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落雁书作者要虐人啦~·~·~·~因为作者单身啊!!!单身!!!单身!!!【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明明就好了,怎么又晕了?嗷嘶!痛欸!你是想老子弄死我是吧!”文世景吼着。脑门被苏老板弹了脑门,隐隐发烫。
苏老板翩翩少年郎的模样,却翘着二郎腿,一甩一甩的呡着龙井茶。“我是怕少爷你啊再说下去一会就得缺氧而死了。”
文世景暴怒,他操起身边的枕头砸去,“给老子滚!老子命大着呢!你不死尸体不烂,我还舍不得死呢!”
苏老板抽抽嘴,他摸了摸自己的心脏,总有种身体已经烂掉的感觉·······强迫症好讨厌!!!“死不死的都是命。我要是死的比你早你指不定还要哭呢!”
文世景满不在乎,不以为然地说:“可能吗?我会哭?你先死给我看啊!”
苏老板摩挲着茶杯,没好气的看着文世景,“少爷,你这口气就不能积点德?”
文世景得意的晃着身子,“不积德就是不积德!你打我啊!”
苏老板抽抽嘴角,眉毛也抽抽,很是无语。“以后出门不要说是苏约清的朋友。”
文世景知道苏约清好面子,他嘿嘿一笑,“那不行,我以后要天天去你的茶楼,然后在脑门和后背上都写着‘苏约清的上司’我还要做个横幅,天天去你家晃荡!”
苏约清捡起地上的枕头,朝文世景砸回去,“要丢人可以,别带着我。我丢不起这个脸。我那几个哥哥是要扒了你的皮的。”
文世景想起他那几个性格诡异的哥哥,抖了一下,“得得得,老子欠你们的。不弄就是了。”
苏约清想起自己还有事要做,来不及朝文老爷道别就放下茶杯走了。走时放在文世景房间里的墨绿色的伞忘了拿。文世景出声想提醒,但是想到刚才的对话,他恶作剧的没有说。他想着,等苏约清回来找他要伞时,他就不给,然后让苏约清求他······啊哈哈哈哈,这真是个好办法!
笑过之后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苏约清突然来找他就好像是特意为了让他高兴地笑一笑而已。文世景心里突然就出现了一些负罪感,人家这么对他好,他却一心想着怎么整他。好像不太厚道··········
从洛市上空响起令人心慌的警鸣声。文世景还没来得及翻身下床,四处就已经是炸成一片了。文世景啐了一口灰出来,“马德,老子还没跑出去了!又是空炸!显摆自己国家很牛逼是吗!有炸弹了不起啊!诶哟!得得得,我闭嘴别炸了!”
一阵平静之后,一个土堆里钻出一只手,那只手四处挥了挥,顿了三秒,土堆瞬间炸起,文世景灰头土脸的呸了几口灰出去。
“张妈?文老头!”文世景四处望了望,四处都是废墟,一个人也没有。是他一个人活着,还是就他一个人死了?!
文世景一脚踩出去踏空,直直的跪在石头。“文老头!文老头!沈流从!你们别吓我!老子不禁吓的,你们知不知道!别吓我啊·······快出来。”
一片安静,安静的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一个人。无论是此时,还是在以后。
眼前的景物杂乱,哭声一片。文世景面色惨白的路过每一个在大叫的人。
走到沈府前时,看见沈府一片废墟时,他踏出去的步子,慢慢的收不回来了。“流从?沈流从?你可别死在里面啊!你要死了我怎么向安远秋交代啊!呜呜!!!!!!!你别死了········死的难看不说嗨嗨我给你收尸。没良心!”
·········“喂喂喂!醒醒醒醒,说谁死了?”
文老爷的脸放大在文世景面前。原来······原来是个梦·········文世景双眼湿漉漉的,他仔细听了会,没有听见警鸣声才松了口气。他对着文老爷时,心里似乎是有什么话是想说的。可是心高气傲的自尊心只是深深地看了一眼,穿上外套就跑出去了。他要去守着沈流从,不知为何,他还是有种不好的预感。
“咚咚咚”文世景用力拍打着沈府的大门。
接近灰色的天色,在文世景身后投射出一圈一圈的银白色的光环。
门吱呀一声开了,刘妈披着黑色的外套出来,看见是文世景时惊讶着将文世景邀进来。“这么冷的天,又这么晚文少爷怎么站在外面?快快进来。”
文世景拍拍身上的灰尘说:“沈流从还好吧?”
刘妈关上门,微微摇摇头,“不是太好,上午老爷发现公子发了烧,一直退不下去。公子不醒又不喝药,喂进去的药都吐了出来。”
文世景又急又气,气得无话可说,最终奋力的挥了挥手袖,咚咚咚的朝二楼走去。
打开门,沈母正端着药不知所措地要出来。文世景板着脸接过药碗说:“伯母,让我来。你先去休息吧。”
沈母回头看了看沈流从,有些担心。文世景说:“我您还信不过?听刘妈说您也没休息好,沈伯父出门了这家还靠着您维持一段时间了。去好好休息吧。”
沈母叹了口气:“就拜托你了。”
文世景点头将沈母送出去。关上门那一瞬间他险些将眼里包着的泪流出来。他咬咬牙逼回去,恶狠狠的走到沈流从床边,说:“知道你没睡,老子清楚得很!起来!”
沈流从不理会他,还是一动不动。
文世景将药碗放在桌子上,坐在椅子上,“别逼我把你拽起来!”
文世景的声音真是已经到了暴怒的程度才看见沈流从睁开红丝遍布的眼睛。沈流从说:“管我做什么,走。”
文世景应该是想扇他一耳光,因为手都已经挥到了半空。可是他还是无奈又无力的坐了下来,说:“你的生命就只有安远秋了吗?没有他就活不了了?以前你的生活也不见多无聊。”
沈流从看着他,看着看着伸手打翻了桌子上的药碗,硬生生的说:“不想活是我的事。你管不着。”
文世景有些想这就样打死沈流从。他拿手在桌子上狠狠地拍着,差一点就把实话说出来了。可是他还是生生忍住了。他按着沈流从的肩膀,“没有安远秋的日子一样很美好,还有你的父母,这个我和这个洛市。不是没了安远秋你就失去了整个世界。就算失去了整个世界,世界也不会包括我。因为我会站在你面前替你留着整个世界的光彩。没有谁能永远陪着你,只是时间的长短罢了!你要是死了,我立马去把安远秋带到你面前,大不了我们一起死!”
沈流从不知道心里的平仄到底是激动还是被气得。只是不管是激动还是被气得,都让他有种想宣泄的冲动。
“不需要。”
“不是想死吗!还敢跟我闹别扭不喝药,老子陪你啊。”
“说了不是想死!那药这么苦,不喝!”
文世景愣了一下,狠狠地说:“三岁孩子啊!喝药还要吃糖?”
沈流从狠狠地甩了个大白眼给他,“买去。”
文世景掐着他的脸一阵用力,“就使唤我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