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的眼神一下子就被定住了,怎么也移不开,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吃了腰带上的甲片关系,虽然头转不过来,但是竟然没有出现幻觉。
吴邪两只手都做了个手枪的手势,枪头指着那狐狸尸的头,不停地点
才点了几下,后面就一声枪响,青眼狐尸的头在我眼前被整个儿打爆了。吴邪正张着嘴,那尸水几乎爆了吴邪一脸一嘴,立即就呕吐了出来,这玩意比吃屎还恶心,吴邪几乎把肚子里的东西都吐光了,才回过头,看到远处潘子一手捂着伤口,一手正对吴邪做了OK的手势。
吴邪见他们都安然无恙,想起一件事情,责问道:“三叔,在主墓里你们怎么丢下我跑掉了,他娘的把我吓死了,那鬼地方我一个人怎么待得下去啊?”
三叔听了,甩手就给了大奎一个头磕:“我他妈的让这个小子不要乱碰东西,他就是不听。”
三叔说:“你还真别不信,你看看我这些家伙。”他从他背后拿出一只黑色的盒子,喀嚓一弄,那盒子魔术般的变成了一把枪。我对枪有点研究,而且这枪也很有名气,一看便吓了一跳。
正说着,宴清不知从哪个卡卡果果冒出来。
吴邪 吓了一大跳,身子往后倾,触动了什么陷阱,赶紧蹲下身子。只听到一连串机关启动的声音,从我们脚下开始,一路发出,最后远处石台上传来一声巨响,我们探头一看,只见石台后的那棵巨树身上,竟然已经裂开了一个大口子,在裂口里,出现了一只用铁链固定的巨大青铜棺椁。那些铁链已经和树身合在一起,而且还绕了好几圈在青铜棺材的上面。
“我屮艸芔茻,宴清别老是神出鬼没的!”
宴清直接无视,摸了摸鼻子。
三叔看得呆了,啊哦一声,说:“原来真正的棺椁在这里。”
大奎高兴地大叫:“好家伙,这么大的棺材肯定值老钱吧?这下子总算没白来!”
三叔拍了一下他的头,说:“值钱值钱,你别他娘的老惦记着钱,这东西就算值钱你也搬不走,和你说了多少便了,这叫棺椁,不是棺材!别他娘的老是丢我的脸!”
大奎摸摸头,不敢再说话,吴邪仔细看了几眼,感觉到有点不对劲,对三叔说:“奇怪,别人的棺材都是钉上了就没预备再打开,你看这架势,这个石台的机关好像本来就为了让别人找到这只棺椁的,难道这墓主原本就打算有朝一日让别人开自己的棺?而且你看,这几根铁链子,绑得这么结实,不像是用来固定的,反而好像是不让里面的东西出来才绑上去的。”
三叔仔细一看,果然是这个情况,不由面面相觑,
三叔一咬牙,说:“估计这墓里值点钱的宝贝都在里面了,不过去,岂不是白来?他娘的里面有粽子又怎么样?我们现在有枪有炮,实在不行,就抄家伙和它拼了。”
“别急,里面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东西,等那位小哥来开,妥当点。”宴清道。
“凭什么听你的?”大奎质问道。
“不信我还是不信那位哥的实力?”宴清眯了眯眼,洁白如玉的纤指拂过棺材盖,眼中闪过一线杀意。
霎时感到惊魂动魄,凉意席卷。
“信,宴小姐冒犯了。”三叔点点头。
吴邪点点头,
宴清又说:“刚刚我看过了,我们现在就算原路回去也不太可能,最好的办法,还是从上面爬出去。”
抬头一看,看到了洞顶上的裂缝,月光从那洞顶上照射下来,显得非常凄凉,宴清一指那棵巨树:“借助藤蔓和枝丫爬出去。”
潘子说:“宴小姐,你怎么在这里说胡话,那棵可是食人树,爬那棵树不是去找死?”
宴清指了指肩上的小手,“这玩意儿,刚刚给他吃天心岩,他害怕。涂点石末在身上就没事了。”
二话不说马上行动,大奎背起胖子,三叔扶起潘子,收拾了一下装备,回头看了一眼岩洞,宴清最后。
已经走到了那个树洞前面,这才看清楚,那个洞原来不是自己裂开的,而是被里面的十几根铁链扯开的,那只巨大的青铜棺椁就在面前,最起码有两米五长,看到上面密密麻麻地刻满了铭文。
宴清感到莫名头疼,回去得像老家伙学习一下铭文。
这个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所有人都不说话,好像怕吵醒这墓主人一样。三叔拿出撬杆,敲了敲,里面发出沉闷的回音,绝对是装满了东西,三叔知道我好这些东西,轻声问吴邪:“你能不能看懂上面写的什么?”
吴邪摇摇头,说:“具体的我看不懂,不过可以肯定这具棺椁的主人,就是我们要找的鲁殇王,这上面的文字,应该就是他的生平,他似乎不到五十岁就死了,无子无女,而他死的时候的情景,和我以前了解到的一样,是在鲁公面前突然坐化。其他的应该都是一些他的生平。”
吴邪对那个时候鲁国的人文不感兴趣,所以只扫了几眼就不看了。
话音刚落,那个棺椁突然自己抖动了一下,从里面发出一声闷响。这里面果然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