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捋一捋,从我离开前开始。”任秋虹拿了一张纸,一支笔。画了一个圈。
“我是星期四离开的,离开那天,你下班回家,然后?”
“然后我下班,我骑着我的摩托回家,回家吃饭,但是没有说过这事啊。”王瑾书十分确定以及肯定。肯定没有提,如果有提的话,她怎么都不可能任其发展。
“吃了饭,我就上楼洗漱躺床了。”
“半夜的时候你给我打电话说你要去云南。”
“嗯,是。”
“后面我就睡了,第二天早上我妈过来,一大清早就在我耳边嘀嘀咕咕,说她头晕眼花啥的,我困的很,后面好像说了等我醒了之后说。”
“因为没睡好。还导致路上出了个小事故。把胳膊给伤了。”
“后面顾安霆给我打电话,阿丁就告诉他了,他就跑来找我了。”
“然后他就每天当司机接我上下班。”
“后面的事情你后面也知道了,我也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差错,我答应了我自己都不知道。”
“事已至此,不愿意的话,管它之前有没有答应,现在立马拒绝了哈。”任秋虹当机立断的说到。
“嗯,我倒是想立马去说,但是顾安霆说他爸爸心脏不好,怕到时候听到消息一不小心就躺ICU了。”
“真的假的,怕不是蒙你。骗你这小妞。”
“骗我倒不至于,他爸爸心脏确实有问题,没那么夸张而已,心脏供血不足,有一点心肌缺血,不过父母年纪大了,确实折腾不好。”
“你倒是人间清醒。”
“又不是傻白甜。三岁小孩子。”
“我看也差不了多远,八九不离十,就你这小白菜,还能扛得住他那只狐狸。”
“有那么明显吗?”
“不过他也不错,投其所好,也不是花言巧语,至少糖衣炮弹只对你一个人使用,这一点还是值得表扬滴。”
“三千弱水只取一瓢。”
陈亚丁端了一瓶水走进来,听到王瑾书和任秋虹的话题,随口来了一句。
陈亚丁端了一瓶水走进来,听到王瑾书和任秋虹的话题,随口来了一句。
“这问题反正也就纠结不出来了,哥,阿丁你们俩给我出出主意,这接下来怎么搞?”
“我一个单身狗哪知道啊?”任秋虹立马往一边撤。“他就更不用说了,这辈子女孩子手都没牵过。”
“这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何况现在天天吃猪肉。”
“但是你见过猪跑吗?”任秋虹反问一句。
王瑾书摇摇头,好像还真是,这年头猪都规范化饲养,哪里那么容易见到猪跑。
“那不是有句话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看不清的,你们万一看清呢?”
“还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呢。”任秋虹嘴了放了一个消炎止痛的含片,最近又上火了,牙齿隐隐作痛。
“对啊,你们给出个主意呗。”
“如果是我的话,这个事情就让顾小哥解决啊。他闯的祸他一个人解决去。干嘛要操心。”陈亚丁拿了几袋零食,几个人分着吃。
“我觉得你们俩反正也在一起了,这迟早的事,有人给你们操心,多省事,反正你每天上班,也没那闲工夫去搞这些,她们闲着也是闲着,随他们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