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文晓娴的管家满天喜吩咐莫未冷,今晚的饭菜务必要精心的用心的做。既不能刻意的做好,也不能不尽心尽力。
因为耻于自己失误,又唯恐戕害到孔笙的基拉达特,只能用节食的方法惩治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力争,今晚少吃一个饺子什么的。吃货!
同时晓娴又不希望他于吃上受委屈,万一他想通有了胃口,你又给他做的不尽如人意怎么行么!尽管此事甚难,不过比这道令人左右为难的晚餐,更令莫未冷倍感沮丧的是,基拉达特竟被七个女人...不是,分明是七头雌性的衣冠擒手,抢了先机占了先手,而她这位楚楚可怜的莫未冷,何时何地能成为这第八头哪?
越想越感到心中酸楚的她,暗暗咒骂这些女人...哎,又不对了,分明是雌兽么,个个都不得善终!正思虑间,却听晓娴的而管家海兰车冲她一声断喝,紧接着责问她中什么邪了,大半天不做饭不说,还把手按在煤气灶上边...未冷闻听大惊,忙缩回玉手大叫道:“完了,完了,我的手完了。”
海兰车冷冷的打开煤气灶的开关,拍着她的头斥责道:“你搞什么鬼,连火都没开,再这么魂不守舍下去,小心我收拾你。”
莫未冷闻听一下子抱紧他说道:"要收拾就收拾吧,我...“心里说实在有缘无分,我先把你当成基大哥消化消化。海兰车见状冷笑了一声,顺势将她抱起放置在水池上,直接就是一记直捣黄龙。不过,
用的竟是拳头。直痛的莫未冷滚落在地,手捂着禁处跪倒于地发出声嘶力竭的叫声。仍然不肯罢休的海兰车,一把拉扯住她的秀发,叫骂道:”想什么哪,小贱婢,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凭你这种货色,也敢占大爷我的便宜。告诉你,从今往后对大爷我规矩着一点,否则的话让你连怎么死的也不知道。“
说完冲着她柔软的下腹又是恶狠狠的一记,钻心的疼痛登时令弱小无助的莫未冷昏死了过去。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的海兰车,仍然冷笑着走到水池边,接了点自来水泼洒到未冷毫无血色的小脸上把她浇醒。
又一次揪住她的秀发,将她拖拽到灶台边。恶狠狠的将她的胸向着灶台坚硬处撞去...见莫未冷疼的如杀猪般的大叫起来,他才松了手,借着灶台上的火点燃了支香烟,悠闲的抽了起来。过不多时,撩起莫未冷的短裙,残忍的在她丰满的臀上熄灭了烟火。
冲着再次痛叫起来的莫未冷,从牙缝里基础几个字:”你以后小心着点,再敢戏耍大爷,下次在你的脸上灭烟头。“说完朝着她狠狠的喷出一股烟雾,呛的未冷剧烈的咳嗽了起来,这剧烈的咳嗽又使得她被撞的胸隐隐作痛起来,看着痛苦万状的莫未冷,海兰车丧心病狂的笑着,扬长而去。
许久才从钻心的疼痛摆脱出来的未冷,看着钢制炉灶上映照出的自己。紧捂起秀美的面容,撕心裂肺的哭泣了起来。
这个花花世界对她来说,实在是太冷酷、太残忍了...
沉浸在悲伤中未冷,猛的察觉到身后有异动刚欲转身,却早已被小玲珑戳中穴道,拖进了她的寝室。
过的许久,才悠悠醒转的她,发现自己通身曝露,四肢分开的躺在小玲珑的床上。受尽惊恐的她大叫起来,小玲珑按住她的笑着说道:“放心给你推功过血了,这烫伤也给你敷上药了。”
惊魂未定的未冷结结巴巴的问她说:“你...你...有什么企图?”小玲珑不屑的嘘了她一声说:“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什么企图,不想看你丢条小命的企图。你当真是不作不死,竟敢去招惹他,知不知道这海兰车于上度神魔大战时,伤了男人根,最恨主动搭讪他的女人。
你以为挨他这几下,就是疼疼了事?实话告诉你,就这伤若不及时救治,不出半月,保证你禁处溃烂而亡。”
闻听此言顿感心有余悸的未冷,忙抓起她自己的衣服,边遮挡娇躯边问小玲珑:“哪你救我,想要什么报答?”
小玲珑对着她又是轻蔑的一嘘,说:“我要图报答,直接帮海兰车这条疯狗整死你不就行了。他不你更有利可图?你呀,年纪轻轻怎么就是不知道学好?坏人性命,给某城那些富豪做丧天良的恶菜,真不怕有朝一日遭天打雷劈吗?”
未冷闻听气呼呼的怒道:“什么天打雷劈?老天要是真有眼,就该去劈陈名媛、魏先生这些恶人。可是老天真有眼吗?要是有,我外婆也不惨死,我也不会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
这情感的闸门一旦被冲击开,满腔的悲愤同心算便如决堤的洪水般绵绵不绝的翻涌而出了。再也抑制不住心中苦闷、愤恨、不平的未冷,再也顾不得许多向小玲珑痛哭着诉说起她满腹的悲凉来!
自小便父母双亡的她,是慈祥的外婆把她拉扯大的,大概是承受了太多苦难的原故,自小就学会了懂事听话,一有机会就想方设法为亲爱的外婆分担生活压力。期盼着苦尽甘来的一天,谁成想在她刚满十五岁的那天,为了给过上一个像样一点的生日,一大早就不辞辛劳,去捡纸皮挣钱的外婆,竟被彻夜狂欢宿醉的开快车的陈名媛,
活活的轧死了!说到此处的她,摊开双手无比激动的呐喊着;“我的好外婆一辈子都安分守己的,她明明和那个贱婢相隔了好几条马路,还是被她轧了。
她那辆该诅咒的车哪里是开过来的,根本就是飞过来的。就在我的眼前重重的轧在我外婆的身上。你知道她当时下车对我们说了什么?她手捂额头上的一点点淤青,对倒在血泊中的我的外婆咆哮着说,
死老太婆刮花了我的车,不死也没用了,死了好,不然我这么贵的车你包赔的起吗!”听到此处本能的将未冷拥入怀中的小玲珑,插口问了句:“
后来哪?”未冷的眼中喷出两道凶光,冷笑着说:“哼!后来,后来她骂完我们头也不回的就走了....”小玲珑:“你没报警?“未冷:”报警?你知道她什么背景?她和她老公张平地是某城举足轻重的地产商,知道他们有多根深蒂固吗?
这两个当年明明勾结过铁尔扎人的狗男狗女,凭着他们的财富、人脉,于战后摇身一变竟成了名正言顺的抗铁英雄,就连某城的高官名人也要巴结他们。报警有什么用,某城警察里边有多少人曾经是战争期间的抗铁武装,他们有的一天铁尔扎也没抗过,
完全是打着反抗旗号打家劫舍。欺凌弱小的土匪。这些当了警察,能为我们这些草民做主。他们这些疯狗,闻得张平地一声令下,就公然伪造我外婆冲出马路的视凭证据。
你知道吗,就在我十五岁生日的当天,十几条自称是某城辅警的大汉,公然闯到我家中,于我外婆的灵堂中遗像前...他们...他们...啊!啊!怎么样,这个生日礼物真是送的我终生难忘啊!“
小玲珑听罢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丧尽天良!伤天害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