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书在熟睡的时候,被不知道谁,摁住下巴,往嘴里灌药,那药味道极其苦涩,舌头稍微沾到就苦涩得发麻,味觉都被刺激的消失殆尽。
何书“咳咳咳”
嘴里的苦涩的毒药吐了大半,但还是不可避免的吞下一部分。来人看到目的达到,心里一阵满足,他笑着说道。
路人甲“真对不起啊,七皇子,我也是奉命行事,谁叫你得罪了我们娘娘呢。”
他粗鲁的把这附近的痕迹清除干净,然后完成任务圆满的离开,这半碗剧烈的锁魂下去,就算不死,也半残了。
何书“救命,啊,好疼。”
何书疼的完全睁不开眼,只能捂住肚子发出细微的蚊子般的呻吟,到底是谁要害我,娘娘,萧贵妃?
就这么死了吗?不,我不甘心,机缘还没有找到,怎么可以辜负师尊的希望,不行,我不能死,不能死。
也许是超强的求生欲,他挣腾的以蜗牛的缓慢的速度蠕动坐起来,用尽身上最后一丝力气,按下舌根,胃里一阵排山倒海翻涌不息,呕,吐出一地的黑色参毒残渣物。
这已经是他最后的挣扎了,虽然吐出了不少毒药,但还是不可避免的渗入不少。他有气无力气息若无的跌倒在床脚,气息越来越微弱,心跳越来越慢,好像下一刻就要消失在这世间,跌入深渊地狱。
庄原上完早朝,就匆匆的想回来照顾师兄,可今天萧丞相不知道要整什么幺蛾子,非拿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说事。
御书房内,庄原有些急躁的坐在金椅上,神色都是烦躁和不耐烦,今天太反常,总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
庄原“你还有什么事吗?”
萧丞相“皇上,臣家里还有一女,德才兼备,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现已及笄,还请皇上赐婚。”
说是赐婚,不就是想我收入宫吗?但庄原又不是原主,对女色没什么兴趣。
庄原“那你说说,有什么人选?”
庄原非不随他意,让他自己选,他本不会随意糟蹋别人的一生,这种事,即便再不喜萧丞相,还是不会拿无辜女子的婚事泄愤。
萧丞相“臣暂无。”
得到的答案完全不是他愿意听到的,但看样子他还是不罢休。
萧丞相“臣这小女,虽年纪尚小,但早已有京城第一美人之称,长得是成鱼落雁,闭月羞花。”
他还是不甘心,还在极力的推销自己的女儿。
庄原“然后呢,你要表达什么,想要去大漠和亲?还是要祸国殃民?毁了朕的江山。”
对一个喜欢男人的庄原来说,关注的点往往都是不一样的,他现在只想快些回去照顾师兄,而不是和这个莫名其妙的人虚与伪蛇。
萧丞相“臣不敢,臣惶恐。”
他这样推荐女儿,完全是不信任萧贵妃这个大女儿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连男人的心都抓不住,皇上现在已经不宠他们萧家了,为了家族的荣耀,必须要培养新的棋子。
庄原“你不敢?我看你敢的狠呢!”
他的耐心已经告罄了,粗暴的把奏折砸到这个无所事事的萧丞相头上。
庄原“你什么意思?左将军家多收了一个小妾,你都要参一本,你是不是很闲啊?”
萧丞相“臣知错。”
他今天也是被萧贵妃伙窜着来拖住皇上,他也不知道这个女儿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但毕竟现在家族的命运是连在一起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还是拒绝不了的。
只希望这愚钝的蠢货别又搞出什么荒唐的蠢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