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酒店?”
谢图南:“去你家。”
他的脸皮堪比城墙。
温暮没有说话,而是把头靠在椅背上,闭着眼静静地思考。
她感觉很疲惫,走进公寓后便走进房间倒在床上,头埋在枕头里。
谢图南躺在沙发上,看着豪华的公寓感叹:“你这里挺不错啊,不愧是有钱人的生活。”
他脱掉衣服,躺在沙发上渐渐昏睡过去。
温暮一睡就到了第二天凌晨五点,她一睁眼就看到窗外的天空一片淡淡的橘黄色,几朵薄云渲染了单调的天空。
她起身倒了杯水,一杯冷水下肚,透心凉的感觉。
她转头看到穿着体恤躺在沙发上熟睡的谢图南,从卧室里拿出一条羊毛毯披在他的身上,走上大阳台给雏菊和蔷薇浇水,坐在镂空吊篮中感受凌晨的微风和看凌晨五点的日出。
温暮从桌上那过烟盒,抽出一根香烟咬在唇间,寂静的早晨,打火机磨擦的声音,以及被微弱火光点亮的那一处光明。
呼——
她从口中吐出一团白色烟雾,烟雾缭绕里媚眼如丝。
别人都说等不了凌晨的日出,那就看看傍晚的日落,但是她愿意等凌晨的日出,因为她觉得凌晨的日出一定比傍晚日落更惊艳。
天渐渐亮起来。
温暮拿起书包背上走出门。
陈沢看到她如同神明一般,“小温班长~你终于回来了~我们要星期一要开运动会呢~”
温暮指着他转头问韩叶染,“他脑袋动手术了?”
他摊开两手,挑眉一脸嫌弃,“轻微手术,只是开了个颅。”
“难怪——”
两人和他擦肩而过,他立马回到本态,“说谁开颅呢?!你怕不是脑壳开瓢了吧!”
“谁脑袋开瓢?”
一个声音传过来,教室瞬间安静。
而陈沢还气急败坏的杵在那,回了这句话:“韩叶染脑袋开瓢,刚做的开颅手术,神经不清醒,你再问你脑袋也开瓢……”
全班:“……”积点德吧孩子,至少一会儿会死的好受点。
他眨了眨眼睛,猛地一回头,就看到段涛波黑脸现在讲台上面无表情的喝着菊花茶。
“段老头,饶了我吧,下回不说了。”
陈沢苦苦哀求着,双腿发抖的蹲在垃圾桶边上,额头冒汗,头顶上还有一碗清水在晃动,脚尖踮起,两只手背各放了一本书。
“要是有一样掉下来,自行脑补。”
温暮站起身来,“老师,他蹲了快半个小时了。”
段波涛沉思了一会儿,缓缓开口,“陈沢,班长都给你求情了,下去!”
他一副如释负重地感觉,他把手扔在地上,轻轻举起头上的瓷碗,满满的一碗水一滴未洒,他冷笑一声:“果然,还是小爷厉害,一滴未洒。”
沈川抬头看了一眼温暮,温暮低头和他对视,他慌张地低下头,感觉像触碰到什么一样,让心头一阵悸动。
陈沢跑过去准备抱温暮,“班长!我的神啊!”
“再蹲一会儿?”
他立马直起身子,转身走向座位,皱着脸揉了揉大腿,“不用了。”
他满嘴的抱怨和不满,“这段老头真不是人,那么一碗水放我头上,当我啥啊!艹!好痛!啥也不是!”
夏时撑头戏谑地说:“真怕突然有个秃头脑袋出现在窗边。”
“艹,你别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