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这句话说得真诚，蔡徐坤的视线重新回到陈嘉的脸上，女人神情认真地仰头注视着他，耳垂上的镂空耳环随着她的呼吸轻微地晃动。
蔡徐坤的呼吸在那一瞬间停滞，下意识地念陈嘉的名字，但梗在喉咙里。
陈嘉“时侯不早了，我得回去休息了。”
走到门边时她捞起鞋柜上的车钥匙，朝着身后的蔡徐坤晃了晃，
#陈嘉“谢了。”
陈嘉“不过我还是希望如果以后有机会，你能告诉我你不为人知的过去。”
她如是说道。
他的不为人知，他的不为人知的过去是什么样的。是在英国就读音乐学院时被一通电话连夜赶回上海；是在一周之后就向学院递交了退学申请；是在半年之后出现在法学院的新生报到处。
这就是他的不为人知的过去。
可这一切的一切，陈嘉都一无所知。
他那天晚上在百度百科上了解到的陈嘉不仅仅是有关她的烟瘾，他还了解到陈嘉的本科毕业于首都数一数二的美院，之后去意大利深造。
她的人生履历丰富又亮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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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天的晚睡再加上陈嘉的那句希望他能告诉她他不为人知的过去让蔡徐坤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以至于今天早上破天荒地晚起了近半个小时，在卫生间对着镜子刷牙的时候蔡徐坤和镜子里的那个他对上眼。
他在那一刻突然意识到，陈嘉已经融入到了他的生活，身边有了陈嘉的蔡徐坤似乎和以前的那个只身一人的蔡徐坤不太一样了。
蔡徐坤回过神，把嘴里的泡沫吐掉，用清水冲洗干净。出门时两串靠在一起的钥匙消失不见，只剩蔡徐坤的那一串。
但他只是轻飘飘地撇一眼，拿走了他的那仅剩的一串。
等他赶到律师事务所的时候蒋文惠已经在等了，今天是休息日，蒋文惠是公务员这才得以找时间过来。
蔡徐坤倒是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公事公办的给蒋文惠倒了一杯水，请人在办公室的沙发坐下。
蒋文惠有些坐立难安，接过他递过来的水之后随手放在了茶几上，手指尖纠缠在一起。良久，她像是想通了什么，犹犹豫豫小心翼翼地开口，
蒋文惠“蔡律师……我昨天晚上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蒋文惠“你女朋友那边……会跟你闹脾气吗？”
女朋友。
蔡徐坤的指尖轻轻地敲打着办公桌，想到昨晚陈嘉的话陈嘉的脸。
蔡徐坤“不是女朋友。”
他到底还是选择了和陈嘉撇清关系。
蒋文惠在听见这句话时身板都挺直了些。
#蒋文惠“那是……？”
她试探性地开口。
蔡徐坤听见这话时手上的动作都停顿了一瞬间。
陈嘉这么久是以一种什么身份在他身边呢。朋友？好像算不上；追求者与被追求者？好像并没有那样的贴切。
是了，他和陈嘉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一种复杂的关系。
他站在这关系的一头，另一头是陈嘉，是连他自己都不清不楚不明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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