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前,当你从媒婆手里接过这丈二牵巾的时候就应该知道,这辈子你生是我的人,死亦是我的鬼。墓碑上刻的也是我白凉的亡夫五个字。没有人可以从我身边夺走你。
:“喂,夫人”。
“你最好有什么好消息”。电话那头的女人的声音里透露出一丝威严,不容置疑
“夫人,我办事您放心,我已经找到贵公子了。”
真的!电话那头的女人似乎很兴奋“好,你等着我,我马上就到。
这个男人叫冯杉。原本他是警察局的一个警员。再一次行动中的失败让他无法面对。最后辞职了。然后在这个喧嚣的大城市开这么一家侦探事务所。其实说是侦探事务所,无非帮一些贵妇人找找小三儿,调查调查某个富商的未来女婿之类。但是今天不一样,今天这个可是一个大活,对方花重金寻子。钱多大让他忍不住咋舌。
冯杉沏了一壶茶,看着报纸,静静等待着女人的到来。
二十分钟后,一辆加长林肯停在了事务所的门口。女人在保镖的拥护下,卖着轻盈的步子走进事务所。从女人的举止不难看出富有和贵气。
一进门女人就急切的问到“他在哪,我儿子呢”
王夫人别急,您先坐,我这就去把公子请出来。说着,冯杉起身走向后屋。贵妇来回度着步子,急切的想见到儿子。
汪汪汪,一声狗叫,贵妇兴奋的跑了过去,从冯杉的怀里抱过来贵宾犬,抚摸着它的头,“儿子,妈妈可算找到你了,你跑哪去了,诶呦,都瘦了。”
冯杉一声轻咳。贵妇似乎也发现场合不对,随机又恢复了高冷的气势,转向保镖摆摆手。保镖走过去,把一个黑色的保险箱放在茶几上,打开转向冯杉。
冯杉女人说到“没想到你办事还挺靠谱,比那些骗子强多了,这是剩下的尾款一共二十万,没什么事我就走了,然后头也不回的走出事务所。
房间里,只剩下封山,一人看着一个个地整箱子的钱。忍住不想,有钱人的钱真好挣,然后哼着小曲锁上事务所的门潇洒去了。
夜里,刚刚下过一场小雨,月光悄悄爬出乌云,这在屋里的地板上月光很纯,纯得像一块白玉。黑暗之中,床上的人翻了一个身,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声,然后起身下床,就红色的丝质睡衣悄悄滑落,迈着轻盈的步子,走向客厅,长发慢慢散落在肩膀上。
途观身,拿起茶几上的红酒,倒在晶莹的高脚杯里,月光透过高脚杯,杯子里流动的红酒好像是血液一般,红的可怕。女人拿起满满的一杯酒,仰头,倒在自己的嘴里,一饮而尽,然后拿起沙发上的披肩,披在自己的身上,抱着自己的腿,窝在沙发里,一只手在沙发的的缝隙里摸索,摸出一个女士的香烟盒,抽出一根烟,慢慢的放在嘴里。
吃了,火石摩擦着,火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