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腾试探着问道;“怎么听着好像是你受了莫大的委屈是的,人家陈雪恩黄花大姑娘,钟雪儿清白人家,平白出了这等大事,被你老司机这样就打发了,他们还没忿忿不平,反倒是你...”
马冀闻听将手中的鸡尾酒狠狠一甩道:“哼!什么黄花大姑娘,什么清白人家。那个3陈雪恩战时早被几个铁尔扎鬼子所害,这倒是不是她的错。不过,上梁不正下梁歪,跟着钟雪儿这种战前搞援的太妹,战时陪 铁尔扎高级军官,他们这一家上上下下除了钟胄,没一个好东西。还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由他们父辈钟风那就不知所谓!”
越说越来气的马冀,索性来了个竹筒倒豆子,把他和钟家的恩恩怨怨统统说了出来。当年他们两家物流公司,还算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可谁知一日有两家公司的人打赌看他们哪家的货物送的快,结果马冀的赢了,此事传出,马冀的公司自此风声雀起风声缺气,抢尽了风头。这自然引起了钟风的妒嫉,至此之后明里暗里的算计他,要不是马冀久闯江湖,在物流行业上身经百战,恐怕早就着了他的道了。
结果几次交手下来,占不到丝毫便宜的老狐狸钟风竟然剑走偏锋,寻得一高仿行业的能工巧匠,仿造了一支西周青铜樽,害的他打眼赔了一大笔!
唐腾;“哪你?”马冀摇头晃脑不急不慢的饮下重新叫的鸡尾酒,边用手抹嘴边说:“放心,放心,那时我妈正鼓动我花笔出去,说是什么舍财化解血光之灾,正好随了她老人家的心愿。不过哪,这位高仿如此技艺,又岂能明珠暗投,给钟风这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老匹夫卖命助纣为虐哪!
于是乎小爷我找到了那位师父,说服他于老家伙再次如法炮制陷害别人之时,托词说跟钟风说他其实没有这个本事,这支樽是他随处购来的,从而摆脱了钟风对他的操控。后来小爷还为他谋了个正经仿造的差事,这都是后话了。”
唐腾:“哪那支樽哪?”马冀狡黠的一笑说:“我不是会穿越吗,小爷就当真穿越到西周去,记着一出地点把它埋了。穿越回来后挑良辰择吉日把它启了出来,随即无偿捐献给了国家。此事当时真可谓是轰动一时啊!电视台、各大网站全报道了。至于这位钟风先生得知之后,二话不说的就中风了。”
唐腾拍案而起说:“好手辣,不过也也算是以毒攻毒大快人心。”说罢看出马冀似乎还有些闪烁言辞的他,使出唐摩猫吃辣椒的套话伎俩,阴阳怪气的问马冀:“不对吧,钟风好歹是位商界叱诧风云的人物,当真会为比赛失败这等区区小事,就如此的算计你,难道说...”唐腾边说边将他那比女子还要秀美的兰花玉指放入酒中,蘸着那五颜六色的美酒,在在桌面上写了个雪字后追问马冀,是不是
跟她有关,常言道色字头上一把刀...马冀闻听气呼呼站起身来叫嚷道:“胡说什么,我说唐腾我一直道你是正人君子,想不到你怎么也...”唐腾:“解释就是掩饰,你越激动越说明你踏雪无痕,说不准大雪小雪都迷恋...”
马冀跳将起来嚎叫着说;“一派胡言,我实话跟你说吧,这于公钟风老匹夫是神团走狗,留难小爷很正常,于私是钟雪儿这渣女对我图谋不轨。被守身如玉的我给了她一下子,导致她只能收养,才结下了这梁子的!”......
某城天桥之下唐腾搀扶着东倒西歪的马冀,蹒跚而行,边走边自言自语说;“你用不着太计较,钟氏父女再奸狡也明人不做暗事。不像有些人明明心有余而力不足,还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说什么不会勉强你之类的冠冕堂皇的场面话...”
此言一出,佯酔的马冀忽的睁开双眼顶住了唐腾。令他狐疑的不是他从唐腾此话中听到的醋意,而是这被嫉妒指责的对象不对。唐腾这哪里是对孔笙或者是基拉达特颇有微词,分明是对文晓娴有所抱怨。这简直是太阳打西边出来,实在是太不符合逻辑了!
原本打算趁马冀酒醉诉说下心中忿懑的唐腾,看到对他眼露猜疑的马冀,急中生智的开口问他;“你说的那件事究竟是不是真的,这凭空掉下的肉你会不吃?”马冀闻听一把推开唐腾,站定身形怒吼道:“住口!你信不过我,还信不过你弟妹吗,你去问问你弟妹,我马冀什么时候在女人上出过事。”
见他当真激动起来,唐腾忙转移话题希望他不要计较。哪知这位马冀是真当真了,拉着他来到天桥之下最里端。那里四脚朝天睡着一个满身肮脏污秽的乞丐,唐腾虽不是那种嫌贫爱富的人,不过这马冀自找的臭气熏天还真是令他做呕,
连忙挥手驱散这股臭气,转身欲走。马冀一把拉住他,连拖带拽的把他带到乞丐身旁,从他怀中摸索出一部老年机。唐腾见状骂道:“岂有此理,你怎么连这种歪财也贪。”
马冀哽哽道:“谁贪他了,你看这个。”身着打开手机,说来也怪这看似平平无奇的老年机,竟闪出了比4k还清晰的画面,这画面播放的,当真是当年钟雪儿对马冀图谋不轨的画面。
唐腾看完后一边大感惊奇,一边为了让马冀完全忘记他对文晓娴所发的牢骚,随即大声质问他这画面是不是伪造的。马冀恼怒的回答他说:“你再翻阅下其它画面,看看究竟是不是伪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