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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元番外】一片冰心在玉壶

哈利波特2:密室传说

冬寒花败,春暖花开;有人离去,有人归来……

┈┈┈┈┈┈┈┈┈┈┈┈┈题记

壹.

天高云为远,林重旭沐青。

┈┈┈┈┈┈┈┈┈┈┈┈┈题记

太阳已经升到头顶,眼下已到午饭点了。

食堂里,人们哄哄闹闹地排着队去打饭。

“哎,听说了吗?咱们队里来新人了。”一个皮肤黝黑的高个子男子大声说道。

“听说是从国外留学回来的呢。”一个眉毛旁有一道伤疤的男子说道。

“留学生!咱们这还从,从没有过留学生呢!”一个矮墩墩的男孩两眼放光,激动的连说话都结巴了。

“哎我说小墩子,你能别这么激动吗?你这样以后怎么上战场?”高个子男子高声说。

“行了,还叫人家小墩子,你不也是李老黑嘛!”伤疤男子打抱不平。

“你个刀疤佬!不跟你费话了,我该打饭了。”高个男子把碗放在桌子上,笑嘻嘻地看着一位穿着整齐的中年男子。

一勺子下去,小山似的菜被“抬”了起来,高个男子大喜,可手的主人却一抖,小山变成了丘陵,在一抖,丘陵变成了平原……

“行了行了!别抖了,再抖就没了!”高个男子不悦道。

中年男子停止手中的工作,抬头看了看他:“唉我说同志,咱们营里就这么点饭,都给你了,后面其他同志怎么办?下一个!”说完便不再理他,继续忙活着。

“切,真不愧是包青天……”高个子男子小声嘟囔着,悻悻离开了。

“包青天”的手继续抖着,突然,手的主人停止了抖动,他抬起头来,一个衣着干净整洁,皮肤白暂的女孩映入眼帘。

“小同志,新来的吧?”他问道。

“是的,今天刚调来的。”女孩笑答。

“包青天”手里的勺子悬在半空。突然,他心一狠,一猛子扎下去,小山似的菜被干净利落地盛进女孩的碗里。

“谢谢您,辛苦了。”女孩冲着“包青天”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临走时还不忘说声感谢。

“哎我说这个包老头儿,也太抠了,每次盛饭都得抖三抖。”高个子男子嘴里塞满了饭,因此他说话都变得含含糊糊。

“就是!实在不行咱们向上级反映反映,把他换了!”伤疤男附和道。

“我觉得他说的没错,现在物资短缺,大家都一样。而且,人家才四十多岁,一点也不老。”矮墩子男孩反驳道。

“行了,吃你的饭吧!胳膊肘往外拐!”高个子男子给了他一记暴栗。

女孩端着饭碗,在一张张桌子前走过,兴许是来得太晚,位置已经被抢光了。女孩叹了口气,最后,她来到角落里的一张桌子旁,那里只剩下一个空位了。

“同志,打扰一下,请问我可以坐这里吗?”女孩试探性地问道。

“新,新来的?”高个子男子望着她,嘴里的饭也忘记吃了。

“是的。”

“嘿,竟然是个小姑娘。没事,坐这吧。”伤疤男爽快地招呼道。

“你们好,我叫王美琳,今天刚来的,请多多指教。”女孩坐下来,对着众人笑了笑。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

“别管他,叫他李老黑就行了!”

“你还刀疤佬呢!”高个人男子高声喊到,引得其他人都往这边张望。

“嘿嘿,别理这个李老黑。”伤疤男嬉皮笑脸道,他指着矮墩子男孩说:“这个是小墩子,那个打饭的老头儿叫包青天,就是每次打饭时手抖,饭少……哎,为什么你的饭那么多!”伤疤男看着女孩碗里的饭,惊讶地说。

“这……”

“哎,同志,那个,你刚来,如果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我。”坐在女孩对面的矮墩子男孩嘿嘿地说,显得有些傻傻的。

“哎,小墩子,大献殷勤啊,你该不会是……”伤疤男唯恐天下不乱,一脸坏笑地看着男孩。

“哎呀,你瞎说啥呢,我这是关心同志……”

女孩看着这三个人,笑了笑,埋头吃自己的饭了。

四个人就这样静静地吃着饭,快吃完的时候,一个声音又打破了沉默。

“哎对了,你们有没有听说,小陈那有个女的,听说她是医世家,家里面可有钱了。”高个男子粗声粗气道。

“听说人长得老漂亮了,好像叫雪什么来着?雪晴……对了,叫雪晴!”伤疤男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真是不可思议,组织居然会允许她这种大小姐身份的人加入。”高个男子啧啧道。

“我觉得我们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矮墩子男孩小心翼翼地说,唯恐再挨暴栗。

“雪晴她人很好的。”女孩放下手中的筷子,“她虽是千金小姐,但却从未以此自居,她用她学到的医术救了很多人,我想组织让她加入也是因为这个。”

“你认识她?”高个男子问道。

“对啊,我们是好姐妹。”女孩笑答道,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淡淡的骄傲。

“哦……”高个男子点了点头,仿佛明白了什么。

贰.

高山流水觅知音,知音难觅更难留。

┈┈┈┈┈┈┈┈┈┈┈┈┈题记

空中一轮明月升起,皎洁的月光笼罩着世界,伴随着点点的繁星;池塘里青蛙的鼓点伴奏着蛐蛐儿的歌声,夜如仙境般神秘。

榕树下,坐着两个女孩。

“太好了芙儿,我们又可以在一起战斗了。”一个皮肤白净的女孩说道。

“是啊,以后我们就是战友了。美琳,我好高兴啊。”另一个编着长辫子的女孩兴奋地说道。

皮肤白净的女孩笑了笑,仰卧星空。良久,她神色凝重:“芙儿,组织交给咱们的任务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放心吧,都准备好了。梅姐把东市的那幢别墅买下来了,以后那就是我们的秘密联络站了。”

“梅姐……”白皮肤女孩望了望星空,“说实话,如果没有梅姐他们,我们根本活不到今日。我的父母在我一出生时就因为暴露而被迫转移,至今生死未卜,你的父母也在你三岁那年被捕牺牲。是梅姐收留了我们,给了我们一个温暖的家。”

“是啊……”长辫女孩幽幽道,“梅姐她们都是社会上的上流人物,正是因为这种身份她才能掩护咱们至今平安,才能为组织提供便利。”

两个女孩对视良久,仰望星辰,目光坚定。

街上,街灯渐渐地亮了起来,红的、蓝的,粉的,黄的,五彩缤纷,把城市缀得美丽极了。行人来来往往,熙熙攘攘。人们有的在逛商铺,有的在悠闲地散步,到处都是欢声笑语,显出一派喜气洋洋的景象。

一辆黑色的汽车,在一幢白色别墅前停了下来,从副驾驶的位置上下来一个穿着皮鞋西装,戴着黑色墨镜的男人。男人走到后坐的车门前,很规矩地拉开车门,两双高跟鞋踩了下来,接着从车上下来两位身着长款礼服的妙龄女郎。

“看来,这就是我们要来的地方了。”其中一位粉衣女郎望着面前的别墅说道。

“记住,待会一定要想办法接近媛媱夫人,拿到挂坠盒。还有,现在开始,没有王美琳和柳芙儿,你的身份是陈家大小姐陈婉慧,我的身份是沈家二小姐沈燕姝。”另一位白衣女郎轻声嘱咐道。

“放心吧,一定会成功的。”

两位女郎理了理手里的提包,便一前一后向别墅走去。

“两位小姐,请出示你们的邀请函。”入口处,两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拦住了她们。女郎们从各自的手提包中拿出了宝蓝色的信封状的东西,交给了拦住她们的男人,男人们打开看了看,便还给了她们,放她们进去了。

别墅里,又别有一番景象。大大小小的桌椅摆满了一层大厅,各种各样的酒水饮料琳琅满目,食物一应俱全,穿着礼服和西装的夫人小姐们和各色的社会上流人物们有说有笑,穿戴整齐的服务生们在人群中穿梭着,往各个地方源源不断地输送着酒食。

白衣女郎看着大厅里的男男女女,小声道:“婉慧,我们先分头去熟悉一下房子,半小时后在这里见面。”

“好的,半小时后见。”说完,一白一粉两道身影便分向两边走去,消失在人流之中。

大厅里,来宾们愉快地聊着天,吃着服务生们送来的酒食,时不时还会从某个地方传出一阵哄笑的声音。粉衣女郎手里拿着一只高脚杯,里面装着一些深紫色的液体,那是蓝莓汁。房子里的气氛让粉衣女郎有些不适,这是她第一次参加这种场合的活动,女郎楚了楚眉,继续装作很轻松的样子向前走着,好像自己已经参加过很多次这样的活动了。

“各位先生女士们,大家不必拘束,吃好喝好玩好!”从人群中传出一个婉转悠扬的女声。粉衣女郎停住脚步,寻找着声音的主人。突然,一抹红色的身影闪过,女郎急忙追了上去。

“梅姐!”粉衣女郎拉住了一个女子的手,轻声叫道。

“小琳!怎么是你?!”女子转过身来,神情微微惊讶,那红色的长礼服将她衬托的很是妩媚动人。

“我是婉慧……”粉衣女郎拉着红衣女子的手,将她带到一个没有人的角落里。

“梅姐,我现在是陈先生的独女陈婉慧,芙儿是沈氏二小姐沈燕姝。”不等女子询问,粉衣女郎便率先开口了。

“原来如此。”红衣女子点了点头,她牵起女郎的手,把她带到一张桌子旁,那里围着一群打扮精致的贵妇。

“夫人们,我来介绍一下,这位就是陈先生的独女陈婉慧小姐。”红衣女子笑容满面地望着大家,用动人的声音向大家介绍道。

“哎呀,原来这位就是陈小姐啊!今日一见啊,果然气质不凡,真如仙女下凡一般。都说这陈小姐可是陈先生和陈夫人的心头肉,家里的掌上明珠呢。”人群中传来一个摄魂的声音,粉衣女郎寻声望去,只见一个打扮妖艳的贵夫人笑盈盈地说道。

“哎呀,这陈先生呀,可是个大人物,像我们这些小虾米,一般可见不到。不过今日竟能见到陈小姐,可谓是几世修来的福分呀!”贵夫人继续用她那勾魂摄魄的声音献上一大通谄媚讨好的话。粉衣女郎听得想笑,但最终还是忍住了,这大概是她见过的最会溜须拍马的家伙。

粉衣女郎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位贵妇:柳叶似的眉毛,细长的睫毛下是一双惹人心动的丹凤眼,这双眼晴,不光男人看了魂儿会被轻轻勾走,就是女人看了也会呆上半天。她的鼻梁高高挺起,一张桃花粉嘴涂成鲜艳的红色,一袭宝石蓝长礼服完美的将她那标准的流线型身体和白暂的皮肤衬托出来。她的指甲全部涂满了妖艳的红色,使得修长的十指显得更加纤细,左手的无名指戴着一枚黑宝石戒指,手腕上还戴着一条精美的手链,真可谓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这位妖艳的贵夫人右手端着高脚杯,优雅的喝着里面的红色液体,还不时向周围的宾客们打着招呼,她的胸前,悬挂着一个镶着钻石的挂坠盒。

粉衣女郎微微一笑,用甜美的声音说道“您廖赞了。其实我没什么特别的,只不过因为父亲的光环笼罩,让人觉得与众不同罢了。今日能与各位夫人相识,是我的荣幸。”

“哎哟,你看看,真不愧是陈先生的女儿,多谦虚啊!”妖艳的夫人又用她那勾人心魂儿的声音说道。

“是啊,是啊。”她的话音刚落,众人便全部附和道,看来,这位夫人在圈子里有很大的影响力。

“哎呀,你这是……”妖艳的夫人盯着粉衣女郎左手的玉镯,“这,这是和田玉吧,这么透亮……”

“是啊,据说是新疆开采出来的,这是父亲送我的生日礼物。”粉衣女郎笑答道。

“哎哟喂,那可是好玉啊!啧啧啧,陈先生还真是疼女儿啊……”妖艳的夫人盯着粉衣女郎的玉镯,久久不愿移开。

“忘了给你介绍了,这位是媛媱夫人,‘Jewellery拍卖会’的主办方就是她。”红衣女子婉转的声音再次响起。

“原来您就是媛媱夫人啊,我早就久仰您的大名,今天终于有幸见到您,果真如外界所说,女人的优秀代表啊!”粉衣女郎现学现卖,还了妖艳的夫人一通拍马屁的话。

“哎呀呀,哪里哪里。倒是小洁厉害,竟然能把陈小姐给请来。”妖艳的夫人拍完粉衣女郎的马屁,转身又去拍红衣女子的马屁了。

“哪里,我也没想到陈小姐会来。”红衣女子笑着说。

冗长的走廊,两面挂满艺术气息十足的挂画。窗棂上的风铃哕哕作响,在这寂静的走廊不断回响,仿佛在演奏一阙乐章。华丽的水晶灯散发出明亮的光茫,照亮了整个走廊。高跟鞋哒哒的声音回荡在空无一人的走廊里,佛仿午夜的铃声,使人背后发凉。一抹白色的身影快速地在走廊上漂荡着,这让本就静得瘆人的空间又蒙上了一层恐怖的阴影。

“哒——哒——哒——吱——”长廊里的一扇门突然打开,从里面闪出一个黄色的身影,正好撞上了那抹白色的身影。

“谁!”两个身影几乎同时轻喊道,白色的身影快速地将手伸进自己的提包。

“吁——是我,芙儿。”黄色身影长吁一口气,小声说道。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白色身影将手收了回来。

“雪鸢,是你啊,吓死我了。”一位白色女郎拍了拍胸口,惊魂未定。

“我也吓了一跳,对了,你怎么来了?”黄色身影开口说话了,柔和的灯光照在她身上,使人终于看清她是个穿着黄色长款礼服的年轻女子。

“小琳也来了,我们现在是陈沈两家小姐。”白衣女郎环顾四周,小声说道。

“我知道了……那你们下一步打算怎么办?”

“拿到挂坠盒,如假包换。”白衣女郎道。

“但媛媱总是把那东西戴在身上,就连睡觉也不离身,你们若想拿到,可不容易。”黄衣女子压低声音说。

“那怎么办?”

“那条假的你带来了吗?可以给我看看吗?”

白衣女郎打开了提包,一条镶着钻石的挂坠盒静静地躺在里面。

黄衣女子微微楚眉:“还挺像,应该不会被发现,只是……”

突然,又一扇门打开,白衣女郎下意识地伸手去掏包,却被黄衣女子一把按住。

“别怕,是小庆。”

白衣女郎长吁一囗气,松开了藏在提包夹层的那把手枪。

“雪鸢,你在跟谁说话?怎么是你?!难道你是……”从门的后面走出一位身穿紫色长礼服的年轻女子,她盯着白衣女郎,神色略显惊讶。

“对,我和她一块来的。小庆姐姐,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让媛媱夫人把挂坠盒摘下来?”白衣女郎小声说。

“这……怕是不容易,她似乎从来就没有摘下来过。”紫衣女子顶着下巴,眉头微皱。

“不管用什么样的方法,必须得拿到挂坠盒!”白衣女郎神情坚定,“雪姐姐,庆姐姐,你们有没有什么办法……不好,有人!我先走了!”只听从楼下传来一阵脚步声,白衣女郎丢下一句话,匆忙离开。

入口处的大厅,依旧不时地传来阵阵欢声笑语,人们沉浸在这欢乐的氛围中,全然不知会有一件大事要发生。一位粉衣女郎悠闲地喝着高脚杯中的液体,还伸手去拿盘子里的点心,但眼睛却总是偷瞥着右手腕上的金色手表,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婉慧!”一位白衣女郎匆匆赶来,“抱歉,久等了,刚刚遇到雪鸢她们了。”

“没关系,刚刚好。”粉衣女郎看了看手表,微微一笑。

“对了,你想到办法了吗?”

“燕姝,我刚刚已经见过媛媱夫人了,但至于怎么办……”粉衣女郎给自己和白衣女郎拿了一块蛋糕,“我还在考虑,但最好还是想办法让她自己把那玩意儿摘下来。”

“我也是这么想的,但雪鸢她们说那东西她睡觉都不摘下来的……”

“不管怎么样,必须得拿到,实在不行……”粉衣女郎摸了摸提包,“就只能强抢了。”

“你的意思是……”

“不到万不得已,我不希望用那种方法。”粉衣女郎看了看手中的提包,在这个精致提包的夹层里,藏着一把手枪。

“如果我们劫持了她,自己也可能会暴露,这对我们来说没有任何好处。”粉衣女郎又递给白衣女郎一杯红酒,压低声音说。

“行了,我知道我酒量好,但今天我不想喝。”白衣女郎拒绝了她的红酒。

“那就学学我,像我这种根本不会喝酒的人,就只能喝果汁。”粉衣女郎转动着手里的蓝莓汁,慢悠悠地说道。

“婉慧,我们不是来吃喝玩乐的!”白衣女郎低声道。

“我知道,但来这么久却滴水未进,难免会让人觉得有些不正常。”粉衣女郎再次递了一杯橙汁给她。白衣女郎不情愿地接过酒杯,慢慢抿着里面的液体。

“这就对了嘛,来吧,我带你去见见媛媱夫人。”粉衣女郎拉着白衣女郎的手,带她朝那围着一群贵妇的地方走去。

“诸位,打扰一下,我为你们介绍一个人。”粉衣女郎笑盈盈地打断吵吵闹闹的贵妇们,“这位是我的好姐妹,沈家二小姐沈燕姝小姐。”粉衣女郎用甜甜的声音说道。

“哎呀,这位就是沈二小姐啊,真不愧是沈先生的女儿,果然是个美人胚子……”

“多谢夫人夸赞。”白衣女郎及时打断了妖艳的夫人,让那堆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的马屁话堵在了嘴里。

“燕姝,这位是媛媱夫人,‘Jewellery拍卖会’的主办方。”粉衣女郎道。

“久仰大名,幸会。”白衣女郎用纤柔的声音说道,干脆利落地结束了这段谈话。

“那个,你俩过来一下……”妖艳的夫人把两位女郎拉到一旁,“待会我有点事情要跟你们说,你们能不能先到入口大厅等我?”

“什么事情,夫人?”粉衣女郎问道。

“哎呀,总之就是好事情啦!”妖艳的夫人的眼里闪着金光,还偷偷地瞥向自己的胸前,“总之,不要告诉别人,这件事我只告诉你们……快去快去……”妖艳夫人脸上的笑容更加明显,她用手推着两位女郎的腰,硬是把她们推进了人群之中。

“婉慧,你说她要跟我们说什么?”

“我不知道,燕姝。”粉衣女郎看了看那妖艳的夫人,她似乎已经猜到了什么,“但我们一会就可以知道了。”粉衣女郎简短地说完,便带着白衣女郎朝着入口处的大厅走去。

窗外弦月如钩,夏虫脆鸣,几许繁星陪伴着闪烁的冷月。宴会已进行大半,别墅的大门紧闭着,阻断了外面的喧嚣声;落地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将窗外的景象全部屏蔽。宾客们大都在大厅里面,也有少数宾客举着酒食,经过入口的大厅,去往另一头。

粉衣女郎看了看窗外,她的心中隐隐不安。如果自己没有猜错的话,那媛媱夫人要说的事情……想到这里,她不禁微微攥紧了拳头。

“哎呀,不好意思,二位久等了。”一位宝石蓝礼服的妖艳女子笑盈盈地走了过来。

“没关系的。媛媱夫人,您要对我们说什么事?”白衣女郎问道。

“哎呀,这可是件好事……”妖艳的夫人一脸神秘,“你们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

“您放心,我们不会告诉别人的。”粉衣女郎说。

“那我说了啊。你们有没有看到……”

“夫人,对不起,我想去趟厕所,请您稍等我一下。”粉衣女郎现在完全可以确定这位夫人要说的事情了,她必须马上行动。粉衣女郎不顾同伴疑惑的目光,快步穿过人群,然后拐了个弯,就消失不见了。

“哒——哒——哒”高跟鞋的声音回荡在长廊上,粉衣女郎朝着一个写有厕所的牌子走去,偶尔也会有宾客从那里出来进去。粉衣女郎走到那个挂着牌子的门前,她向四周看了看,确定周围没有人,便迅速拐进了旁边的走廊,消失不见了。

“你们觉得,她们能成功吗?”桌子旁,一位穿着黄色礼服的女子问道。

“相信她们,一定可以的。”一位穿着红色礼服的女子答道。

“她们又不是第一次了,我们应该对她们有信心。”另一位穿着紫色礼服的女子说道。

一阵轻微的敲门声,房间里的三个女子吓了一跳。

“是谁?”

“是我,梅姐。”

一阵开锁的声音。片刻后,一位红衣女子探出头来,她向四处张望了一下,确认无人后,迅速将粉衣女郎拉进了房间并锁上了房门。

粉衣女郎环顾四周,她此时在一个非常豪华的房间:房间的地是用木地板做的,卫生间干净整洁。墙上挂着一张精美的壁画,米黄色的沙发,柔软舒适,墙的东北角摆放着紫檀木的书柜,明暖的月光从朱红的雕花木窗的缝隙里透进来,零碎地撒在了一把支起的古琴上,一丝清风徐来,轻轻地佛过,青花瓷瓶里的花瓣飘飘悠悠,轻落在琴弦上,像吻着情人的唇。

旁边的一座小假山上,潺潺的流水声奏起一曲美妙的乐章,香炉里升起阵阵袅袅的香烟,卷裹着纱帘,弥漫着整间香闺。漂亮的百叶窗上绣了一层薄薄的窗纱。暗红的桌椅,清秀的梳妆台,和那喷金的墙壁、大红的地毯、落地式窗帘,还有那折射着光的水晶吊灯,让人仿佛置身在宫殿一般。

“你怎么来了?”红衣女子拉着女郎坐到沙发上问。

“我有办法拿到挂坠盒了。”粉衣女郎开门见山,“媛媱怕是要跟我们炫耀她的挂坠盒,这是个好机会。她这个爱慕虚荣,喜欢炫耀的毛病还真是到哪都改不了。”粉衣女郎冷笑一声,继续说:“待会我会设法让她把那东西摘下来,你到时候让整个屋子陷入黑暗,但她即使摘下来也肯定不会把那东西放到别人手里,所以还需要制造一些混乱,趁机让人把她手里的挂坠盒撞掉,这样我就有机会换掉挂坠盒了。”粉衣女子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这没问题,撞人的事可以让小庆去办。”红衣女子说道。

“没问题,交给我吧。”紫衣女子爽快地答道。

“那到时候我去把总闸拉了,你负责勘察,然后给我发给信号。”黄衣女子道。

入口处的大厅里,一白一蓝两道身影,正在四处张望着。

“来了来了。”蓝色身影高兴地说道。

“不好意思,久等了。”一位粉衣女郎走来,用她那甜甜的声音说道。

“没事没事,来,继续咱们刚才的事。你们,有没有发现我的身上特别之处啊?”妖艳夫人一脸神秘地问。

“特,特别之处?没有啊。”白衣女郎疑惑地说。

“什么特别之处啊?夫人,您就别卖关子了。”粉衣女郎装糊涂。

“哎呀,就是我戴的挂坠盒。”妖艳的夫人兴奋地指着胸前的挂坠盒,“这个挂坠盒可是全世界独一份,保证你找不到第二个。”

白衣女郎看了看妖艳夫人胸前的挂坠盒,又看了看自己的同伴,仿佛明白了什么。

“这个挂坠盒确实很漂亮,但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啊。”粉衣女郎故意说道,同时还朝着自己的同伴使了个眼色。

“我看这个挂坠盒倒是价值连城,但有什么特别之处能让它全世界独一份呢?”白衣女郎立刻心领神会,故意问道。

“哎呀,这个嘛,你们看啊,这上面的镶嵌的钻石啊可是号称‘非洲之星’的钻石,啧啧啧……”

“夫人,您说的这么神乎,摘下来给我们看看呗!”粉衣女郎道。

“对啊对啊,您戴在身上我们也看不清楚啊。”白衣女郎附和道。

“这……”妖艳的夫人神情有些为难。

“您莫不是在诓我们吧,都不敢摘下来呢。”粉衣女郎故意刺激妖艳的夫人。

“谁说的,我说的都是真的!”妖艳的夫人果然急了,尽管知道这条挂坠盒里藏着重要的情报,但虚荣心还是促使着她将那条挂坠盒摘了下来。

“喏,好好瞧瞧吧。”妖艳的夫人拿着那条挂坠盒,两位女郎凑到她身旁。

“天呐,这挂坠盒真是太精美了,简直是人间珍宝啊。”白衣女郎故意赞叹道。

“那是,瞧瞧,我没骗你们吧?”妖艳的夫人得意洋洋地说,尽管有些害怕,但她还是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

“刚刚是我唐突了,还请您见谅。”粉衣女郎用抱歉的囗吻说道。

“哎呀,没事没事啦……”

就在这时,别墅里的灯突然熄灭了,整幢别墅顿时陷入一片漆黑。人群有些惶惶不安,仿佛是为了应照人们恐慌的心理似的,黑暗中突然有人大声叫道:“啊,什么东西在挠我!”紧接着传来一阵哗啦啦的声音。人群骚动起来,人们在黑暗中尖叫着,相互推搡着,大厅中一片混乱。一个黑色的影子出现,在混乱的人群中穿梭着,然后狠狠地朝着一个人撞了上去。那人惨叫了一声,手里的什么东西一下子掉到了地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粉衣女郎快速打开提包,然后迅速蹲下拣起地上刚刚掉落的东西放入包中,又从里面拿出一样东西扔在了刚刚的地方,做完这一切,她合上提包,站了起来,假装和大家一样被混乱的人群挤得站不稳。

“我的挂坠盒,我的挂坠盒!”刚才那位被撞的倒霉的人发出了一声尖叫,是那位妖艳夫人的声音。她蹲在地上,像瞎子似的在黑暗中摸索着,突然,她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上面还带了条链子,她急忙将这东西捡起来,戴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先生们,女士们,大家冷静,冷静!”几个洪亮的男声传了过来,看样子,是负责疏散的工作人员来了。

人群渐渐安静下来,人们不在骚动,几秒钟后,大厅再次亮了起来,整幢别墅又变得灯火通明了。

“诸位,实在抱歉,刚刚让大家受惊了,为了表达对大家的歉意,一会我会给每个人送上一份小礼物。”大厅的高台上,一位红衣女子动人的声音响起。

片刻之后,宾客们每人都拿到了一份包装精美的葡萄酒,在经历过刚刚的混乱之后,悠扬的音乐再次响起,宾客们也慢慢放松下来,大厅里又是一片欢声笑语。

“哎呀,您就给我们看看嘛!”“不行不行!”在经历过刚刚的事情后,妖艳的夫人再也无心去炫耀她那美丽的挂坠盒,任凭两位女郎怎么死打烂缠,她都不愿再将她那宝贝挂坠盒摘下来了。

五彩的霓虹灯交替闪烁着,车辆和行人来来往往,一刻也不停歇,仿佛不知道疲倦。小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地在这繁华的街道响起,形成一曲有节奏的乐章。知了的叫声断断续续,好像在为那夜空中的几点繁星轻唱着摇篮曲。

“夫人,您就送到这吧。”别墅的大门前,一位粉衣女郎说。

“已经这么晚了,您也快回去吧,我们的车马上就来了。”另一位白衣女郎说。

正说着,一辆黑色的汽车驶了过来,停在了两位女郎面前。从副驾驶室里,下来一位戴着黑色墨镜,身着西装的男子,他恭敬地为两位女郎打开了车门。

“哎呀呀,这时间过得可真快。那我就不送你们了,咱们改天好好聚聚。”一位妖艳的夫人目送两位女郎上了车。

汽车缓缓启动,越走越远,最后消失在繁华的街道。疲倦的月亮躲进了云层休息,只留下几颗星星像是在放哨,它们眨呀,眨呀,观望着这座繁华的城市,迎接着黎明的到来……

叁.

今夕莺飞鹭离去,明年有燕又归来。

┈┈┈┈┈┈┈┈┈┈┈┈┈题记

“什么?!您说上面要把芙儿转入地下?!”

榕树下,一个身穿军装,皮肤白净的女孩惊叫道,她的军帽上嵌着一颗闪闪的红星。

“王美琳同志,你先别激动。”站在女孩面前的一位皮肤黝黑的中年男子说道。

“如果必须要把芙儿转入地下,那么也请把我转入地下吧!”女孩坚定的说。

“王美琳同志,这是上级的命令。上级领导是看到了柳芙儿同志优秀的表现,才会决定将她转入地下。要知道,地下工作远比地上要艰难危险,没有过硬的本领可当不成地下党。”皮肤黝黑的男子平静地说。

“但我也有能力胜任这项工作,我也多次完成了组织的任务。您应该知道,我与芙儿不仅是战友,更是亲人。虽然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但自幼一起长大,我早已把她当成了亲姐姐,她就是我的亲人!”女孩急得快要哭出来了,她迫切希望组织能让自己与好姐妹一起执行任务。

“我知道你们的感情,我也知道你的能力,但当初组织把你调到这里,是让你搞技术的。你是咱们这里唯一留过学的,也是唯一懂这方面知识的,我也想让你们一起去,可关键是现在人员紧缺,你走了谁去整这些玩意儿?”

“可是……”

女孩还想说些什么,但男子打断了她,他神情严肃地说:“王美琳同志,这是命令,你应该服从组织的安排。”

女孩呆呆地望着他。良久,她立正,敬礼,铿锵有力地说道:“是!”

当最后一抹夕阳沉落,世界也将陷入沉睡的魔咒。寒冬将至,再也听不到树上知了的欢鸣,草丛中蛐蛐儿的歌声和池塘里青蛙的鼓点。树枝上,不再有往日的葱郁,花枝上,也不再有绽放的笑颜。残花败柳,秋风萧瑟,凄神寒骨。

榕树下,两个女孩并排坐着。

“小琳,别担心了,我一定会平安回来的。”一个编着长辫子的女孩说道。

“可我真的不放心你一人,要知道,我们的父母就是因为这个而牺牲的。”另一个皮肤白净的女孩神色忧伤地说。

“我知道。但有战争就会有牺牲。他们所付出的一切,都是为了以后的胜利,只要我们能胜利,那么所有的流血牺牲就都是值得的。”

皮肤白净的女孩听了,只是默默地低着头,不说一句话。

“小琳,你还记得我们刚加入组织的情景吗?”许久,长辫女孩轻轻地问道。

“刚加入组织的情景……”

女孩陷入了沉思。那天的场景,她永远都不会忘记,至今她还清楚的记得,当自己被通知正式加入组织的那一刻,那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心情。

“芙儿,芙儿!我们被同意加入组织了!”一个身着粉衣的女孩,激动地朝着一棵树下跑去。

“真的吗?!我们可以加入组织了?”树下站着一个白衣女孩,她用难以置信的语气问道。

“是真的,组织里有个大叔来通知了,他说只要宣誓完就可以正式加入组织了。”粉衣女孩激动地说。

她还记得,自己与挚友在那小小的屋子里,举起右手握拳过肩,一字一句,进行着庄严的宣誓。她还记得,自己与挚友第一次见到自己的战友同志,也是在那小小的屋子里,她们站在讲台上,底下坐满了人,当老班长向大家介绍完毕时,小小的屋子里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往日种种的情景,仿佛就发生在昨天,至今回忆起来,仍历历在目。

“其实,转入地下也是我的意思。”挚友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将女孩拉回了现实。“再说我又不是一个人,还有好多同志和我一起战斗呢。而且,相信咱们一定会胜利的。”长发女孩握住挚友的手,坚定地说道。

“当然,我也相信最后的胜利一定是属于我们的。”皮肤白净的女孩微微一笑。

一轮明暖的圆月悄然登上夜空的舞台,柔和的月光如同轻软的薄纱,披在月仙子的身上,星的精灵为她伴舞,共同演绎着一场凄美的故事。

“美琳,我新写了一首诗,你要看看吗?”长辫子女孩拿出一张宣纸,递给挚友。

皮肤白净的女孩接过宣纸,映入眼帘的是那整洁的行书,诗词用毛笔纵向排列书写:

“尽管今天黄莺飞去,白鹭离开,但明年依然会有春燕归来。若是我们的牺牲可以换得最后的胜利,即使深入敌腹又有何妨。”长辫女孩仰望星空,神色平静。

“芙儿。”皮肤白净的女孩一把抱住她,“我们等你回来,你们大家一定要平安回来……”

“放心吧,小琳。”她也抱住了挚友,“我们大家,一定会平安回来的,我们,也一定会胜利的……”

都说,黎明前的黑夜,是最可怕的,因为它没有月亮,没有星星,只有无尽的黑暗和恐惧。一但熬过漆黑的黎明,便会迎来新生。每当东方露出鱼肚白,第一抹朝阳便会醒来,紧接着一轮红日升起,越来越高,突然间光茫四射,驱散了无尽的黑暗与恐惧,大地终于迎来了新生。

榕树下,坐着一个女孩,欣赏着这初升的朝阳。又是一个秋日,尽管还是中旬,但大多数的花已经凋零,残余的花朵也已是垂死挣扎,一阵秋风吹过,躲在角落里的花儿瑟瑟发抖,却依然没能逃过凋零的命运。几片火红的枫叶飘落,仿佛在为她们的命运感叹,又好像在演奏着一首悲凉的挽歌。

“王美琳同志,王美琳同志!”一个皮肤黝黑的中年男子边跑边喊。

“班长。”女孩转过身来,“我们终于胜利了。”女孩笑靥如花,她美丽的眸子里闪烁着星光。

“是啊,我们胜利了,我们胜利了……”皮肤黝黑的男子感叹着。

“班长,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女孩问道。

“啊,有事,当然有事……”皮肤黝黑的男子突然意识到自己来的目的,“我来是为了告诉你关于柳芙儿同志的事的,我们已经找到她了。”

“什么,芙儿!”女孩的语气变得激动起来,“她在哪?”

“美琳……你一定要挺住……”过了好久,男子才开口说道。他默默地看着女孩,尽管极力掩饰,却依然掩盖不住悲伤的神情。

女孩的心猛地一缩。

“很抱歉,柳芙儿同志已经牺牲了,我们是在一条河边找到的她,她没能和其他同志一起顺利撤回。”男子的叹了口气,语气里充满了悲伤。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她答应过我会平安回来的……”女孩的声音变得颤抖起来,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从她的脸颊划过。

“我们也很悲痛,但是美琳,逝者已去,生者坚强。而且柳芙儿同志一定不希望你这样。”皮肤黝黑的男子安慰道。

“不可能的,这不是真的……”女孩的声音已经哽咽了,她捂着自己的胸口,却依然不能缓解窒息的疼痛,只能任凭泪水从脸颊划过。

“王美琳同志……”过了好久,皮肤黝黑的男子开口说道,“我们找到柳芙儿同志的时候,发现她的手里握着一封信,是给你的。”

男子从衣服里掏出一个牛皮纸信封,递给女孩。女孩接过信封,在信封正中央的红色方框里,用毛笔所书写的行书纵向排列:“致吾友美琳”。

女孩用颤抖的双手打开信封,拿出了装在里面的信,映入眼帘的是那熟悉的字迹。信上只有一句话:

洛阳亲友如相问,一片冰心在玉壶。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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