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呢?“张云雷的声音比之前的任何时候都要低沉,
”那……那里……“我用手指了指前面的木门,
“抱紧我,”
一步……两步……
张云雷小心翼翼的把我放在了大 (一种睡觉用的家具!) 的中央,然后伸出手扯开了脖子间的领带,
这也太犯规了!!!每次只要一提到我们分手的往事,他就以这种方式避而不谈,简直太犯规了!!!
”你……你要干嘛!!!“当他一把把西装外套扔到门口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他这次可能玩真的了!!!
”栀栀别怕,工具不齐全,我们来日方长……“张云雷俯身看着我,好像在欣赏一件新到手的宝贝一般,
这都是些什么虎狼之词???
“你要……什么工具?”显然我的大脑好像裹着张云雷的西装外套和领带一同揉碎了被扔到在地上,
“什么工具?”张云雷又伸手解开了两颗衬衫上的纽扣,“当然是不让栀栀当 妈妈 的工具了……栀栀还小……”
我只觉得,话还没说完,张云雷铺天盖地的吻如同潮水一般涌向了我,
我几乎要溺死在他的唇下……
动弹不得……
“张云雷你混蛋——”刹那间,所有的话语都变成了嗓间低声的wu ye,
汹涌又霸道,
“栀栀 ……”张云雷的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汗珠顺着他的发梢低落,
他在用眼神蛊惑我,
他亲手拉着我一步,一步的走向人间炼狱,
“张云雷……”我只能凭借着身体的本能呼喊他的名字,
“张云雷,张云雷,张云雷,张云雷…………”记不清我究竟喊了多少次这个刻入骨髓的字眼,每每呼喊一次,那种滚烫的感觉就会顺着唇上,颈间,腰处向下蔓延,直至全身 ,
如果非要说我今天这身黑色的礼裙有什么好处的话,那大概就是他很大程度上延缓了张云雷 “行动”的速度,侧腰间隐蔽的内拉链让张云雷摸索了好久,
“拉链呢?”他喘着粗气,眼睛好像比刚才又红了三分,
好不容易被他放开双唇,我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如果非要形容一下现在的我的话,那我大概就是一只濒临溺死的鸟,被人捉住翅膀死死的按在水中,哪还有精力去回答张云雷的问题?
在寻找无果后,张云雷再次俯下身来,
”哥哥……“那种窒息的感觉我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于是委屈巴巴看着他,
”乖,哥哥教给你……“
嗯……至少现在的他比刚才要温柔很多,我才得以在溺死之余有了一丝可以喘气的机会,
但如果你要是问我今天最后悔的事情是什么,那我的回答可能还是今天我穿的这件礼裙,因为上一秒,我还在庆幸张云雷找不到裙子的拉链,下一秒我就听到了布料si sui的声音——
“你……你在干嘛???”
作者宝贝们!!!!
作者我疯了!!都给我上车!!!!
作者上车!!!!!!!!
作者要疯了,
作者每天都给我屏蔽一次!!!
作者我寻思我写的也没有多过火啊!!!!
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