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男女

这是一个古风和现实合一的世界，好人与坏人，都存在正邪互转，但…

话说凡世，自从下山去送信和信物。一路行善和化缘。

发现一个秘密。

…

一天，凡世在诵经和念佛，打坐。突然听到一声歌声。本不在意，可听到歌词不谈定了。

这是男女合唱的歌。

女：“问僧孝不孝，先敬佛，后断缘。”

男：“问僧知不知，亲人痛，师徒走。”

这下忍不了。你说僧者不孝可以，但说师徒众叛离亲什么意思？

凡世皱眉冷静，反唱两句：

“问汝亲不亲，忠孝难，难更离。”

“问郎明不明，识梦心，觉俗归。”

你说僧者不孝，可自古忠孝难两全。为了事业，你的放下情，为了情，你的放下业。也许僧者难孝，但绝不会忘了亲人。

他说，收了徒，如割舍如夺，问题是，如果有心，什么能迫？觉悟后，还俗功成身退，也是一代高僧。游子何不思家？家僧又何不想家？

除非心恨，否无理。

然而那对男女仿佛听到时，又双笑唱两句：

男女：“彼岸花开花叶落，双生花叶不相见。”

嗯，这是说爱情。凡世思。

如同彼岸，花开，僧兴，叶落，爱陨。叶开，爱兴，花凋，不僧。

是为了爱还俗，是为了佛修行？

思一会，又念一句：

僧爱情缘有心兴，爱僧情尘姻鸿红。

你说僧者，为了谁？我答为了情。真爱既使分道扬镳，也许不一定有缘，但一定情深。既使再苦再累，也不放弃，因为有你心中净土，要你去守护，要去给予，要去创造。既使累了，困了，伤了。也有祂，助了，勤了，治了。真爱永远不会离开。因为彼此有一半在外，也有一半在闪。半花半叶，不为完全，只为一见。为了彼此，付出一切代价值吗？既是不合适，下一世，“再见。”

男女这会安静了。因为只剩友，师情了。但没有缺点。因为有办法“解决。”

凡世动身走向男女。因为他看到两位，不是凡人，一阴一阳。阴阳过气了。

过去一看，男白，女黑。打量上下。

男：白发飘飘，不老不幼，胜似白衣剑客，不是仙人，更胜逍遥。现笑着看他。

女：黑发姬切，美动人心，不是公主，更比美姬。歌仙舞神，不过如此。现也轻笑看他。

男女也在打量，素衣贫身，面相平凡，但眼神纯净，衣服整齐，干净。不似如来，却有大智慧。

现一脸平淡，也有怒意看着祂们。

凡世先闭上眼，一会。睁开：“两位施主，请问少林寺，怎么走？”

男女微惊，不为小仇过记，一心完成心想。果然有大智慧。

“在下道修真，这位是令妹，姬美雪。”凡世看了看她，狐疑又看了看他。

“表兄妹。”凡世点点头。

那两位施主，贫僧名为凡世。请问少林寺怎么走？”

“这位大师，我兄妹二人，先请教一下。”

“有何事，两位施主？”

“请问如果佛门出现败类怎么办？”

“那就不是佛门弟子了，因为不信佛了。”

静一会，“请问两位施主。少林寺怎么走？”

兄妹说出两个坐标。

“谢谢。阿弥陀佛，祝两位施主平安。”凡世笑着离开。

兄妹目送离开。等凡世离开。

姬美雪：兄长，那位凡世大师，好纯洁啊。

嗯，道修真“平淡”点点头。

“而且很难缠。”刚才试问如何处置佛门败类，他很平谈的赶出佛门。如果是真诚的信徒，怎会让别人糟蹋呢？不动手，只大骂就不错了。可他因为僧者一些丑事，也反回去。让反辩成维护正统。

“修行很高啊。”

“嗯？兄长我怎么看不出来？”

“你还没经历过，兄长告警一句：“不忠的信徒，不一定是坏人。”

于是笑着转头，带着一脸疑问令妹也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