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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份爱意却再也没有了后续,那甜蜜而苦涩的回忆,在重复的弹药的冲击中逐渐淡化,最后在一声振聋发聩的巨声中戛然而止......
子弹射向她的帽子,从她的后脑进入,又从她小小的鼻梁的右侧、右眼的下方钻出,瞬间让她那美丽的脑袋开了一个大窟窿。
在她已经成为一句尸体而止步的时候,枪声却仍未停止。
等到她五脏俱裂的时候,终于,枪声停止了。各位的弹夹也基本空空了。
她的脑浆像眼泪一样从鼻梁顺着脸颊滚下,嘴角却淡淡地下垂,微笑着。被血染红的嘴唇像一朵妖冶的玫瑰绽放着。
双脚也早已被濡成殷红,脚趾甲犹如刚涂了指甲油一样艳丽。脑花与鲜肠杂糅在一起,搭在脚背上,或者糊在脚底,或者黏在鞋底,或溅在石板上。
那修长的脚趾微微翘起,想必她一定执意趾高气昂地走到生命的最后一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