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无名和小可步行到主道坐了车子向小镇而去时,时间已过了午歺时间,小可和无名坐了长时间的车子,水米未进已经是很饿了,两人就进了小镇上一家味道不错的小餐馆用了饭才准备去买需要的物资,一个小时后二人走出了饭馆,他们二人一路沿着街边店铺走着,这里的每条街,每一个叉路口他们都很熟悉,不知不觉中两个人的手就拉到了一起,两人相视一笑,小可面对无名那双含情的双眸不由地害羞地低下了头,两人现在的关系虽然没有说开,但两人都知道对方对自己的心意了,所以也没太在意说不说的问题,他们知道水到渠成的那一天事情想遮也会遮不住的。
都说恋爱中的人智商为零,两人走在前头,而他们没有发现的是有一个戴着鸭舌帽,蒙着脸的男人连跟着他们好长一段路了,正当两人分开进入路边一家超市打算进行采购时,前面过道传来一个老太太大声的求缓声。
老太太抓小偷呀!有人帮帮我吗?
二人闻声同时一振,只见一矮小男子手中抓住一小包包死命往人少的过道逃跑,眼看就要跑出超市大门,随着本能无名快步追了出去,一转眼的功夫,无名和小偷就不见了踪影,其间只在几秒钟的范围之内,小可着急的看着无名消失的地方,也追了出去,但是等到她追出去的时候早已不见了,那两人的踪迹,小可四处看了看,她也不知道无名和小偷到底往哪条道跑了,觉得还是在这里等着比较好,可她没想得到的是这么一等,一直等了两个小时,无名都没有出现,这下她可着急了,就算追一个小偷,追到了,也就是半个小时之内的事,如果没追到,那肯定会倒回来了,但是为什么都等了两个小时了还没有见人回来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想到这,飞儿心慌了,她想着前段时间无名跟她说的那些话,那些躲在黑暗中跟踪他的陌生人,会不会趁这个空当把他给带走了?无名他现在并沒有恢复记忆,这下该怎么办呢?
小可在那边等得心焦,而这边无名追着小偷拐进了一条巷子,小偷居然不见了,正当他感觉奇怪时,哪知从后面传来东西划破空气的声音,无名马上警觉地向侧边一躲,头一低。果不其然原来一个男人拿着一根粗粗的木棍向他后脑勺打来,如果他再迟顿一点点,这根棍子就结结实实的打在他头上了,想到这无名飞快向对方看去,好家伙原来偷龚他的是上次跟踪他的刀疤男,这下无名怒火直冒上头顶,拉开架势就向刀疤男扑去,两人三两下就分出了高低,刀疤男虽然招招狠利,但无名自有妙招压制他,一来二去刀疤人就越来越吃力,就在刀疤男无法招架之时,一个矮小的人慢慢靠近两人,再无名没有防备之下举起手中的木棍狠狠的敲上无名的头,中棍之后无名,巨痛马上漫延头顶,鲜红的血流了出来,无名也渐渐的失去了意息……
一个星期后,在A城最繁华的地段,一家私立医院的病房内,一个剑眉高鼻的俊俏男子躺在雪白的病床上,他薄唇紧咬好像正梦到什么不愉快的事一样,随着男子大叫一声,从梦中醒了过来并弹坐起来,男人是彻底的醒了,但男人额头已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男人张开星目仔细打量整个病房,屋子里除了自己没有第二个人,映入眼帘的是一遍白,后脑勺传来隐隐的疼痛,男人正想伸手去摸受伤处,这时门开了,一个苍老的声音急切的响起。
冷天行南儿呀?你醒啦!
冷天行谢天谢地,总算醒了。
原来此男子正是失踪两个多月的冷以南,老人急步来到病床边伸出满是皱纹的枯手摸摸冷以南的额头,发现已经不烧了,顿时松了口气道。
冷天行若再不醒,我真担心了,现在总算退烧了。
刚醒的冷以南见自己的爷爷那担心样,一向没什么情绪的脸有了明显的转变,一双冰冷的黑眸也渐渐的升温,由于太久没开口说话,刚出口的声音是嘶哑的。
冷以南爷爷,别急,我这不是挺好吗?
冷以南还有,我怎么会受伤住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