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时深跨出车门,温暮也随之走出来,她很自然的挽着凌时深的胳膊。
看着这些权贵,脸瞬间冷下来,两人就像两个行走的冷空调,气场十足,大长腿格外晃眼。
一走进宴会厅,空气都降下好几度,就像置身于冰川中一样,几十双眼睛锁定在他们身上。
“凌时深!”
“他身旁的女人谁啊?长的勉强有几分姿色。”
“这可是凌时深第一次在晚会上带女人啊。”
两人的出现掀起热潮。
温暮抬着高脚杯,倚靠在糕点桌上,警惕地环顾四周,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背脚,摇晃着玻璃杯中的香槟。
凌时深则坐在真皮沙发上,品尝着手中的香槟,撇嘴嫌弃地说:“次品。”
他把杯子放在桌子上,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目光从始至终都没离开过温暮。
一个老人杵着拐杖眉开眼笑的,身旁还有个眉清目秀地年轻女人搀扶着他。
陆树铭蹒跚走来,走到他的面前,“凌少爷。”
“今天陆老寿宴,应是晚辈行礼。”
陆树铭手紧紧地握住女人的手,抬头看向凌时深:“敢问凌少爷可否有婚配啊。”
女人脸颊一片嫣红。
他的目光锁定在温暮的身上,根本没听到陆树铭说的话。
陆树铭看他没说话,笑得更开心了。
“这是我的孙女羽星。”
温暮回过他的眼光,勾唇淡淡地笑,还顺带抛了个媚眼。
“嗯。”他简单地应了一声。
温暮缓缓向他走来。
“凌少爷?”
他回过神来,瞟了一眼女人的脸和陆树铭的表情,“已有婚配。”
陆树铭的脸一下沉了下来,女人的脸更是红的厉害。
“请问凌少爷的婚配是哪家姑娘啊?”
他转过头,看向走来的温暮,挑了下眉。
两人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看到一个灯光打在她的脸庞,耳坠晃动,精致的五官很难让人挪开眼。
她站在凌时深的身旁,很有礼貌地打招呼:“陆老。”
“原来是小暮啊,现在都这么大了,我记得我见你的时候你才只有10岁。”
温暮笑了笑,“陆老,今日你的寿宴,晚辈来给你贺寿,”有人拿来一幅画卷,一打开就是仙鹤延年,两支丹顶鹤在清亮的湖边嬉戏。
陆树铭拍手连叫好:“好!好!小暮有心了。”
宴会结束后。
凌时深把西服披在温暮肩上,温暮停住脚步。
“刚才陆老是不是给你介绍她孙女了。”
“嗯。”
她似笑非笑,带着满满的醋意,“怎么回答的?”
“已有婚配。”
温暮拧着眉,身上的醋味和怒火腾腾往上伸。
他把手搭在温暮的腰上,往前轻轻一带,便带入怀里,“夫人,已婚配。”
温暮的脸下略泛殷红,双眼凝视凌时深深邃的眼眸,她的眼像一团正在燃烧的焰火。
他的声音带着热度,点燃了她从未见过的颜色的焰火。
车行驶在路上。
温暮:“前面让我下来就行,我去Shanfuer。”
凌时深想到那个酒店里还有个男人,“不用。”
车停在别墅里。
两人跨出车门,走进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