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檀"啊?你寻了玉姑娘那么久,怎么就瞎了眼看上那个跋扈的大凉公主了啊。"
丁程鑫白了灵檀一眼,他有时候真想把这货脑子撬开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
灵檀"不是,爷,你别这么看着我,我怪害怕的。"
灵檀"我发誓我以后不说那大凉公主坏话了还不成吗。"
丁程鑫"你脑袋纸糊的吗?你怎么会想到那去啊。"
灵檀"那难道你说的是玉姑娘?"
丁程鑫"不然呢?"
灵檀"那您跟玉姑娘也算不着一见钟情了啊,加上您说胡话的那次,这都见三回了。"
丁程鑫觉得自己早晚得被自己这伴读给气死。
丁程鑫"我再说一遍,我那说的不是胡话,我真的看见了!"
灵檀见丁程鑫在发火边缘了,立马狗腿的给丁程鑫倒上茶。
灵檀"殿下说的是,殿下说啥就是啥,是灵檀胡说八道。"
丁程鑫懒得理这傻不愣登的人,他都怀疑这小子能当伴读是走了什么后门。
丁程鑫"明日你在宫里呆着帮我应付一下。"
灵檀一听,自己太子爷又要出去,太子这是要走不要江山要美人的阴间道啊,这可不行。
灵檀"诶呦我的殿下啊,这个月可再不能出去了。"
灵檀"昨儿个得罪了大凉公主,三皇子又在卯着劲儿寻你的错处。"
灵檀"你这般两次三番去茶楼寻个舞女,照三皇子那阴损劲儿,指不定怎么给你造谣。"
灵檀"万一被告到陛下那去了你这太子的宝座可就危险了。"
丁程鑫"怕什么,你家太子爷,文韬武略,君子六艺,这满京城也挑不出第二个能与我相当的。"
灵檀"那还是寻的出的,宋家那小侯爷,武便高你一筹。"
丁程鑫看着灵檀笑了笑。
丁程鑫"灵檀,我记起来,皇帝老儿要我几本手抄还未曾写。"
丁程鑫"看你闲来无事,便去替我抄了吧。"
灵檀"啊?"
丁程鑫"啊什么啊,赶紧去,明日未抄完,我便讲你送去宋亚轩府上,给他做伴读去。"
灵檀"不是,太子我这。。。"
丁程鑫"嘶,我给母妃的佛经。。。"
灵檀"我去,我现在就去。"
灵檀说着立马跑了出去,生怕丁程鑫再给他加些,那他便真是哭都寻不着处了。
丁程鑫看灵檀那模样嘁了一声。
丁程鑫"宋亚轩?无非就是比我多学两年武罢了,本太子会比不上他,笑话。"
这场劫里每个带着羁绊的人,都陷入了这场无休止的漩涡,何处是个头,无人知道,无止境的沉沦,不得挣脱,戏中人深陷,看戏人以为置身事外,实则早已被拉入了这幕戏里。
这是劫,是所有人的劫。
宋亚轩和丁程鑫还是会每隔断时日,便去玉轩楼坐一会儿,不知下次再见那人会是何时。
玉笙歌于宋亚轩,也依旧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却不知,宋亚轩既无意于她,又何故每次来这玉轩楼,点上初遇那日的一壶茶,让她总能忆起那日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