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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刚刚走过去的一个导师，都四五十岁了，简直是个斯文败类，居然靠要挟女学生陪睡给名额。但肖芙蓉什么都没有说，这件事情说出来受迫害的永远都是女性，学校会选择息事宁人，让受害者忍气吞声，受害者还会因此被群嘲。

林慕摇了摇头，点了点肖芙蓉的额头，“你呀你，就是改不了管闲事的毛病。”

肖芙蓉看了看林慕，问道：“林教授你发财了吗？上次我就注意到了，你的眼睛好像是金质的边框诶。”

林慕笑道：“胡说八道，就是金颜色的，哪里就是金质的了。”

肖芙蓉笑了笑，“对了，什么时候我请你吃饭呀，我听说天宁寺的斋饭不错，你既然茹素，我就请你吃斋饭如何？”

林慕笑道：“好啊，把你朋友王心雨也叫上，我看你朋友很重义气，是个不错的人。”

肖芙蓉和林慕寒暄了一会，里面才离开。

钟战全然看着，等林慕走了问道：“你男朋友？”

肖芙蓉莫名其妙的看着钟战：“不是，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杨明本来看到肖芙蓉对林慕的态度，顿时放下心来，但一听到钟战问肖芙蓉的话，杨明的心又提了上去，看来，钟队对这个叫肖芙蓉的人好像有那么一点意思，这让杨明心里有点不开心。

钟战又驱车到了台柳商场，到石秋楠当时失踪的那家店铺看了看试衣间。

肖芙蓉将鞋子拖了，踩了踩玩具熊，玩具熊的身子塌陷下去，看来里面是棉花填塞物，肖芙蓉又将手指点在镜面上，看了看手指甲与镜面的距离，发现镜子没有任何问题。

钟战看着肖芙蓉的动作，想着肖芙蓉懂得还挺多的。

肖芙蓉又将那几天导购看了看，发现他们没有问题。

看来，石秋楠失踪案件真的是一桩悬案了。

钟战、肖芙蓉、杨明三个人下午跑了三个地方，常市医大，台柳百货、常市公安局。

根据目击者的证言，牛丽娟和石秋楠都是在无人看见的时候不见了的。肖芙蓉可不信他们会平白无故的不见，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他们没有注意到的地方。

回到市局，肖芙蓉提议再看一遍当时的监控拍下来的内容。

将视频反复看了两遍，肖芙蓉察觉到了不对劲，店铺里面的摄像头只能看到试衣间帘子的一办，如果有人缓慢的扯动帘子进去，再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人迷晕带出来，这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肖芙蓉问道：“会不会这边帘子拍不到，人就这样被带走了？”

钟战摇头：“不可能，我们也拿了店铺外面的视频，没有人被晕着带走，也没有看到可疑的人。”

肖芙蓉陷入了沉思，想也想不到什么，自己肚子又饿了，肖芙蓉也不打算看视频了，专业人员都没看出问题来，她能看出什么？

杨明叹了一口气，“这件事还真是奇怪，钟队，我们还派人盯着台柳商场的那家衣服店吧？”

钟战点了点头，“一直都有人盯着，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