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渊“为师……”
墨渊“无肆，你知道你的情况吗？”
墨渊也不会叫她司音，在知道无肆的字后，他喊她无肆。
无肆“啊？”
她有些懵。除了身上的“平衡”，还有什么情况？可这个问题不是已经解决了吗？自己到昆仑虚已经可以修炼了，而且，自己原型的时候，师兄们也碰到自己了呀？
墨渊“你自己没有发现，施法的时候，你和其他师兄有什么不同？”
无肆点点头。
无肆“这不是很正常吗？”
墨渊深吸一口气。
墨渊“这不正常，虽然你对道的理解可以让一道法术发出超出限定的力量。”
墨渊“但是，没有道韵你将止步于上仙。与大道无缘。”
墨渊“无肆，你要好好想想……到处走走，看看；多思考。”
从这一步开始，是一个笨办法，需要很长很长的时间。墨渊看着无肆的背影。他的感觉告诉他，这对无肆来说是一段很长很长的路，长到估计自己也无法陪他一路走下去。
但是……
墨渊“无肆。”
墨渊喊住了她，刚开门的无肆回头，天空飘下的小雪花，吹到她发间。这时候，云层散开一小部分，金光自上而下的将她笼罩。墨渊想到，折颜在信里说的话，她需要更多的联系。
墨渊“为师会陪着你的。慢慢来。”我们有的是时间。
无肆觉得从前也有很多人对自己说过这之类的话。
无肆“是一直吗？师父？”
神仙能活很久很久。
墨渊“等你想出了什么，为师再回答你这个问题。”
小狐狸呀，还是天真烂漫。
无肆要知道墨渊的想法，会沉默一下，然后会以更天真的一笑。
折颜要是知道墨渊的想法恨不得摇醒他。
在师父眼里徒弟怎样都是好的。
这是养徒弟？怕不是再给狐帝样闺女？
……
好像曾经也有一个师长这样教导她，引导她。
无肆来到昆仑之巅。
脑海里出现了一道熟悉有陌生的记忆。空间里，写有花千骨三个字的符纸有缺了一角。
白子画“不要被它们影响。”
白子画“暂时忘掉那些。”
墨渊“不要听那些‘答案’。”
白子画“站在这里，看见了什么？”
墨渊“站在这里，看见了什么？”
一实，一虚。
她看见了什么，天？可昆仑虚不是这个世界最高的地方，上面的天还有一重又一重。
地？可地下还有黄泉，轮回之地。对了，三生石也在那儿里。
用眼睛看见的多么不真实，可它又是正儿八经存在的。
感悟是短可以短到一刹那，长可以长到十年、百年、甚至千年万年。
无肆停止了坚持了五千年的早课。
在师兄们看来，小十七颓废的速度是如此的快。
关键是她自己“颓废”还要他们努力。
叠风“十七，过目不忘可以指出你们剑法上的错误。”
他看了眼靠在石头上的无肆，就算师父说她可以不用和他们一起修行，但她还是这么早起来……
叠风“这是师父的原话。”
无肆眯着眼打了个哈欠。
无肆“师父说，会时不时来抽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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