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力精力又是精力,从前也这么说我,现在也是,谁跟你一样啊,天天活的跟老年人一样。这话我当然不敢直接说出来了,只能在自己心里默默吐槽到。
“快睡吧”张云雷难得没有和我再争论,而是乖乖的拿着枕头睡在了床的另一头。“被子归你,毯子是我的,我睡大枕头,小枕头归你”
说着说着,怎么还整的和分家一样呢,但是我实在是太困了,于是我躺在床上,打了个哈欠,翻了个身,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十分安慰。
我的睡相一直都十分的老实,张云雷则是没怎么睡着,一直都小心翼翼,生怕越了界,所以知道第二天清晨时我俩还保持这泾渭分明的状态,可以说是十分的安全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早早的就醒了,看着张云雷的样子,应该是才沉睡不久,我不忍心叫他,于是蹑手蹑脚的走出来房间,我看着洗手间镜子里的自己,都把自己吓了一跳。
由于昨晚的火锅,宿醉和睡前的那一锅泡面,我整个人浮肿到不行,衣服也皱皱巴巴的穿在身上,就跟被人蹂躏了一样。
一定不能让张云雷看到我现在的样子!!真的太太太太丑了!
简单的洗漱过后,我钻进厨房简单的做了点粥,因为怕张云雷随时会醒过来看见自己现在这副鬼样子,于是我连饭也没顾得上吃,匆匆留了一张纸条之后就溜之大吉。
“亲爱的张先生。非常感谢您昨晚的收留!!由于本人现在真的太丑了,所以小的就先告退回家了!(ps:厨房的锅里有粥!记得喝呦!!)”
又过了许久,张云雷才从床上爬了起来,没办法,南栀应该是自己出了母亲之外,第一位与他“同床共枕“的女性同胞了,昨天晚上虽然困,但是自己实在是睡不着了,依稀记得,等到天蒙蒙亮时,才没了意识,安稳的睡去。
张云雷伸了个懒腰,做了起来,身旁早已没有了南栀的身影。刚走出卧室,张云雷就看到了南栀留下的纸条,“原来那个小妮子是偷偷溜走了啊“张云雷心想。
本以为自己昨天吓到她了,其实自己是不生气的,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南栀那张精灵古怪的小脸,就是没有办法对她生气,难道是因为自己昨天太凶了??不应该呀。
于是想不通为什么的张云雷先生,决定去厨房喝碗粥冷静一下。
另一边,七队,广德楼小剧场的相声演出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中,把我社一人出事,全社砸挂的优良传统发挥的淋漓尽致。
尚九熙:今天呢,台下来了非常多的观众来看我们,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
何九华:欸,对了,我们啊,不是那么的出名。
尚九熙:对喽,我们呢的确没那么出名,不像人家郭麒麟,出去吃个饭都有人拍照。
何九华:欸欸欸,你打住吧,这都多少年的老新闻了,快带着你的破包袱,老砸挂,滚出去!
尚九熙:我不说他,我说谁啊,那位啊,我可不敢,你要胆子大你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