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美女哪去啊。”几个混混不坏好意的笑着,挡在了少女面前。
呛啷啷一声铁器争鸣,一根铁棍杵在为首小混混面门,一下砸断他鼻梁骨,打的他满脸是血,倒在地上,疼的左右翻滚。
呼呼呼,只听棍声飞舞,剩下几个小混混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见身边棍影重重,一下将自己打到。
啪!少女把手中铁棍一收,放回长棍背包,背在肩上,一声不吭,慢步离去。
第二天,清晨,清新空间弥漫在天地间,国家功臣养老院中,几个身穿军官服,肩上带着将星的老人正围坐在屋里聊天,电视里放映着一部战争片,抗战神剧。
一旁的孙子躺在沙发上笑嘻嘻的看着电视剧,一队青年男女提着大大小小的包裹进了屋:“老爷子,我来看你们了。”
青年们放下包裹,热情的喊着这群当年为国家征战沙场,保家卫国的老功臣。
“你们怎么又带怎么多东西来,不是说了不用带吗,我们在这里住的很好,什么都不缺。”一名老人饶有不悦道。
“这不是一点心意嘛,我们知道您们在这里什么都不缺,但我们晚辈重要敬一份孝心吗。”青年乐呵呵说道。
“好吧好吧,来坐,看电视。”老人淡淡道。
砰砰砰!轰轰轰!小孩嫌大人们的声音吵闹到他看电视了,不觉的把电视里的声音放的更大了,电视里激烈的枪炮声吸引了老人们的注意。
“这是那场战争,这么优势的火力?!”一名老人疑惑的看着电视里的战争画面。
只见电视中,八路军清一色马克辛机枪排在阵地上对着日本鬼子就是一顿扫射,日本鬼子也跟傻子似的,不要命的往前冲,一死一大片。
八路军的炮军阵地上,清一色迫击炮,炮弹不要钱似的对着日本鬼子阵地轰,除此之外还有清一色德国克虏伯大炮,也对着日本鬼子轰炸,这乍一眼看过去,不知道的还以为德国背叛联盟国,把除了飞机坦克之外的武器全部用来援助八路军了。
“老爷子,这电视里演的是以前的抗日战争。”青年笑着回答。
“胡扯!”老人一听一下气炸了,“当年我们是这样打败侵略者的吗!简直瞎扯,当年要有这些火力,我的战友也不用死了。”说着,老人眼眶开始湿润起来。
“当时面对日本鬼子炮火轰炸,整个中国都想不出办法对付,只有拿人命堆,一个连上去,被炸死了,又一个连上去,又被炸死,又上一个连,那人死的都没数了,尸体堆积在路上,清都清不完,面对日本的飞机坦克,根本没办法对付,一排排士兵组成敢死队,拿着炸药包在日本鬼子机器扫射下往前冲,一队队的死人,拍在最后的人冲到日本鬼子坦克下把炸药包塞到坦克地盘下,才能炸毁坦克,面对日本飞机轰炸,只能不停的寻找日本飞机场停在哪里,端掉飞机场,才能避免第二天挨炸,袭击飞机场同样也会牺牲掉无法数清的同志,当时日本鬼子的军事素养很高,它们枪打的准,刺杀技巧熟练,进攻时总是两个班交替掩护,一个班向前推进时,一个班蹲在原地警戒,而后当前面的班蹲下警戒时,后面的班站起前行,就这样交替前行,寸寸推进,十分警惕,我们打死一个日本鬼子,一般都要牺牲掉我们四个同志。当时中国大多数是农民兵,大多数没上过战场,没打过枪,不敢拼刺刀,见到日本鬼子就跑,就怕,后门的督战官拿着机枪对着乱跑的士兵就是扫射,那是自己的人在杀自己的部队啊。。。”说到这,老人忍不住,开始痛哭起来,“我当年的战友一个都没幸存下来,有死在日本鬼子手里的,还有死在自己人手里的,我的战友,我的战友啊。。。”
(写到这的时候,我哭了,当年的革命先辈真是历经了无数的磨难才换来了我们当今的美好生活,现在的****为了圈流量,谋利润,好过审,全然不顾历史事实,瞎导瞎演,毒害下一辈孩子。)
“我们那时候,缺衣少食,没有吃的,没有弹药,受伤了没有特效消炎药治疗,冒着随时伤口感染截肢的危险,带伤与日本鬼子作战,我们没有强大的后援供给,只靠着一群爱国青年,死战不退,当时我们是饿着肚子在和日本鬼子交战啊。。。”另一名老人突然也痛哭起来。
“当时日本鬼子走到哪都实行四光政策,杀光,抢光,烧光,日光(当时日本鬼子是四光政策,只是国人不好意思说出口,在说的时候只说三光。),他们疯狂虐杀我们中国人,残忍至极,用刺刀挑出妇女肚中胎儿,成立731部队拿中国人做活体实验,成立慰安妇制度,血仇不共戴天。”又一名老人痛哭流涕道。
“现在的抗战神剧在毒害我们下一代啊!”
不一会,养老院中哭声一片,响彻云霄。
南京大屠杀历史纪念馆中,一名少年慢步走出,他身着运动体育服,背着背包,一言不发走在路上,身后30万同胞纪念墙上,一位老师正带领着一群学生在墙前宣誓。
“少年强则国强,少年智则国智。。。”少年——樊於期身后的朗读声响彻云霄。
“国泰民安,山河无恙,同胞请回家,30万同胞请回家。”樊於期仰头冲天大声喊着,“同胞之魂,请回家。”
国泰民安,山河已无恙,同胞请回家。樊於期喊着喊着,眼眶湿润,带起了哭腔,却依然仰头,不见眼泪流下。
不一会,樊於期走回了家,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想了良久,放空思想,开始在家客厅打起太极来,行云流水,缓慢舒适,别有意味。
咚咚两声,不知打了多久太极,叩门声响起。
樊於期打开门,门口挤满了记者,拿着话筒对准了樊於期。
“樊师傅,请问你听说了宋氏集团千金邀四方人士,摆擂台让你和卢长风决斗的事吗?你作何回应,回去参战吗?”记者们兴奋问道。
“到时候你的师傅会到场吗?”
“我只是一个保家卫国的战士,不和人争勇斗狠,打擂台,拜拜,我要休息了,请你们离开。”樊於期面无表情,淡淡的关上了门。
“可是樊师傅,这次是宋氏集团千金发起的擂台比赛啊。”门外依然响起记者们的声音。
樊於期没有理会,打开窗户,纵身一跃,跳出窗户,就势一打滚卸了下冲力道。
樊於期家住二楼,离地面三米左右,一般人往下跳而不伤的极限就是三米,当然需要合理卸力。
樊於期站起身刚要走,突然一把飞刀飞来,啪的一声,樊於期两指一夹,夹住了飞刀。
“樊於期,好久不见,功力不减啊!”一个爽朗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