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与我们辗转数次的她,兀自出现在我们眼前。
我们不由分说地举起手中的枪,扣动了扳机。
一声黄鹂般美妙的的叫声从她喉中飞出。
几颗弹药飞速地穿过她瘦小的躯干,撕裂着她的胃肠。等到她听见超音速弹药的呼啸声的时候,血液已经汩汩溢出,腹中已经翻江倒海。
她马不停蹄地跑着,忍受着即使是一个壮汉也难以忍受的断肠之痛。在走过街道的转角时,有一颗弹药穿透了她的右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