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开进了一个林子,不对更像是……一个巨大的花园?
林子里修的极好,就连树木都是上等的铃木,听说这种木头,修炼成人体都可以,但光是一颗都价值连城,这里全是。树上都挂着红绳,垂落着,妤笙伸手就能够着,铃木有个特点,它的木质很软,树叶是粉色的,远看像花一般,近看才知道这是叶子。
这里还有许多的蝴蝶,都是白色的,印在此情此景,甚是美丽,妤笙将手伸出车窗,一只蝴蝶飞了进来,它扇动着翅膀,飘在妤笙面前,很近,很近,妤笙抬起一只手,接住了眼前的蝴蝶,蝴蝶也落在了她的手上,她看了看眼前的蝴蝶,很是疑问:“鹤鸣,这里的蝴蝶,为何还有点自带光芒啊,还挺好看的。”叶鹤鸣将头转向妤笙:“这是枯蝶,上古时期,缘附神坐下的灵物,这种灵物应该在很多年前就消失了,这里怎么会有,那时候人们不是还将缘附神……”叶鹤鸣没有说下去了,他低了低头,好像想到什么烦心事了。“怎么了,又是缘附神,她怎么了吗。”妤笙很是期待,她想了解一下这个缘附神,她很少听说这个神仙
叶鹤鸣闭上了眼睛,叹了口气“没什么一一”妤笙见他并不是很想说,就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了,她继续看着手里的蝴蝶,到了,关圣寺。她刚回过头来,手里的枯蝶就不见了,妤笙心想可能是回林子里找同伴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巨大的寺庙,它跟寻常寺庙不太一样,很,富丽堂皇,不像是神仙会喜欢的寺庙,倒像是人们喜欢的
车停在门口,他们就得步行了
妤笙下车了,叶鹤鸣就站在她的身后。门口站着两个贼眉鼠眼的小二:“两位仙官,里面请一一”两人抬着手送送妤笙和叶鹤鸣进去,妤笙看着一哆嗦“鹤鸣,我怎么有种不祥的预感啊。”叶鹤鸣摸了摸妤笙的头,“别想那么多了,快进去,爷爷还在等你。”妤笙走进去,这里有很多巷子,巷子的两边都刷着红漆,看起来很新,地板上刻着许多看不懂的文字
妤笙不懂,都21世纪了,为什么这些人还相信这些神呀鬼的,太迷信了,还不如相信科学
这条巷子大约有四百米长,在尽头还有两座小面如花的侍女雕像,弯着腰,好像在恭迎他们进去,妤笙与叶鹤鸣走到了尽头,妤笙觉得有点不对劲“鹤鸣,为什么从刚才进来,我只看见了几个人,这范家六十大寿,不应如此的荒凉。”叶鹤鸣皱了皱眉“确实,我从刚才就感觉到不太对劲了,范家也是大世家,不可能六十大寿都如此低调。”妤笙抽了抽眉:“你见过哪个低调的世家,搞那么多铃木,修的那么富丽堂皇的……”
妤笙走到尽头,尽头不止有两座雕像,还有一扇门,是,金子雕的。妤笙摸了摸,没错,是金子
叶鹤鸣将妤笙揽至身后,他正准备打开门,谁知这门竟自己开了,门内有着一个很大的院子,将近有一座普通寺庙那般,院内还有一间大殿,殿上刻着:樊武殿。大殿里传来许多声音
“恭喜呀恭喜,老爷子六十大寿哈哈。”
“恭喜呀老爷子,以后一定要多照顾照顾我家小王。”
…………
妤笙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她看了看叶鹤鸣,但叶鹤鸣总觉得没那么简单,肯定还会有事。妤笙走到殿门口,她推开了大门,门内有很多人,这一间大殿一一。大到一般人都惊掉下巴,门内有着各色各样的人,都穿的红色,灰色的袍子,女穿红,男穿灰,都留着长发,很是热闹,却又不切实际,这,这确实不是穿越了?
殿内很吵,有很多小斯正在上菜,妤笙不关心这些,只觉得,正常就好,正常就好,她仿佛还没从昨天的事情中脱离出来,意犹未尽。她一个人穿越在人群中,口中不停的喊“爷爷!一一爷爷!!!一一”声音响彻整个大殿,叶鹤鸣在后面追赶妤笙,妤笙一路穿来穿去,将殿内的人们几乎得罪了个遍,叶鹤鸣害得一个一个帮她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叶鹤鸣终于道完歉了,妤笙在中央停下来,她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背影,是雨凡沥
她招了招手,“爷爷!一一”雨凡沥一转头看见了妤笙招了招手,笑眯眯的说道:“笙儿来啦,快过来吧。”
这时叶鹤鸣气喘吁吁的追上来了,“呼一一呼,妤笙你跑慢点。”雨凡沥看见了叶鹤鸣拱了拱手,弯了腰“多谢叶公子。”叶鹤鸣见势赶紧回礼:“没有没有,雨官不必这样,我还是您的小辈。”
妤笙看这些人礼仪礼节麻烦死了
雨凡沥身后走来一个少年,他的步伐稳重,眉目严肃,全殿只有他穿着一袭黑衣,手中拿着一把剑,妤笙吓到了“雾草……”妤笙说的声音很小,但那人还是听到了,他皱了皱眉,“雾草,是什么草,本官历经800年从未听说过此等草物。”
妤笙只觉得这人脑子缺根筋,雨凡沥说道:“薛神官,这是小官的孙女,名叫妤笙。”妤笙愣了一下,惊讶的说着“爷爷,你叫他什么?神官??!”妤笙摸了摸雨凡沥的头,“您也没发烧啊。”雨凡沥突然不笑了,“妤笙,成何体统。”那个男子友开口了:“算了,现在的小辈都这样,不必动气。”雨凡沥才将邹起的眉头放了下来“多谢薛神官。”
雨凡沥知道,妤笙不相信这些,因为她生活的环境,人们早已不相信神了
说罢男子拿着剑,鞠了个躬,嘴里说道:“叶公子,凡沥……还有这位……咳咳,本官先走了。”说罢他便离开了,雨凡沥明显有一些生气,但他没有说妤笙,反而苦口婆心的跟妤笙讲。雨凡沥见叶小公子还在一旁,便说道:“叶公子,尊主和夫人都在测殿休息。”叶鹤鸣明白了他的意思,鞠了个躬“那小辈先告辞了。”
雨凡沥将妤笙带在身后,可没一会儿,妤笙觉得太无聊了,就在雨凡沥敬酒时,偷偷跑掉了,妤笙本就是想出来透透气,谁知这里太大了,妤笙迷路了
她走累了,实在找不到回去的路,她走过一座桥,桥的尽头有一个亭子,亭子像是玉石雕的般,洁白无瑕。妤笙没办法,她坐了下来,她原本只是想休息一下,她坐在亭子里,头靠在手上,她抬头一看,亭子的顶端,画着一连串的画,像是在画着什么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