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见我突然间好像变得憨憨傻傻、不太聪明的样子,因此谢陆之前让我去拿体温计时便一脸的了然,仿佛认定了我在发烧,听我这么一说更是一声不吭的从我的手中接过体温计,只一眼便笑了起来“我觉得你其实可以自信一点,把‘好像’两个字去掉……”
一听他这么说我连忙伸手揉了揉有些酸涩的双眼,强打着精神,不死心伸出手向他讨要体温计,不死心的想要再看一下
我总不可能倒霉到连睡一觉都莫名其妙的发烧吧……
不可能不可能,小仙女怎么会发烧……
再说了,我还要照顾伤员,我不能发烧……
见我好像不太相信他的话,可能是良心发现出于对患者的人道主义关怀,也可能是对于生病的人的同病相怜,倒也没和我这个准病号计较,只是不在意的笑了笑
见我颇为固执的想要重新看个究竟,于是他边说边把体温计重新还给我,瞥了下我的小短腿,连语气都在不经意间带着打趣“三十八度九……如果体温再高一些,就你这体格,恐怕就可以直接成仙了……”
我木木的看了他一眼,努力撑起正妄图拥抱彼此,永不分离的上下眼皮,睁大眼睛一看……
谢陆说的没错,果然是三十八度九……
撇了撇嘴,哀怨的看了一眼正靠在床头,难掩笑意的谢陆,说起来实在令人难以置信,原本他刚从昏迷中醒来时是多么高冷的大小伙子,亏我当初还战战兢兢的以为他不食人间烟火,现在倒好这才没过几天就开始趁着我这个小仙女生病,有意无意的调侃我……
这都是因为谁?这还不都是因为他……
我顶着因为发烧烧的有些迷迷糊糊的脑袋,开始完全没有逻辑的,没来由的胡思乱想起来,可是尽管如此,我的行动却早已跟不上我的思想,张了张,愣是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就这么迷迷瞪瞪的仰着头看着这个房间里除了我唯一的发声源,一动不动的活像一根成精了的木头
……
“卿卿……叶卿卿!!!”见我一动不动,谢陆赶忙唤了我两声
“……嗯?”几秒过后,我总算是反应过来,轻轻把头向右歪了歪,示意我在听
“你不会是真的烧傻了吧……”
“醒醒,别睡……”谢陆见状翻身从床上起来,快步走到我的眼前,蹲了下来“你先去洗把脸清醒一下,我记得医药箱里有退烧药,你先把它找出来,吃完退烧药再回房间睡,听明白了吗?”
“……嗯?嗯!”低着头看着眼前的人,不管三七二十一便木然的点了点头,接着就晃了晃我的小脑袋,就这么普通行尸走肉般的向房门挪去……
洗脸……找医药箱……吃退烧药……
找医药箱……吃退烧药……
吃退烧药……
我在心中默默的念叨着,可算是走到了门口,还没等把手伸向门把手,接着便被一只手从背后一把拉住……接着就被那力道拽的往后退了几步……
我看着眼前的房门,一脸的惘然
这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好不容易用尽全身力气挪到了房门,你却差点一拽将我拽回原点……
我缓缓的回过头,看着眼前害我差点回到原点的罪魁祸首,眼里已经蓄满了泪水,真的差点“哇——”的哭出来
这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吗?
但凡你有点良心都不至于让我前功尽弃……
你你你……不讲武德……
代表月亮谴责你……
我这边气鼓鼓的看着他,而另一边的谢陆则是一脸的无奈
“算了,先吃药吧,医药箱在哪里,我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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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关于T的性格方面,糖糖总觉得他并不是一个冷漠的人,无论从性格还是处事方式
无论从他在原剧中在养伤期间对刘助理的调侃,还是他平时的伪装,亦或者临近自杀前对于韩沉的挑衅都能看出来他本身是带着腹黑和打趣意味的人
“与其被这种平庸折磨至死,不如轰轰烈烈的燃烧”(好像是这一句,糖糖记得不太清楚了)
好吧……其实还有一点中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