旁边半叠的材料。我们家阿棉好乖呀,一直乖乖学习,小可怜。几点的机票?四点就到了。嗯,好。挂了视频。
风揉着眉,坐上飞机后直接躺平睡瘫,困的人要麻木了。当闺蜜问起时她倒常常觉得疑惑。隔着时差跟距离,你不怕对象跑掉吗?她的疑惑是,难道他不担心我跑掉吗?A国最不缺的就是帅哥了,男模身材比例的太多了。犹如羊入狼窝。抛开这些胡思乱想,她只想见到他便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