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已经迫不及待执行击杀惯例的士兵们根本不在乎优柔寡断的女反派,纷纷朝女子开枪。
腹部动脉破裂,鲜血喷涌而出。因为冲击力的作用,肠子也流了出来。
后脑横着蹿出一颗子弹,脑浆也随着溅出。
炽热的心脏破裂,丰腴的胸部在一霎时染成红色。
她似乎觉得痛感在一瞬间消失了,转化为了麻木。四周顿时万籁俱寂。她的全部意识也随着脑浆的喷出而消逝。不过,她在意识散尽的最后一刻,似乎听到一声“不要”的吼声,带着绝望与悔恨。
她就这样死去了。
子弹在她的头颅里奏响了辉煌的交响曲。
她的痛感飞散,仿佛就是对她忍受剧痛的恩赐。
在子弹即将冲出头颅的那刻,她感到了无尽的欢愉与幸福。身体的痛楚化为天使的抚摸。但是无情的子弹也剥夺了她爱与被爱的权力。
枪声继续响起,血花四散。她似乎并不受子弹的影响,继续往前。
此时士兵们却变得敬重她了,即使他们握着手枪,朝着她持续地射击。这样的话,还不如说是去歌颂她的不屈与坚毅。
由于生前作为一个天才的她的神经是非常发达的,所以即使失去意识的她也能成功地保持刚才的条件反射。
此时她再也不受疼痛的约束。满身弹痕的她还在继续走着小碎步。但是她早已经魂飞魄散了,此时的她不过是一位僵尸。因为从脑浆迸裂的那一刻,她短短25年的生命在就震荡与麻木中结束了,撇下了她的爱人与未满周岁的女婴。她刚刚成为了一个母亲,可是还未足够享受亲情的欢愉,就凄惨地喋血街头了。
终于,无意识行走的她因为被自己的脚绊到,所以以鞋跟为陀螺心,旋转了一圈,倒在地上。
......
她的表情定格在她刚刚头部中弹的时候。泛泪的双眸温柔地注视着蓝天,微睁的小嘴流着紫红色的鲜血。两道泪痕划过脸上染的血液,洗出一道淡红色的线。脑浆甩在皮衣上,肠子甩出身体飞在地上。胸部与腹部逐渐染成紫色,左手紧紧拿着小包,右手搭在左手上方,红色的双手轻轻捂着肚子。双脚盘着,右脚压在左脚上,微翘的右脚板卡在左脚于与鞋面之间。两只黄色的袜子一尘不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