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另一个编辑鲇太郎拿着原稿去到米虫的住所,叫他修改几个情节,顺便出去应酬一下出版社的社长和他喝几杯。
米虫立刻答应了。
在酒居屋里,四人热闹地提出方案,他们有说有笑。在那间夹杂的地方还看见一些牛郎,甚至两个男的抱住一起亲热,他们说这是个俱乐部成员,常常出去陪客。这个奇葩现象到处都有,这也是社会一种趋势。在提到刚刚出版的稿费,米虫紧张的冒汗,但社长还是递给了他。
“拿到了,人生第一份工作的稿费,而且是自己努力工作得回来的酬劳,不是拿父母的。”米虫兴奋的微笑道。鲇太郎还约他去打小钢珠。
回到住所之后,米虫继续完工他的作品。还专程卖了很多食品,一大箱杯面零食之类的。
他还在油管和推特上分享这份喜悦。
回想刚到日本什么都不会那段经历,让他觉得“活着实在是太好了”。
“がんばります”(释:我会加油的!!)
在午睡了一会后,他继续画到拉面师父的遭遇。
可画稿只到三、四张,米虫就头痛了起来,突然没有了灵感,该怎么发展下来。
这时,他在玩雷姆和凌波丽的模型时冥思苦想。
他决定先放下手头上的工作,开着电视机看了巨人队的比赛,这场垒球半决赛只打到第六局。在正进行到一半时,他拿起一瓶啤酒喝了几口,突然一个“再见全垒打”,一不小心兴奋地将酒洒在画稿上。
“看来又要重画了……?”惊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