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丧躺在吴邪的怀中,轻轻的移动了一下,他本想从吴邪的怀中爬起来的,但身后的伤口却不争气地嚎叫起来,一大片的痛楚,从他的后背上传了过来。
“别动你最好老实点,虽然我会用我的方式保护你,但如果你自己作死,我就没辙了,最后我自然是要保全自己的。”
刘丧听了吴邪的话,微微愣了一下,吴邪并不相信刘丧能找到出路,一开始那番动听的话,也明显是用来安慰刘丧的,甚至可以说,不论提出疑问的是谁,吴邪都会这样回答的,刘丧内心苦笑一下。
“死什么的,其实我并不在乎,像我这种死过一次的人,在乎的是为什么死,因为谁而死,如果是为了某个人,我倒希望自己可以替他而死,就是是一千次,一万次,也在所不辞。”
刘丧顿了顿:“如果那个人可以好好活着,我怎样都无所谓了。“
吴邪并没有仔细听刘丧在这里说那些生啊死啊什么的乱七八糟的话,只当刘丧发烧发糊涂了。
刘丧忍着疼,从吴邪的怀里爬了出来,纵使身上的疼痛让刘丧几乎迈不出步子,但他仍旧坚持着取出脖子上的哨子,摘下降噪耳机在主殿的正中央吹响。
哨子的穿透力很强,刘丧闭着眼仔细的倾听着哨音通过石壁回荡的波动。
也许吴邪该相信刘丧的,他看着刘丧,眼神莫名其妙的落在刘丧那耳朵上,那双耳朵好看极了,一枚黑色的耳骨钉,犹如点睛之笔一般使得刘丧的耳朵更佳娇艳欲滴,吴邪怱然产生了一种上前咬一口的冲动。
吴邪干咳累一下,挥去了大脑里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内心暗道了一声妈的。
沙漠是非常干扰刘丧的听力的,声音很可能会在石壁的回荡中被沙子分散,刘丧听的很是艰难,后期直接跪在地上去听。
吴邪默默的看着刘丧在原地忙活,好一会,刘丧终于笑了,笑的像个得了大红花的孩子一般。
他颤颤悠悠的走了回来,指着墙壁上的怪脸图案:“就是那个,机关!”
吴邪点点头反正现在也是没有办法,也不妨让刘丧试一试,就死马当活马医吧,吴邪看着面前的怪脸,黎簇忽然走了过来:“这个我知道。”
说着他将手按在怪脸的眼球上,只听“咔嚓”一声,主殿的墙壁忽然传出了一阵齿轮的转动声,声音很刺耳,刘丧的脸拧成了一团。
果然,没噪音消失的那一刻,一只青铜棺出现在众人的眼前,吴邪同马老板的人推开了棺盖,里面安放的正是一具已经变成枯骨的尸体。
艾玛,竟然没炸尸?刘丧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想这种东西。
“老板,宝石。”
苏难小声的在马老板的耳边说道,刘丧看了眼棺椁,假意上前查看,敲击着棺椁的内壁,结果歪打正着,那棺材板底下竟然还真的有暗道?
“下面有暗道。”刘丧对着吴邪说着。
吴邪点点头,命人将棺椁内的压棺板挪开,那通道很宽敞,没用几分钟,所有的的人几乎都攀了去。
刘丧就知道马老板会趁机下手拿那宝石,连忙赶在马老板之前拿起宝石,吴邪皱起眉:“不能动。”
啊?
刘丧愣了一下,谁知马老板一把抢过刘丧手里的宝石抓着刘丧的手就将刘丧按进棺材里。
吴邪一见连忙跟着跳了进去,顺道把黎簇也拽了下去。
黎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