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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猪手

城市日记之兄弟珍重

动车了青岛西站,老人该下车了。

“小伙子,闺女,我到站了,先下车了。”

“下一站就是终点站,你们也要下车了。”

马彦飞叔叔慢走。

梅疏疏叔叔慢点儿。

老人笑着拿起自己的背包,挥了挥手,走向车厢门,跟着其他下车的人一起下去。

到了月台上,老人还向小马疏疏挥手。

小马疏疏挥手回应,重新坐好。

很快动车就又开始出发了。

车厢里到处都是空位,有的人脱了鞋子,双腿放到座椅上。

有的人干脆躺倒,蜷缩着身子,手枕在脑后闭目养神。

疏疏小马还是老老实实地坐着。

马彦飞那里有个空位,要不要去躺一下?

梅疏疏算了,很快就下车了,不去。

马彦飞一会儿要不要去买彩票?

梅疏疏刚才没抛硬币,你可以现在抛一次试试。

马彦飞还真是近黑者黑啊。

小马又把硬币从钱包里取出来,立放到餐桌上,用手一扭,硬币直接旋转起来。

小马随手按住硬币。

马彦飞猜一下。

梅疏疏一路走来都这么顺,我就猜正面吧。

小马拿开手一看,还真是硬币的正面。

马彦飞再来一次,你来。

疏疏刚立好硬币开始旋转,忽然动车停顿了一下,瞬间又继续前行。

疏疏一下子没稳住,手上一松,硬币掉到地上,滚到对面座椅下方去了。

疏疏着急了,起身就要去找硬币。

小马拉住她。

马彦飞算了,就当是给工作人员扫地的劳务费吧。

梅疏疏可是我们还不知道结果呢。

马彦飞李白不为五斗米折腰,你还为了一块钱折腰啊?

疏疏又好气又好笑。

梅疏疏是陶渊明。

马彦飞行吧,你说他姓陶那他就姓陶吧。

对面躺着那人从座椅底下把硬币找到了,拿在手里摇晃。

“美女,钱在这里。”

疏疏一笑。

梅疏疏谢谢。

疏疏上前去接硬币,那家伙不怀好意地摸了一下疏疏的脸。

疏疏直接打了一下他的手。

梅疏疏你干什么?

马彦飞怎么了?

梅疏疏他摸我。

小马把疏疏拉过来,那无赖一脸地挑衅。

“你说我摸你了,我摸你哪里了?”

梅疏疏他摸我的脸。

疏疏说着说着自己就脸红了。

小马直直地盯着无赖。

马彦飞大家都是赶路的,说不定下了车还会遇到,这么做有意思吗?

“我没摸她。”

梅疏疏他撒谎。

马彦飞我相信我妻子,她不会撒谎。

“这么说来,你就认定是我撒谎了?你们两个一唱一和,碰瓷还真象那么回事。”

小马直接抓住无赖的双手使劲,无赖痛得大叫。

“杀人了,狗男女要杀人了。”

其他人围过来。

列车员也过来了。

“怎么回事?”

“他们两个是碰瓷的,女的说我摸他。”

小马手上又使了一次劲,痛得无赖叫声更惨。

“别动手,你把人放开,慢慢说。”

小马哼了一声,直接抬起无赖的手往列车员脸上凑。

马彦飞闻到香味了没有?

列车员还真闻到了一股不太浓的香味。

马彦飞你觉得这种无赖会用女人的化妆品吗?

疏疏直接往自己脸上抹了一下,拿到列车员面前让他闻。

列车员轻轻点头。

“你一个大男人好意思吗?揩女人的油,你没老婆没儿女吗?别人这么对你老婆女儿你怎么想?”

围观的人起哄。

“咸猪手,道歉。”

无赖拒不道歉。

“要打要杀随你,要我道歉,做梦。”

小马也懒得跟他吵了,松了手。

马彦飞马上离我远点,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无赖嘴里骂骂咧咧地往车厢另一边走。

马彦飞谢谢列车长了。

“这种无赖真丢俺山东人的脸。”

其他人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疏疏还在生闷气,委屈地擦着眼泪。

小马坐下来,轻轻拍着疏疏的肩。

马彦飞别生气了,已经还你清白了。

梅疏疏太缺德了,明明就是他不对。

马彦飞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刚才列车长的话提醒了我。这里是他们的地盘,我们还是能忍就忍。

疏疏也清醒过来。

梅疏疏你说得对。

小马给疏疏擦眼泪。

马彦飞别让无赖坏了我们的好心情。

疏疏静静地靠在小马身上,手里拿着那枚硬币。

小马搂着疏疏,望着窗外,尽量不去想刚才的事情。

终点站到了,小马把行李拿下来,疏疏站在餐桌旁边接住。

没想到那无赖跟着人群往这边走,又偷偷在疏疏腰上拧了一把。

疏疏叫了一声,回头看到无赖,想也没想地甩了一耳光过去。

无赖反手就是一耳光打过来。

“M的,老子走路碍你什么事了?”

疏疏捂着脸,气得直哭。

梅疏疏臭流氓,刚才摸我腰。

“你哪只眼睛长在背后看到的?”

疏疏直接抓住无赖就要跟他拼命。

旁边的人赶紧把两人拉开,好言相劝。

“算了算了,别打架了。”“别打架,别打架。”

“算了,你又没看到是不是他摸的。”

“走吧,下车了。”

小马把行李一放,直接下地,拽着无赖拖出车厢去。

疏疏吓得穿过人群去追。

梅疏疏彦飞,冷静点。

小马直接扇了无赖两耳光,无赖直接躺地上大声叫唤。

月台上的人全都围过来看热闹。

列车员赶紧过来劝。

“怎么又是你们几个人?又怎么了?”

“那美女说他摸她的腰,打了他耳光,他也打了美女耳光,说美女诬陷他。”

“我忙着下车,哪里摸她了?你就这么想让男人摸吗?”

疏疏气得说不出话来。

梅疏疏你,无赖!不要脸。

“我要报警,我要找医生鉴定一下伤。”

马彦飞无赖,泼皮,好啊,你报啊,我倒要看看你能讹我多少钱。

乘警过来了。

“全都别闹了,去警务室说。”

“其他人都散了吧,留在站台上危险。”

其他人指指点点,议论着出站去。

乘警把三人移交给站内铁路警察。

车站派出所里,警察询问了事情经过。

无赖对之前的咸猪手行为供认不讳,但对后面的揩油行为矢口否认。

“我没有摸她,谁看到了?她就是看我没道歉,想要陷害我。”

梅疏疏除了你还有谁这么下流?

“你根本没看到我摸你,凭什么诬陷我?”

“警察先生,刚才他们两个打我一个人耳光,我要求去医院做检查,证明我没受伤才可以。”

马彦飞你脸皮这么厚,打两下还会受伤吗?

警察忍不住笑了一下。

“干什么?我说就是撒谎,他们说就是真相吗?”

小马看了一下表。

马彦飞我们的飞机还有四个小时,行,我陪你去检查,要是你没事,医药费自己出。

“周富海,你同意去检查吗?”

“去就去,谁怕谁?”

“马彦飞,梅疏疏,你们同意周富海去医院做检查吗?”

疏疏不甘心地摇头。

小马轻轻搂着疏疏。

马彦飞同意。

“既然你们都同意,那就算你们和解了,在这上面签个字,然后双方去医院吧。”

疏疏不肯签字,小马拉着她签了字。

“你们双方各让一步,周富海,要是检查了身体没什么问题,这件事就这么了了吧,别得理不饶人。”

“走着,去医院。”

无赖前面大步走,小马背着行李,扶着疏疏出去。

马彦飞打扰了。

出了警务室,然后无赖就直接往出站口走。

小马疏疏跟上。

出了站口,无赖还真的去拦出租车。

“出租车,我要上医院。”

出租车停下来,开了车门。

马彦飞走吧。

“谁不去谁是狗娘养的。”

无赖直接坐进副驾驶室里。

小马也带疏疏上了车。

“去哪个医院?”

“中心医院。”

司机开车了。

出租车到医院了。

还没停稳,旁边一辆私家车就急匆匆地插队,抢到前面去停车了。

出租车司机气得直骂。

“神经病,赶着去。。。。。。”

司机没再往下骂。

私家车停下来,从车里下来一只小腊肠犬,脖子上系着牵引绳。

牵引绳另一头连在美女手腕上。

一个非主流打扮的美女下车来。

她那头花花绿绿的发色不奇怪,耳环不对称也不奇怪,奇怪的是她的衣服,上面竟然是早就过时的邮票边框图案,再加上土黄色,象极了一块块的饼干。

她还下半身穿着短裤,把雪白的大腿露在外面。

车里还坐着一个黄毛,手臂上缠着一条长龙刺青。

无赖忘记了自己到医院是来干什么的,色迷迷地看着土黄饼干。

小马两条眉毛往上一扬。

出租车司机提醒无赖。

“帅哥,医院到了。”

马彦飞下去吧,我来给钱。

无赖回头看了小马一眼。

“别耍花样。”

无赖下了车。

小马从包里拿出来一只独立包装的蛋糕,然后撕开袋子往小腊肠犬面前一扔。

疏疏怔怔地看着小马的举动。

小腊肠犬开心地飞奔过去咬蛋糕,没想到牵引绳拉直了,直接把无赖绊倒在地。

腊肠犬自己吃自己的,压根不看无赖一眼。

无赖大叫着爬起来。

“敢绊倒老子,杂种狗,滚开。”

土黄饼干也不客气。

“你M的,自己没长眼睛,还敢骂我儿子。”

黄毛从车里下来,对着无赖就是一顿拳脚。

“敢骂我儿子是杂种?”

小马淡淡地向出租车司机说。

马彦飞师傅,开车,去机场。

出租车司机直接把车退后,在无赖惨叫声中离开。

小马笑了一下。

疏疏又心软了,不时回头看着无赖。

“美女,这种人就是活该,你还同情他?”

马彦飞师傅,他是你们当地的名人?

“P话,这话俺不爱听。”

“这家伙常年到处碰瓷,然后就说自己受伤了要来医院检查。好多司机都认得他,不带他他就死拦着出租车不让走。”

梅疏疏这种人你们就拿他没办法了吗?

“能有什么办法?他碰瓷都碰出经验来了。”

“帅哥,你怎么知道过江龙能收拾他?”

马彦飞我第一次到这里来,人生地不熟的,能认识谁?我只不过看车里坐的帅哥块头大,不会怕一个无赖而已。

“那个黄毛叫郭小龙,是我们这里的一号人物,人称过江龙。”

梅疏疏那刚才那个碰瓷的怎么会不认识他?

“也难怪不认识,过江龙身边的女人三天两头地换,车也经常换,要不是刚才看到他在车上,我也没认出来。”

马彦飞那刚才无赖肯定认出过江龙来了。

“你们两个怎么会被他讹上的?”

马彦飞他在车上伸咸猪手,两次骚扰我妻子,还死不承认。

“哈,恶人自有恶人收,该。”

梅疏疏彦飞只是忍不住了。

“我是说那个无赖活该。”

马彦飞第一次被我抓了现形不道歉,后来趁着下车的功夫又下手,疏疏打他耳光,他不止还手还说是疏疏冤枉他。我真的不能忍了,把他拉到站台上打了两耳光。

“过江龙不是一般人敢惹的,也是他活该,自己要往枪口上撞。”

马彦飞反正他想要进医院,那就让他如愿以偿吧。

“你们应该也是外地来的,这是准备回家还是外出去玩?”

马彦飞去银川。

“你们当地没有机场吗?”

疏疏有些尴尬。

马彦飞不如从青岛出发顺路,这里不用转机,我们当地去银川还得上下飞机,太麻烦了。

司机哦了一声,继续开车。

无赖被打得鼻青脸肿,躺在医院走廊的病床上呻吟。

护士拿着账单过来。

“周富海,这是你的账单,去到收费窗口把钱交了。”

无赖边呻吟边接过账单来,一看账单就按住额头大叫。

“啊,这么多钱!我要死了。”

“谁叫你那么不长眼,不该惹的人也惹?交了钱把药拿上来输液。”

无赖下床来,拿着账单进了电梯。

无赖拿了药回到楼上开始输液,又忍不住偷瞟护士。

“妹妹,这身材可以啊。”

护士眉头一皱,故意拿针头在他手背上扎了一下。

“哎哟,你想要谋杀啊?”

“再不老实,还给你扎几下。”

无赖没有小动作了,等护士给自己输液弄好后嘴上又犯贱了。

“妹妹,你从来都给男人扎针,还没被男人扎过针吧?知道被男人扎针是什么感觉吗?”

护士生气了,刚弄好的胶带直接扯掉,又一次拿针头扎无赖。

“没扎好,得重来。”

无赖痛得大叫。

“哎哟!轻点轻点,我不敢乱说了。”

“再乱说还重扎。”

无赖不敢再闹,等护士走了,嘴里骂了一声。

“早晚得叫你知道老子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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