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头上带着顶帷帽,毕竟是女尊男卑的国度。头上戴着顶帷帽好看还能在男子身上添加一丝神秘,还可以辟嫌。
毕竟是女尊国度,讲究的是男儿须知晓礼仪廉耻,要不然跟那勾栏院的妓子差不多。
青衣他本身是个老鸨,还需要礼仪廉耻?白溪不是很明白,但她尊重他的选择,毕竟在别人家的楼里吃喝那么多天了,还要嫌人家主人不知羞耻,那自己可谓是太没有良心了。
大街上当真是热闹,街道两边是茶楼,酒馆,当铺,作坊。
她与青衣漫步而行,街市宽阔,微风吹过,扶疏的枝叶随风摇曳。各行各业的店铺开设两边,店内货物齐全,琳琅满目。
她来的季节刚好是秋日,不炎热闷燥,不寒冬腊雪,而是令人喜悦的秋日,硕果累累,温暖舒适。
白溪正在糖人的小摊前,好奇的看着眼前的老奶奶画糖人,她就站在那没一会儿,摊主就画了来一只活灵活现的小兔子。
她看的有趣,这时摊主开口道:“小姐,可要来上个糖人。只要三铜币,不贵的。”
白溪的窘迫的笑了笑:“老人家抱歉,小女袋中羞涩没有多少银钱。”
青衣插入道:“溪儿你想要只糖人,我替你买了就是。”
白溪连忙拒绝:“你都让我白吃白住那么多天,怎么还好意思让你破费。”
“没事不过就是三铜币,又不贵,我这点小钱还是出得起的。”
此话一出,在他们身旁的人们露出讥讽,不屑的神情。
但看到白溪的那张脸后恍然大悟男子为何会为女子买单。
白雪凝琼貌,明珠点绛唇。
众人不由然的想到的这么一句。
摊主的老婆婆是个慈善和睦之人,她并未露出同众人的神情,凡是把刚做好的莲花糖人递给白溪。
青衣解开腰带上的钱袋,“给,三铜钱正好。”
老婆婆笑呵呵:“好,两位妻夫下次再来哈。”
随后便去熬糖了,但这老妇人的无意之话,却让青衣脸颊羞红,还好有帷帽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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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刚才的神情让白溪内心不适,在现代都是男士买单,压根不需要她花费一分钱,在这里是反着来的。
天底下哪有那么两全其美之事。
果然女尊男卑也是有弊端的。
白溪吃着糖人,甜蜜的糖人在口中化开,话说甜甜的会使人开心,可现在她压根没有那情绪。
糖人在口中也有点食之无味,白溪本就是好面子之人,脸皮薄的很。
为了逃离这里的尴尬之地,白溪牵住青衣的手快速逃离。
帷帽下的青衣羞的有点晕乎乎的,任由白溪拉扯。
他们还未行几步,就被一道鞭声惊在原地。
“站住!本少爷允许你们走了吗?”
来的人是位红衣少年,眉目精致,皮肤雪白,丰资隽爽。
黑发用金丝白玉冠微歪的扎在脑后,发型也倒是独特,冠中斜插入簪子,簪子上还挂着红色的流苏。
只需少年轻轻晃动,那流苏就像小秋千般摇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