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宇阳的样子十分的凄楚,眼里又满是神情不悔,这倒让林乐有些对他们口中的那个“她”有些好奇了,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子才能让面前这个男人这般的深情不悔呢?
“行了行了,不回来就不回来了,要怪就怪你当初自个儿犯浑,放着好好的妻子儿子不好好珍惜,偏要追着那个什么白月光不放。怎么着,现在看清了白月光不是白月光,是个心机女,后悔追妻火葬场了吧 。”林父瞥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独自黯然神伤的易宇阳,不觉有些好笑。
回想以前,他们那几个人里就数易宇阳活的最是无拘无束、潇洒自在的,可看如今,活的最落寞的怕也就是他了。真是应了那句:出来混都是要还的了。这么想来,年轻轻狂自在随好,但老来老来就不大好了,所幸他年少之时没有那么放浪。虽说那时候活的拘谨了些,但看看眼前,儿女膝下绕,爱妻在身边,家庭和和睦睦的,倒是不错呀。
“乐乐,你先上楼去吧。”林母柔声说道。
“嗯。”见眼前这样,林乐心里也有些明了,怕是又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想来父母那辈儿的人也是不愿意让她知道的。
林母的目光跟着林乐,直到见林乐上楼回了房间去,才回过头来看着易宇阳说道:“现在知道后悔了,早些年去干什么了,不追着你的那个白月光满世界的跑,回头干什么?还真觉得慈茹会非你不可?”
“白怡,别这么激动。”林父替林母顺了顺气,心疼的看着爱妻,可不能因着别人气到了自己的心肝儿宝贝才是。
“哼!”林母直直的盯着易宇阳,又开口说道:“当初也怪我,非要给慈茹说什么要嫁就嫁给她喜欢的人,我当初以为你易宇阳是个有担当有责任的男人,结果呢!你要是不喜欢慈茹就直截了当的说明白,你这倒好,就一个中央空调!我当初也是瞎了眼了!”
坐在沙发上的易宇阳交握的双手握的紧紧的,头低的更厉害了,却是一言不发。
“你就是个闷葫芦、缩头乌龟,遇到事就缩着、等着,什么也做不了!你根本就配不上慈茹”看到这样的易宇阳,林母的气就更高了,她是真的替梁慈茹不值!
“我……”易宇阳抬了抬头,然后又低了下去,“你说的对,是我配不上慈茹。”
“好了好了,都少说两句吧。”林父揉了揉自己的脑壳说道。
“哟,在说什么呢?这么热闹。”少年一身干净的白色衬衣,黑色的长裤刚及脚腕,踩着白色干净的运动鞋,一头好看银发狂傲不羁,左耳的黑钻闪着耀眼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