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把事情给想大了?别开玩笑了好吗?这怎么可能呢?鬼怪之事根本就是明摆着放在眼前的,而刚才那个臭小子的离奇昏倒也是真实发生过的,如果说这都算是我们自己把事情给像复杂了的话,那我们真不知道还有什么事情能让我们相信,至少现在我和阿临都知道这事情绝对不简单了。
所以,不论他们怎么说,今天晚上我们两个是睡不着觉了,毕竟身边总有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女鬼乱飘,这让我们无论如何都放心不下,因此,为了确保我们两个的人身安全,我们则暂时找了个相对隐蔽的地方躲了起来,对于我们来说,思考的问题就是这个女鬼只找明面上的人,而并不会翻箱倒柜的找我们,所以,只要我们藏到柜子里应该就能躲过去,但事实证明,我们多想了,这个女鬼从我们思考清楚问题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你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那可真的是太天真了!起初我们也是这么思考的,但到了后来,我们才发现,这个问题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在星期一到星期六的时候,我们发现,自己的生活非常合理没有受到任何来自鬼怪的影响,但到了第二个星期天的时候,我们却突然发现,在自己宿舍的窗户外面,居然蹲着一只大黑猫,要知道,我们宿舍可是在四楼,而并不排除大黑猫会顺着墙爬上来的可能性,但如果在大黑猫的旁边还坐着一个人呢?那这问题可就变得复杂了,起初我们只是感到剧烈的胆怯,随后,一股莫名其妙的惊悚则立刻席卷而出,并刺激的我们开始瑟瑟发抖!
我和阿临是反应最大的,因为我们两个都曾亲眼直视来自女鬼的惊悚,但现在我们却发现,坐在窗户外面的根本不是那个女鬼,而是一个男人,看这家伙的身影似乎有些眼熟,但莫名其妙之间却又不知道是谁,于是我们两个现在就壮起胆子走了过去,越走越觉得这家伙的背影眼熟,似乎就在什么地方见到过,果然,在我们来到那个家伙身旁的时候,却发现这个人完全就是我们宿舍的舍友,并且,还是前几天在厕所门前砸门的那个暴躁哥!可他现在为什么要出现在这个地方?又为什么要坐在窗外呢?这地方实在太危险,如果稍有不慎从四楼掉下去,不死恐怕也得摔成个残疾。
因此,现在我们则立刻把窗户打开想让这家伙进来,可谁知,就在我们开窗户的瞬间,他却突然间从自己的嘴里释放出了诡异的冷笑,这种笑声听上去是那么的瘆人,我在这里要说明一下,如果只是普通的笑声对于我们两个人来说到并没有什么刺激性的效果,可从这个人嘴里出现的却是女人的狞笑,并且,现在这小子的脑袋还莫名其妙的转了一圈,并直勾勾的盯着身后的我们,随后,沉闷且诡异的声音则从他的嘴里飘了出来!
具体说的是什么,我们两个人都没有听太清楚,但大致的意思好像是等着我们!这是什么意思?等着我们,等我们干啥?而接下来他做出的行为则给出了我们最明确的答案,能看到,现在这家伙居然毫无留恋的便直接顺着窗户跳了出去,紧跟着,沉闷的坠落声则从楼下的地面传了出来。每天在一起吃喝玩乐的室友,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解决了自己的生命,谁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而此时的阿临则拍了拍我的肩膀,并急切的解释道:“这臭家伙该不会是说在地下等着我们吧,这特么的也太不地道了。”
没错,他刚才说话的意思如果结合他的行为,恐怕也就只有这一个解释还说得通了,但我总感觉,事情没有表面看这这么简单!
当天晚上,我们几个都没人敢睡觉,可剧烈的困意却在刺激着你,最终我们都因为疲惫而陷入了梦境,而怪事就发生在睡觉的当晚,本来我睡得还挺香,结果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缘故,睡在我上铺的小孙却突然把他的水杯子顺着墙缝给掉了下来,正巧砸在了我的脸上,当时可把我给疼坏了。
如果不是我脾气好控制住了,恐怕我会直接从床上跳起来把小孙给直接收拾掉,而本来说的挺舒服的,可谁知,被这么一闹现在居然睡不着了,无聊之间,我则顺着黑夜在周边的床铺上扫视,结果看到这些个家伙一个个的都睡得和死猪似的,那呼噜打的震天响,也真的是佩服他们在这种紧张的气氛下居然还能睡成这样子,现在要是有个东西过来,恐怕你们都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无奈的我此时摇了摇头,随后则侧身面向墙内准备继续睡。
可就在这时,我却突然听到,在自己床铺的上方位置,有一丝丝诡异的声音在不断的传出,听上去很类似于梦话,但我还从没听小孙说过梦话,出于好奇,我现在则想爬到上铺去挑逗他一下,结果当我刚爬上去的一瞬间,让人难以接受的画面则立即出现,能看到,此时在上铺的小孙身旁正趴着一个浑身染满鲜血的女人,并且那个女人还把自己满是创口的脸紧紧的贴在小孙的身上,而那些黑色的长发,则顺着小孙的耳朵、鼻子和嘴巴不停的往里钻,之前我所听到的怪声恐怕就是这个东西在钻进去的时候所发出的,我滴天呐,当时别提有多可怕了,而我也真的是有些佩服我自己的。
为什么?因为当初我居然二话没说就直接大喊了一声,随后便把沉睡在梦境中的几个舍友全都给叫了起来,当时他们的第一反应是我大半夜的发神经,而我却并没有在意他们的说法,因为我一直在注视着小孙,虽然在灯光出现的时候,那个女鬼便宛如云烟般消失的无影无踪,但我能看到,此时的小孙还仍然像个死猪在不停的打着呼噜,而这个现象室友也发现了:“还真别说,小孙今天睡的到挺香,这呼噜打的,和打雷似的!”
“你们难道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此时我则将自己心中的想法给说了出来,并且,我还顺势拍了拍自己面前的小孙,出现的画面果然不出我的所料,小孙显然已经陷入梦里出不来了,以至于你在旁边叫他都叫不醒:“不可能吧?怎么会这样呢?叫不醒,绝不可能,来让我试试。”
不得不说,我们宿舍里总有几个想要反对我的人存在,而真理似乎一直都比较倾向于我的方向,最终所有人尝试无效,只能等着小孙从梦中自己醒来,而如果他醒不过来的话,会不会就此彻底变成植物人?也真是说不准,因为我们之前曾听别人提起过,植物人其实就是类似于睡觉醒不过来的人,而具体这个理论是否具有价值我们不太清楚,但至少现在的小孙已经接触到了这个层面:“那我们现在咋办?把小孙送医院吗?”“对啊,咱们总不能就这样看着他一直睡啊,玩意再出人命,咱们咋交代?死了一个人已经让系老大很难做了,这要在死一个,恐怕咱们几个就得被警方调查了,虽然不是咱们干的,但毕竟影响不好!”这个人说得没错,如果我们就这样放任不管的话,那么最终倒霉的肯定就是我们几个人。
所以,我们则连夜打电话给医院把小孙给送走,随后又把具体的情况向系老大反应,而对方则解释是:你们现在先去医院守着小孙,千万不能让他在出现什么事情,而系老大则会尽快赶到医院,具体有什么话,等到了医院后见面聊!似乎现在的系老大也已经发现,我们身边的事情并不简单。
“我感觉,你们几个是最近精神有些失常了,要知道,现在虽然是放假但也不能瞎胡搞,你看,现在出事了吧?”系老大现在满脸严肃的看着我们,没办法,现在的情况已经是这样了,就算是不想承认也不行了,所以,我们就把有关封门村的事情都告诉了系老大,结果却换来了对方的嘲笑:“我说你们几个不会真的相信是这种事情惹上的吧?太逗了,这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鬼呢?你们都是大学生,要懂得科学,不要盲目迷信。”
说完,系老大就离开了,似乎是去处理有关我们宿舍的事情,没办法虽然现在是放假可我们的事情真的闹的有点大,如果系老大不压着,恐怕院长就该找我们了,而我们几个随后则被对方带着去心理诊所逛了一圈,说句实话,我们看到心理医生的时候,还真的放松不少,毕竟对方能够帮我们疏导心里的压力,而在对方催眠的过程中,我们藏在心里的痛苦则被一一释放,最终证明我们说话真实性的,还是这位医生:“这些学生的确遭遇到了不简单的事情,现在暂时能初步归结于鬼,但具体这东西是否存在,又是否会向他们思想中展现的那么强大,我现在其实也并不是很清楚。”
“真的是鬼?医生,你说会不会是他们看恐怖片看得太多了,所以才在自己的意识里营造出了这么一个鬼?毕竟现在的这些孩子们没事就喜欢追求刺激,看恐怖片已经算是很正常的行为了。”系老大的推测也不是没有道理,毕竟之前他已经从我们宿舍里搜出不少的恐怖光碟了,可能有人会说我们为什么不直接在电脑上看?因为电脑屏幕太小了,六个人根本挤不下,所以,我们就集资弄了个小的投影仪,在宿舍里投影看,每个人躺在床上那叫一个舒坦,但后来投影仪被小孙这家伙给摔坏了,所以,我们在学校里最大的乐趣也就被剥夺了:“你说的这个可能性也并不是没有!”
“但如果是看鬼片所营造出的恐怖臆想显然没有他们所呈现出的这么真实,恐怕这些孩子真的遇到了一些不干净的东西,说句实话,我其实也并不相信这世界上有鬼,但有些东西不是你说不信他就会不存在的,例如这所谓的鬼怪之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确切的证据能够证明他并不存在,也没有科学依据证实他就真的存在,所以,这是一个非常矛盾的论题,我看你还是尽量多关心一下这些学生。”医生说完这些话,就转身离开了。
而系老大现在则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对面白色的墙壁,脑袋里却在不断流动着庞大的信息量,而在那天晚上之后怪事则再度陷入了停滞期,从星期一到星期六,我们没有再遇到可怕的事情,每天都能够睡得很安稳,对此我也算是心有安慰,至少我们在这短时间内是绝对不会受到骚扰的,倒是小孙,一直睡了五天才行,说来也怪,他醒来之后我们问他有关自己的身体情况,他只说,自己很正常啊,每天吃饭睡觉玩耍,啥都不耽误,似乎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经昏迷了五、六天了,而医生的解释是:他可能会把自己梦境中的画面以特殊的角度呈现在自己的思维面中。
而他自认为的这些生活日程,恐怕就是这个思维面的展示了。
随着时间的不断流失,第三个星期天降临在了我们的身边,不得不说当天我们几个还真的是忽略了这个特殊性的日子,毕竟在放假的时候,星期天的意义对我们就不大了,以及与根本没人注意,而当天我们几个则跑到外面去看电影,不得不说,当时正在上映的科幻电影反响实在好的可怕,如果不去看的话可能会让自己后悔,所以,我们几个人在吃了点饭之后就买好了当天的午夜档,寻思着看完之后还能在外面吃个夜宵。
可谁知,就在悄无声息之间,怪异的事情则再度出现,并且险些把我们几个人的性命都给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