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将,请您做好心理准备。”
白焜进来的时候,妻子已经醒了,他知道这个实验可能会带来一些不太好的后果,但是哪怕他再做好心理准备,也没有想过她居然会把他忘了。
妻子看到他的时候,愣了好久,然后她低唤了一句:“长官。”
白焜倒没怎么放在心上,也没意识到这句“长官”区别于以往,是怎样的陌生疏离。
白焜从病床旁坐下去拉对方的手,关心地问道:“月浅,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妻子却慌张躲开他的手,低声道:“没有。谢谢长官关心。”
“月浅,你……”白焜这才意识到,事情好好像隐隐有些不对劲,他反思了一下,好像自己,似乎,大概,也没有做错什么吧?妻子这是在生气吗?
白焜抱住了对方,说道:“对不起,是我不好,不该让你遭这样的罪的。”
一定是实验太痛苦了,他不应该批准这个实验的。
对方却惊恐地推开他,慌张地来了一句:“男女授受不亲,长官请自重!”
那种害怕的眼神不像是作假,她对他是真的陌生。白书黎终于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颤声问道:“你……月浅,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妻子茫然地摇了摇头。
“……”白焜转身离开了实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