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来到玱玹登基,这个时候我再也忍受不了被禁足在殿里了。当天便将殿内东西乱砸一通,很快,我父王来了,我亦开始磨着他,撤我殿上结界。
而为放下他们的戒备心,当天夜里我并未选择出逃,而是选在几天后的一个深夜,我方策上玄鸟。
就这样,来到清水镇推开家门未见相柳,但院里却多了几个未刻完的娃娃,和散落一地的木屑。
往屋里寻,屋内仍不见相柳身影,可又是多了好多孩童吃穿用的东西。什么拨浪鼓,木马椅,虎头鞋……在角落,我还看到一张编织一半的小摇篮床,我想,一定是相柳为我们还未出生的孩儿所准备。
寻找无果,后来我只得策上玄鸟,去往离戎昶的地下赌庄寻他。只见刚进赌庄,离戎昶一个见着我,立马从暗间走出迎我。
离戎昶“不知今日,王姬准备怎么玩?”
阿念“防风邶呢?可有来过?”
离戎昶“王姬找他可有事?”
离戎昶“他当真是许久未来了。”
离戎昶“不过,昨日在璟的府邸,我倒是见到过他,想来这个时辰,他防风邶定是在歌舞坊眠花卧柳了吧!”
遂,听到歌舞坊,我继续辗转来到此,果不其,一进门便给我碰上防风邶。
彼时,他左右正各揽着位姑娘准备朝外走。见着我,防风邶阴柔的眸子有惊,但只一瞬便错开我眸,完全似变了个人。
不过擦肩时,我还是选择压下怒火唤他;然,见我这般“堵”来到歌舞坊,防风邶身侧其中一姑娘,也随即巧笑着问。
群演人物“公子,你这是在哪儿惹的风流债呀!”
防风邶闻言嘴角微扬,视线从我扫过旋即又落回身侧俩姑娘身上。
防风邶“什么风流债呀!”
防风邶“你们瞧瞧她身着的衣物,哪样不是不菲。”
防风邶“我惹她?怎不能是她老缠着我呢!”
防风邶的话,就似一把刀扎入我心,剧烈的疼痛感令我窒息,简直难以置信他为何会突然换了副面孔。
什么狗屁誓言说忙完一阵就陪我四处流浪,亏我还担心玱玹登基势必对他不利,他倒好,原是在这儿“忙”。
那日我出歌舞坊,又绵又细的雨当即扑面而来,万簌俱寂,疼得我不得蜷缩在屋檐,再后来,我亦不知自个儿是何时昏厥,只知醒来时,已在离戎昶府邸。
彼时,且见屋内一角,离戎昶在棋桌边品茗边思索落子,与此同时,门外小厮端进来膳食,榻上,我这厢闻着菜味儿蓦地转醒开始一阵孕反。
遂,闻声的离戎昶亦立马丢下棋子起身,急步向我走来,同时问道。
离戎昶“王姬可还有觉着哪里不适?”
我并未回他话,而是随即下榻准备往外走,离戎昶见状,不得不上手将我阻拦。
离戎昶“现下王姬身子虚弱,若不介,还是在我府休养几日,待好些了,我再送王姬回去。”
阿念“不需要。”
见我执意要走,离戎昶突然转了严肃脸,再道。
离戎昶“王姬就这般回去,当真不怕让人诊出有孕吗?”
见我即刻回头看他,离戎昶旋即又给我“贴”上安心符。
离戎昶“王姬便暂且安心在我这儿住下,至于别的事,我一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