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感这种东西,会沉在悲哀的河底,隐隐发光,仿佛砂金一般。
——题记
我光着脚走在已经被冻得僵硬的砂滩。
一身被洗的发白的布衣,被动的随着风的飘动而飘扬,打理好的头发也被吹散,毫无美感可言。
或许,我所遇到的一切人事物,无论好坏,不过就是一场梦——随着风飘散,化为风沙,消散与无尽的虚空。
只是忽然间的一个磕绊打乱了此时的思绪,才恍然,只不过是走了个神儿。
只是顿悟之后,才想起离开。
这里曾经是乱葬岗,不过被时光抹去了存在的痕迹,无论一丝一毫。
这里,算是命运给我开的一个玩笑吧?
无论他,或是她……错过了,就如同沉入河底的沙,相隔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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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这里,还是一个乱葬岗。
我望着他完美的侧颜,纯黑色的瞳孔里映照着他的影子。
他问了我一个不着头脑的问题,只是如今那段记忆早已模糊的不清。
只记得的我在轻轻的笑着,嘲笑他是个傻瓜,小呆瓜,明明连原因都不曾得知——
明明……
只是到离别之时之日,才忽然想起我与他似乎未曾相互的信任,只是在互相的欺骗,讲的真像掩盖于一边又一边被覆盖掉原本文字的砂纸上。
故事到此就已结束,只是自作多情的人留着空空如也的心待归。
花样的年华就此葬送,葬送于自己的自作多情。
若说能够回到曾经,我一定会挽留,即将飞逝的,流向远方的沙。
我坐在故地,无故人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