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北海道石时,在新千岁机场,林煜去办理登机牌和行李托运,我等在一旁。有旅游节目的记者来采访,问我:“最喜欢北海道的什么?”
“玫瑰。”我脱口而出。
记者愕然,我也是。泪水突然爬满面孔,我泣不成声。
我拼命擦眼泪,说:“抱歉,说错了。”
玫瑰哪里都有,北海道的没有多特别,但当它长成一根心头永远无法拔出的刺时,会一生都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