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上学时最感兴趣的就是魔药学,在这方面我也是最拿手的,再加上十来年的工作经验,让我的课程锦上添花。
比如说,课本上无聊的知识通过实验来记忆,实验的地方并不局限在教室,我带着他们到处窜找材料,有时候还带他们去我在地球的小院里取材料,那可就是又有效率又有趣。
同学们也听的津津有味,我讲课也讲的乐不思蜀。
南安本来的魔药学成绩并不好,据说是和上一个魔药学老师不合,就次次旷他的课,谁说谁罚也不听,犟的很。
我的到来,给他直接开启了一种新的教学模式,那学习成绩蹭蹭上涨。
私下,他和我也很亲近,通过他的话,我了解到从小他的父母便走了,他就一个人一直留在萌学园长大,他的记忆里,几乎没有父母的一丁点片段。
我就跟他说,有什么事情都找我,我会像父母一样,关心他,保护他。
当天晚上就和校长请求,把他暂时交给我照顾,反正我的教师宿舍好几张床,就我一个人。
不过,这家伙的本事真的是丝毫未减,最狠的一次是,一个星期七天,他打了六天半的架,人家家长都告校长那去了。
后来得知校长不管这事,就直接来找我。
然而我却是一脸不关己事,淡然的看着那些个家长叫嚣的嘴脸,一句话未说。
晚上,则执着书看了一会儿静候他回来。
不一会儿,他就捂着额头扭扭捏捏的走了进来,他的额头被人打开一个口子,流的几乎满面是血,若不是我逼问,那家伙还倔强的不肯开口。
后来,他委屈的跟我哭了一个小时,说是他们讲他是没有爸妈的乞丐,说他爸妈已经死了,总之一系列的言语攻击攻击了他一个星期。
他的性子也不是那种能忍让的,天天跟人家打,但基于人数肯定打不过,只能被打,打完还不告诉任何人,自己默默藏着。
前些天他被打,那群小萝卜头言语举止什么的愈加猖狂,终于这天他忍不了了,就用我教的一些魔药水将那些小萝卜头的胳膊啊,脸啊,腐蚀了个全面,才引的那些萝卜头的家长众怒。
他的额头也被那些一个寝室的小萝卜头打的凄惨。
可是,不解气啊!不解我气啊!
我当时就气不过了,拉着他的手直接踹门而出。
我依稀记得那些个小萝卜头那晚的惨叫。
然后第二天,就收到了好几个退学通知。
清净了。
就此,基本上已经没人敢惹他欺负他了,我露出了老母亲般欣慰的笑。
(
蝶恋干的漂亮!
)
随着时间的推移,南安逐渐的长大,几乎是“日新月异”一天一个模样,他渐渐长大了,五官也长开了,个头也逐渐比我高了。
与当年的南星桥,也愈发的像了。
有时候,望着他写作业的背影,我的脑海里就不由自主的想到南星桥坐在那里,拿着笔的姿势……
南安小宋老师,怎么了?
见我一直望着他,他也停住了笔抬眸看向我。
宋幻烟(我)喔,没事,你写吧。
我连忙转移视线,看着纸卷上如当年一般娟秀的字体,
宋幻烟(我)小安今年……十五岁了吧?
南安嗯。
南安轻轻点了点头,绽开一笑。
这一笑,明明离得很近,却触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