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简单的洗漱,抓抓乱糟糟的头发。换了一身笔挺的西装,叫了几个小弟,开车就往中山厂去了。进门就是向下走的一小段楼梯,凸出来的一块墙面上还贴着“当心碰头”下了楼梯继续向里,穿过几张台球桌子,进一个小门,就到了会议室了,说是会议室了,其实不过是放了一张麻将桌的小房间,各辖区的老大早已经坐上了桌,看样子是就等我一个人了。
“小苏啊,你怎么又迟到了”开口的是南城的二道坝,行业里有名的打手。
“开会都是这个态度,也难怪教不好手下的人了”坐在二道坝对面的坡皮也开了口。
“对不住了两位哥哥,路上车多着实是有些赶”我看了眼门边的一个板凳,伸脚勾住踢到麻将桌前,自己也坐了下来。伸手拿起桌面的分茶器给二道坝和坡皮,还有一直都没有说话看着文质彬彬的兽书生倒上了茶,接着又开口说道:“三位哥哥请用茶,就当是我迟到的赔礼了。”
对面的书生看了我一眼,端起杯子一饮而尽,二道坝和坡皮看书生喝下了茶,二人也举杯,也想着要一饮而尽,奈何茶水太烫了,刚入口就被二人喷了出来。
看着口吐莲花的二人,我一手握住茶杯一手带着凳子一脚蹬开了自己与他们的距离,而书生还是稳如泰山得坐在一旁,只是嫌弃得用兰花指弹开了面前的盖碗儿。
“这茶,也不是这么好喝的”我对着二人轻举了下杯,笑了笑,也仰头一口喝下。
“苏,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坡皮看见我这般,不禁怒从心生,拍桌站起质问我,他身后的小弟也一个个面目狰狞得看着我,我身后的几人自然也不甘示弱。
“我什么意思,皮哥,您还能不知道吗”我挥挥手示意身后的人不必剑拔弩张地对他们。
“小苏,有什么话,咱们好好说,有什么误会放到桌面上,解开了就好了”二道坝也开了口
“昨天这事儿,怕是二哥也有份陷害我吧”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二道坝没有预料到我会把矛头指向他,表情明显是有些心虚的
“我这生意做得是大,但是我还能把握住底线,要是二位哥哥想要插手,自然是可的,大可不必使下三滥的法子排挤我。”我探身将茶杯放回桌上,坐回凳子翘起了二郎腿,该说的话我都说了,直白易懂,接下来就看几位的反应了。
“苏啊,你这话说的,跟哥哥就太见外了,也不是想抢你生意,我只要东城的三分线路,以后有了事,我东城还能给你个照应”听了我的话,坡皮面部表情缓和了下来,重新坐回了位置上。
“那我二哥要多少呢”
二道坝:“你这话说的,不是要啊,我跟坡皮不同,你在我南城每月走的货,我要有三成的利息
“二位哥哥要的还真不多啊,这些本来都是好商量的,只是我有一事不明啊,请教一下二位哥哥”我顿了顿语气,侧头看向那二位,“怎么就那么巧,昨天我就被抓了进去,更那么巧在二位的领地,丢了货呢”
“这我们两个可不知道是怎么个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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