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楼是国都负有盛名的一大“才”楼,为何以才称之?这就要追溯其本源了,这座楼的主人是当朝一大年轻狂才。至于大到什么地步?十二岁便参考,连续三届状元。有人问他为何参考却不谋官?他直言道:“钱,我不缺,权,我也有,为何当官?至与参考,只是捡测自我水准罢了!”这便是他狂之处,有人说他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他直怼道:“我只是有虎的资本罢了!”不过确实,他的母亲是当朝长公主,也就是皇帝的姐姐,曾只身上战横扫敌方,武功高强,深受民心,皇帝对其也是十分敬重。父亲则是富甲一方的商才,在各国都有商行,小国经济命脉紧握在手。这位狂才,二十出头,容貌俊朗,有谪仙之气。大多才子才女慕名而来,久而久之,这便成了众才比试之地,这楼也就成了“才”楼。
街上熙熙攘攘,叫卖声嘈杂,来往的行人络绎不绝。
以江尧的武力根本就不用担心危险,但生为皇子,以防万一,便带了两个看着顺心的待从,江言也带了两个面容姣好的侍女。江尧换了身墨服,腰上环着一把软剑,两个侍从跟其身后,一脸烦躁,有种生人勿近的气场。反观江言,一袭白衣,腰上挂着一块由上好的和田玉打磨成的玉璧,身旁环绕莺莺燕燕,脸上总挂着温和的笑,让旁人如沐春风,不经让行人驻足观看。
“小四子,你可真是招蜂引蝶!”江尧讽刺道。
“老六,你这是嫉妒哥吗?”江言无视江尧嘲讽,反倒调侃。
皇家与望月楼颇有渊缘,江尧,江言与那楼主一块长大,对此楼早已熟门熟路了。
望月楼形似宝塔,翼然临于着世俗之地,楼很高,约莫有十层之多。
“楼主,六皇子与四皇子来了”。在最高层的雅间,一个侍女先坐在木椅上喝茶的儒雅公子报。那位公子淡淡一笑,带着月光的温柔,放下茶杯直径向楼下走去。
他便是名动京城的年轻狂才——氐追。
楼内很宽敞,一楼笔试书法,聚集了众多大师,只为在此留名。
为何呢?望月楼有个规矩,只要是能在楼内留名,便可成为望月楼的上宾,并有机会得到楼主提点,这可是千金难求的机会,不过在众多才子中脱颖而出可不是件易事。
二楼比琴,三楼比诗,四楼比词……众才都为了这寥寥无几的名额争的不可开交。
他们直径向楼上走去,走到二楼时,很安静,只听见远处传来一阵悠扬绵延的琴声。不经驻足,琴毕,一片喧哗,掌声震天。
“此乐只因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江言惊叹,脸上还是一如既往地带着温和的笑,向那位弹琴的翩翩公子走去。
那位公子向江言作楫,道谢。
“老夫甘拜下风,没想到,老夫活了五十载,却不及不过弱冠的毛头小子”一位苍颜白发者愧道,脸上露出颇为满意的笑容。
“过奖了,曹老言重了,险胜罢了。”那位公子谦逊地向曹老作了一揖。
曹文迁,在琴艺方面有很高造诣,曾有人一掷千金的请他演奏,世人都尊其一声曹老。
“不卑不傲,不错不错”曹老愈看愈喜爱。
江尧虽不懂音律,但也觉得动听,便也没急着寻酒,跟了过来。便看见一位白衣胜雪的男子,那位男子注意到他的视线,不经望去,嫣然一笑,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他脑海里闪现出一幅久违的画面:深蓝的天空中挂着一轮金黄的圆月,下面是梨林,梨花开得好不皎洁,其间有一个五岁稚童,红扑扑的小脸挂着明亮的笑,所有事物在那一刻都变得暗淡了。
“不可能”他自言,心却跳的厉害。
“阿莫?”他小心翼翼的叫到,却没有得到回应,他的心又沉了下去。
“好一个天上音,不曾想酒仙的琴艺竟如此高超!”氐追从楼上下来,一身淡雅,手中拿着一把素扇,身后跟着两个侍从。
“竟引来了楼主,此乐当真了的!”许多人惊叹。
“酒仙?酒仙?!!不会就是醉翁的传人吧?!!”有人惊呼。
“自然是那位,不然还有谁能以酒仙称之。”了解内情之人,解释道。
酒仙便是江尧要找得那位酿酒奇才——齐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