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也不行啊,冲过来的时候挺猛,竟然是个空壳子啊,就你们这样,还去古潼京呢?”
嘎鲁钳制着刘丧,刘丧没有坑声,暗自续足力气,保证回身一脚踢的断子绝孙,想着,刘丧的身体做出动作,不出所料,嘎鲁被刘丧这一脚踢出去数米,吓得摄影队的小姑娘嗷嗷叫。
刘丧趁着老麦发愣,连忙冲上去一掌拍掉老麦手里的手枪,吴邪当机立断,一个闪身捡起地上的枪,抵在老麦的眉心处。
刘丧本以为事情发展到这个程度就会结束,谁曾想嘎鲁这家伙命根子这么顽强,刚踹完没一会就缓过来了,直接趁着刘丧不注意冲了回来,勒住了刘丧的脖子,将刀架在了刘丧的脖颈上。
“吴邪,你不是在乎他吗,只要你说出古潼京的下落,我就放了他。”
吴邪笑了:“你觉得我会信吗?”
“吴邪你不用管我!”
“少废话!”嘎鲁将刀刃用力的按了按,只是瞬间,刘丧那白皙光滑的脖颈便直接生出一道血痕,鲜血顺着刘丧的脖颈滑落在他那微敞着衣服的锁骨上。
“信不信说不说由你,可他的命…可由不得你了。”嘎鲁刚想拿刀继续划下去,却忽热止住了手。
“我记得你的耳朵好像挺好使的?”嘎鲁这话不是在疑问,而是在挑衅,在恐吓。
很显然,嘎鲁的话起到了作用,刘丧可以什么都没有,但他不能没有这双赖以生存的耳朵,刘丧开始挣扎,开始求救:“嘎鲁,嘎鲁,我能带你找古潼京,我后背有七指图!再加上我的耳朵,我一定能带你找到古潼京的!”
刘丧的话并没有任何作用,嘎鲁看着手里的刀,心想着,这一刀下去,一定会很爽的吧!
吴邪看着面前的刘丧,他绝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刘丧被废,吴邪将手里的枪扔给苏难,看向嘎鲁:“有什么事冲着我来,你不是想找古潼京吗,我带你去。”
嘎鲁睨了眼吴邪:“不行,你太聪明了,我不能留着你。”说着,嘎鲁一脚踹倒刘丧,踩在刘丧的后背上,又从怀里取出一把手枪,对准吴邪。
事情发展的太快,以至于刘丧连这件事到底怎么结束的都没理太明白,吴邪似乎一开始就抓准了苏难不会让他死,所以将枪扔给苏难,苏难和嘎鲁起了争执,嘎鲁便一怒之下用枪打倒了苏难所有的手下,苏难当然也不是吃素的,反手一枪打中了嘎鲁,只不过没有伤及要害。
嘎鲁被处理完,剩下对峙的当然就是吴邪和苏难,也多亏王盟眼疾手快一掌劈晕了苏难,不然,非得拼个你死我活不可,刘丧慌乱的听着吴邪的话整理着帐篷里的物资:“吴邪!地下面有声音!”
刘丧也说不清那到底是个什么声音,时间也容不得刘丧的思考,只听黎簇喊了一嗓子地震了,刘丧便被吴邪拽着向海子跑去。
黎簇也不例外,被王盟像遛猴似的拉着拼命的追向海子,刘丧眼看面前没了路,无意的回头瞥了一眼,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嘎鲁生命力那么顽强,竟然还追了上来。
“往海子里跳!”吴邪的声音再次传进刘丧的耳朵里,随着的便是黎簇的臭骂和吐槽:“你疯了啊!往海子里跳干嘛?”
吴邪没有解释,刘丧一边游一边听着海子的声音,感觉上告诉他,海子似乎在不断的向地下涌去,可又不太对劲。
“坚持住,不要停!”
刘丧听着吴邪的话,只觉后心一凉,整个似乎像泄了气一般,竟然逐渐失去力气,刘丧眨了眨眼,整个人向海子深处落去。
也不知道是幻觉还是怎么,刘丧忽然发现,这海子里的水,竟然被染成了血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