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是好了又被玄胤硬拉着上朝去,一群老不死的没见过王妃竟是打起让安北柠娶妾的主意了。沈大人家的女儿温文儒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这下面的沈大人慌了,这群人胡闹就胡闹怎么还打上自己宝贝女儿的主意了。
“好啊,既然各位想那我就随了各位的意,不过我不要沈大人家的千金,我要枫大人家的。”枫大人就是提出要安北柠娶妾的,虽说这都是背后说朝堂是没吭声,不过这点事也瞒不住安北柠。
安北柠巴不得把这群老不死的气死,自古君臣是一家胡闹也就胡闹,与其说是上朝不如说是来聊天。有事就谈政,无事就说说八卦,这不就八卦到安北柠头上了。
“家里一个大夫人一儿一女,外边还有两个私生子,各位大人谁想嫁女儿,来多少我要多少,哦公子也行啊。”就安北柠这不要脸胡说八道的本事安斯哲着实佩服。安北柠一脸坏笑看着下面的大臣,这谁还敢。
然后这事就越传越离谱,毁了各位大人家女儿的清白可不好,还得出来澄清一下,一天天净处理自己干的烂摊子。
“真的?”
“我发誓真的。”
“既然是真的那王爷给我说说那两个私生子。”
“……”这不给自己挖了一个坑,原本是气那群老不死的,这下好了把自己搭进去了,这不没事找事嘛。再加上安斯哲在旁边煽风点火,是能看上一出好戏了。
“养野了,我身为王爷的夫君自然得管管。”认命吧,安北柠被幽千尘拉走了,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家法处置,家法无非就是让安北柠在床上养几天,一过去还是照样好了伤疤忘了疼的跑出去。
“还跑吗?”这已经是幽千尘回来安北柠跑出去的第三次了,就这么个性子不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说实话安北柠怂了,就算是想跑这腰也不允许啊,没断就不错了。幽千尘把安北柠抱在怀里,安北柠身上的衣物掉落到腰处,这脖子上还有被幽千尘吸的红斑。
“千尘啊,你哪来那么多力气,疼死了,这腰迟早得被你折腾断了。”
“是吗?咋俩成婚的晚上王爷的精力似乎比我更好。还有王爷十几岁第一次的时候唔……”安北柠赶紧把幽千尘的嘴堵住,毕竟安北柠怎么还是要脸的。
“千尘还有脸说,那个时候我才多大点,千尘就把主意打到我身上了。”
“嘶,我怎么记得是王爷喝多了对我投怀送抱来了,还扬言说要睡我。”
“你,你胡说。”这原本是要去睡幽千尘的结果反过来自己被睡了,这说出去多没面子,脸都丢干净了。幽千尘用被子把安北柠裹起来抱在怀里,不禁感叹到这是养了只猫。
“猫?那你得把我看好了,免得我那天又跑了。”
“嗯?还跑。”幽千尘往安北柠腰上一掐,安北柠立马就瘫在幽千尘怀里了,像个受了欺负的小姑娘。
“不跑了,跑不动了。”安北柠脸贴着幽千尘的胸膛,嫁了这么个美男不亏。这都老夫老妻了还天天腻在一起,陈罗熙可谓是羡慕嫉妒恨,多久了都搞不定安斯哲。
天降人才硬是帮陈罗熙把安斯哲泡到手了,安北柠就听安斯哲叨叨了。又是一年,人家都是度日如年,到安北柠这就是度年如日,怎么算都三十多岁了。修仙之人也不怕命短,屈莫枫,安将军和安夫人一个个都年轻的跟个二十多的小伙子小姑娘一样的。抗老这法术一使活个一百来岁都不算什么。
“北柠啊,我其实没有多生气,只是你现在的身份我怕那些人对你不利,北柠?”安北柠在幽千尘怀里睡着了,幽千尘无奈的笑笑把安北柠躺下安顿好。
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似乎不太对劲,下的太大了一连几天,安北柠早上去收拾自己干的烂摊子,下午就因为雪太大回不来了。这正好随了玄胤的意思,也不上朝了,专心搞事业去。
雪太大安北柠不会御剑回不去,干脆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凑活一晚,原本以为第二天早上就停了,没想到这雪越下越大,现在好了路上那么厚的雪,就是走回去也得多久。
这是一间废弃的寺庙,神像被毁实在看不出来这供的是谁,这一待就是两天,这雪还是没有停的意思。玄胤的意思是乘着这会把山庄一锅端了。想是这么想的,总归还是得看家的那位。这年头这信鸽飞过来也不容易也说不定是呗那个闲的没事干出来打猎的人给打了,安北柠的回信玄胤压根没收到。谁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皇家信鸽都敢动。
这不长眼的把这纸条取下来,把这信鸽给烤了,看见这上面的自也顾不上架子上的烤鸽子,连忙御剑往山庄的方向去。山庄的四弟子,深得庄主器重也不知是谁写的对山庄不利,急忙汇报给庄主。
“这个字迹……”庄主微微一笑又说“我就这么一个疼爱的小师弟,胡闹惯了。”这龙飞凤舞的字迹,安北柠没进过几天学堂算得上是大字不识几个,不过勉勉强强写封信还是可以的,多半得靠收信人猜,猜对就猜对猜不对就算了。
这上面的意思大概是,顾及情面留他一命。
山庄这几年里面没有一点消息,主堂越发觉得不对劲,庄主不是这种安分的人除非又在密谋什么。
安北柠丢了几天,见雪小了一点玄胤派了一支队伍去找安北柠,找到安北柠的时候已经过了一天,没吃的没被子,只有一个漏风的破寺庙。安北柠蜷缩在角落里冷的发抖,见有人进来,激动的要站起来,却发现根本站不起来。
“愣着干嘛扶本王起来啊。”一群人在那站着,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先把安北柠拉起来还是先生火。
“王爷,幽少主让属下转告您一句话。”这人琢磨了半天还是说出口了,眼睛时不时看向安北柠,得到安北柠的允许这人终于说出口了,回去你完蛋了!这么大逆不道的话也就只有幽千尘说的出口了,大清早就跑出去还给自己跑丢了,下这么大的雪,陈罗熙非常自豪安斯哲从不乱跑,就是有点爱打人。
“行了赶紧走吧,本王怕回去晚了少主乱来。”
“……你们是御剑过来的吧。”路上雪太厚这些人只能御剑,这安北柠不会御剑是人尽皆知,这玄胤纯粹为难人来了。安北柠旧病复发禁术是用不了,得了,委屈一下与人一同御剑,说实话安北柠要么和幽千尘要么和安斯哲一块御剑,这着实有点太难为人了。那无处安放的手最终是放在了这人的肩膀上,先前是说出那么大逆不道的话,现在又是和安北柠一同御剑,这绝对是这人最倒霉的一天。
回家了,终于回家了,当务之急就是去讨好幽千尘,这方法安北柠想了一路。到了王府就开始实践,哭肿的眼睛,抱着幽千尘就开始哭,边哭边抱怨,幽千尘怕什么,幽千尘什么都不怕,除了安北柠哭。安北柠一哭幽千尘就什么坏心思都没有了,安北柠见计划成功,将计就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