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姜糖趴在墙上听着隔壁传来的声音,手指轻扣。
好像跟他们一起玩啊……
隔壁
周絮端起酒杯,自罚一杯。
温客行看着他笑:“阿絮啊,你又输了。你这划遍晋州无敌手的水分有点大啊。早知道你这么菜,我就不和你玩这谨言慎行令了,倒像是我欺负你。说吧,谨言还是慎行?”
周絮:“谨言。”
温客行侧眸,黑黝黝的眸子盯着他清俊的侧颜,点头:“好,那我可就动真格的了。”
他沉吟片刻:“我问你啊!今日酒楼里那个奇怪的小白脸说你作的一手好死,是指你身上不时发作的旧伤吧?”
周絮侧头正对上他幽深的黑眸:“这就是你的问题啊?”
温客行紧紧盯着他的眼睛:“当然不是。我要问的是你这伤是从何而来?酒令大于军令,你可别输不起啊。”
周絮垂眸,带着轻松的笑意,抬眸看向一脸紧张的他:“我要说应果循环报应不爽,你信不信?”
温客行脸上早没了一开始玩酒令时的轻松笑意,看着虚空眼神里诡谲云涌:“我不信。我信替天行道,天不报,我来报!”
周絮回眸就见他那凶狠的模样,幽幽轻叹:“我活了这么久,已经造了太多的孽,死后多半是要下地狱的。所以啊,趁活着的时候多给自己赎点罪,这伤就是为了赎罪而负。我之前想着反正死后都是要下油锅,炸它八十年,总比炸一百年好吧。”
说完,他自嘲笑笑。
温客行笑:“下油锅不也有我陪着你们吗?咱们俩捻成一根油条,岂不也是香喷喷美滋滋的?”
说着,似是想起前言:“你别跑题啊。这可不算答案。”
周絮似是回忆了些什么,抬眸对上他的眼,很是认真:“我自己干的。”
“啊?”
温客行坐直,拧眉:“为何?”
周絮轻笑:“这就是另外一个问题了。想要知道,得先赢我。”
温客行笑:“好,谁怕谁?来。”
趴在墙上听得认真的姜糖默默坐回床边,撑着自己的下巴,面无表情的看向虚空一脸严肃:“你是不是瞒了我什么?”
一脸懵逼的系统:“……不,您从哪得出的结论?”
姜糖轻飘飘瞥向系统:“为何本座会觉得心里像是有东西扎了本座一下?”
她垂眸细细感受一番,补充道:“有点疼。”
系统:“……”
姜糖瞧着它无言以对的模样,伸出食指朝着它轻点。
“哗啦!”
一堆乱码出现,没多会系统就发现屏幕冒烟了。
“啊!我的屏!我刚到手的屏啊!”
系统发出了惨烈的哭嚎声。
系统:我做错了什么……呜呜呜呜
另一边的姜糖捂着自己的胸口,拧眉心想:本座这心口时不时疼一下的毛病是什么时候有的?
另一边,周絮和温客行突然吵了起来,姜糖起身趴在墙上细听就只听见温客行摔门而出的声音了。
姜糖疑惑的想:游戏不好玩?还是他玩不起?
被腹诽的温客行:“啊……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