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你自己是谁吗?”
“记得,我叫墨席。”
两人一问一答,一个眉头紧蹙,一个面露不解。
墨席不知道面前这个人为什么要问自己这么弱智的问题,但是触及到她紧锁的眉头,还是如实回答了。
“你........算了。”刚打算在问,鸢离才想起来他现在记忆不全,问了也是白问。
“你先休息吧。”说了一句后,鸢离转身走到圆桌旁把手里的茶杯放下手,径直出了门。
徒留里面一脸懵的墨席,她这事怎么了?
刚做了个动作,墨席疼的轻嘶一声,全身都疼,也不知道他昨晚干了什么大事。
墨席向着低头,双手拉开衣领,在身体四处看了看,但奇怪的是他什么外伤也没看到,身体却出奇的疼。
昨天他到底干了什么?
墨席不禁在心底问自己,他怎么一点影响都没有,关于昨天或者是很多天的记忆他都没有了就像是一本书被撕掉了几页。
墨席揉了揉脑袋,他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话说刚才那个董事长是谁来着,他突然也想不起来了。
墨席坐在床上,他有些慌了。
“我这是这么了?”目光在四周转了圈后,墨席低头自语。
床上墨席一个人待到很晚后,身体上的疼痛还是没有消减下去,只要他一动就会很痛。
泄气般坐在床上,墨席想那个人怎么不回来了。
鸢离从墨席房间里离开后,她沿路去了晚上的湖边,站姿湖边看了很久她也没有看出什么不对劲。
“.........或许。”很久之后,鸢离想到或许不是自己看不见,而是自己不具备看见的能力。
现在的希望就是墨席能想起来,如果想不起来那么这件事就只能任它沉寂下去了。
在湖边吹了几个小时的冷风后,鸢离正要准备回去了,却在转身的刹那,余光捕捉到湖边一丝奇怪的动静。
她忘了,除了不具备看见的能力还有让别人看不见的能力。
知道了这个,鸢离嘴角带着笑意勾起。
既然如此那她就在等等看,就赌它有不耐烦的哪天,顺便让外面那些股东们多想想对策。
正好,就当给自己放个假。
离开之时鸢离仔细记住了那个地方。
从外面开门进来,鸢离一眼就对上床上的那双眼睛。
里面充满了对外面的向往。
“你,怎么了?”鸢离快步走过去。
“我饿了.......”床上墨席看着鸢离走过来,委屈巴巴的说。
肚子适时的响应起几声咕咕咕声。
他一天都没吃过饭了,墨席正要低头,突然视线中出现一只手,手上正提着一份快餐盒。
“吃吧。”
头顶落下一道声音。
“谢谢!”双手拿过挂在手指上的袋子,墨席忍着手臂上的疼痛欢喜的打开袋子,掏出里面的餐盒,打开一看基本上都是自己喜欢吃的菜,心里一热,太好了!
这个人对她太好了!
一边往嘴里塞着饭菜,墨席一边在心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