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奶奶哼!你奶奶我那是一般人吗?
季奶奶傲娇一哼,反驳道。
季淮:“……”想起天天街头蹲马路卖烤红薯的老太太,他这么想貌似也不能怪他吧?
不过转念一想,他奶奶确实有着一般商人没有的品质。
毕竟在做任何事上他奶奶都表现的格外佛系,像烤红薯,应该没谁会搁个十天半月开张一次的吧!
这个五十大几的女人也是会用智能手机的好伐。
季淮这么细想着,脑子灵光乍现,发现小丑竟是他自己
看着小孙子变幻莫测的脸色,季奶奶表情顿悟,一双看吧看吧就是你奥特了的吧眼神看着季淮。
季奶奶行了,还不滚去看看人家,一个小姑娘孤苦无依一个人在这儿真是怪可怜的。
季淮哦!噢噢。
季淮敷衍答到,又猛然想到什么惊恐看着奶奶。
季淮奶奶,你,你怎么知道江缘是外地的?
季奶奶当然是听你们说的。
季奶奶一双布满褶子的眼睛睁的溜圆,理直气壮回到,成功把季淮忽悠过去。
待季淮出去后季奶奶才好笑的摇摇头,呢喃道:“傻小子,奶奶不想跟你说的事能让你知道吗?”
季淮江缘?
看着偌大病房里只有她一个人了无生息的躺在那里,原本可能贴在她身上的电极片被丢在一边,湿化瓶里的水也依旧在咕嘟咕嘟冒着泡,杯壁上起了水珠。原本吊着水的手流着血珠,黄色留置针头被丢在地上积了一小摊水渍,紫色5%糖盐也只剩下一个空瓶子了。
护士小姐姐你怎么把针给拔了呀?你这么不配合治疗怎么好的了呢?
尾随而来的护士小姐姐看到这满地狼藉不免有些头疼,赶紧拿了棉签让站在一旁的季淮按着止血。
又叫来了医生和护士长,重新拿了一套留置针打算给她重新打回去。
江缘冷眼看着,默不作声,那只好看的手上出现一条淤青,鼓了起来。
护士小姐姐护长,她的血管实在不好找,看不到呀。
刚刚送进来的时候急诊科的已经打了三次才打中,这次连手腕内侧都看不到血管。
冬天血管本就不好找,用的还是给小孩子扎的留置针,感觉还是请的儿科护士扎的,这个小姑娘的血管也是简直了。
护士小姐姐一边摇头一边叹息,又气她这么爱折腾。
后来又把儿科的大佬请了过来,也摇摇头说留置针是不可能了,最小号一次性头皮针倒是可能。
季淮在一旁看着,场面也是非常的混乱了,四五个针眼从手背到手臂再到手肘,那个据说儿科大佬的下来一看只说要么看看脚上要么打头上了。
季淮在旁边看着,好想说别了,但江缘先他一步,从床上下来,开口道。
江缘我没事了,可以出院了,我去交一下医药费。
一众人只想静静地风中凌乱一下。
早不说晚不说偏偏要等到扎了您三四针之后说,合着爸爸您有自虐倾向啊?
主治医生不行,像你这种突然吐血晕倒是很危险的,肯定是要先留院观察几天的。
江缘不用
不同于医生的劝导,江缘的态度显得十分强硬。
主治医生小同学,如果你不喜欢这个医院可以转院,但是出院我是不建议的你知道吧!
主治医生现在病情还不明确,总得等知道原因之后才更放心让你出院吧。
江缘我没事了,谢谢!
面对医生诚恳的劝导,江缘没有一丝一毫的动摇,仍旧想要强行下床。
季淮医生,要不就先让她出院,有什么事一定第一时间送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