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不寿,直至今日,芷霜方才明白这四个字的含义。
罢了,事已至此,那便破罐子破摔好了,反正在这段婚姻里,她与他之间早已没了爱,只剩下了占有欲。
“你今日为何上天界?”旭凤问道。
“你又是如何知道我上天界?”芷霜并没有直接回答旭凤的问题,反问道。
“棠樾说的,他说你今儿个一大早便往东去,他不放心你,便喊我去找你,回答我的问题,现在,立刻,马上!”旭凤不耐烦道。
“你方才不都说出来了吗?还问我做什么?”芷霜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芷霜,你未免太过天真了,先不论之前种种,就是现在,你,已经与我有了夫妻之实,还和我有了棠樾,就凭这几点,润玉便不会娶你,你以为润玉忍得了你第一次背叛,还能忍得了你第二次?就问这世间有哪个男人这么宽容大度,能忍得了自己的发妻生了旁人的孩子?”
“润玉不也有个私生女么?他都接受了他的私生女,又怎么会接受不了棠樾?”芷霜扯出一抹讥笑,道。
“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我今日也瞧见了她,她的嘴毒是随的润玉,但她的容貌,竟与你有七八分相似,她的真身我也探过了,是一尾冰系的应龙!你说,这是巧合么?”旭凤转身,步步紧逼,芷霜节节败退。
霎时间,芷霜也说不出什么来了,旭凤说的每一个问题,她皆无法回答。
“润玉的私生女,是你生的,也就是说,你和他,无谋苟合!不仅如此,还有了孩子!”旭凤的这句话,无疑是在击垮芷霜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照你这么说,如果润玉要了我,依他的性子,应该早早地就封我为后,美名其曰负责,为何直到今日都不曾有动静?”芷霜反驳道,如今的她早已气极。
“啪——”旭凤的巴掌落在了芷霜白嫩的脸上。
“你看看你自己,跟疯子有什么区别?”旭凤甩了甩打麻了的手,嫌弃道。
她是疯子?如果没有旭凤,她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说到底,都是因为旭凤!
“呵,你又算什么好人?”芷霜讥讽道。
“想来我们也有几日不曾做过了,我甚是想你呢。”旭凤说着,打横抱起芷霜,大步向寝室走去。
芷霜闻言,在旭凤怀中挣扎着,芷霜越是挣扎,旭凤便抱的越紧。
“棠樾!棠樾还在家中!”
“胡说,棠樾今早便去学堂了!”
旭凤一脚踹开寝室的门,将芷霜扔在床上,自己欺身压上,芷霜则放弃挣扎,承受着旭凤的愤怒。
云雨过后,芷霜被旭凤伤的浑身处处是血,双目空洞,没了求生欲望。
天界
璇玑宫寝殿——
锦觅坐在润玉腿上,手捧着一册道德伦理。
“小鱼儿,这男女授受不亲是什么意思啊?”锦觅指着册子,抬头问润玉。
小鱼儿是锦觅觉得润玉的玉字和鱼读起来异常相似,遂,起了这个称呼。
此刻的润玉正在专注批改奏折,听锦觅唤他,这才停下,低头柔声道:“这句话的意思是男女之间不能直接接触、言谈或授受物件,男女之间表达感情或者爱慕之心,不要那么直接,而是要委婉一点,这句话出自战国·邹·《孟子.离娄下》。我这般说,觅儿可能明白?”
“当然能明白了,不得不说,小鱼儿真真是博学多才呐!”锦觅赞赏道。
“一般一般,是觅儿过誉了。”润玉说罢,便继续提笔批改奏折。
“是小鱼儿太谦虚了。”锦觅嘟嘴一脸认真地对润玉说。
“好,是我太谦虚了。”润玉无奈地摇了摇头,道。
锦觅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便作罢,继续研究手中的册子。
于是乎,偌大的寝殿,虽然空旷,但也温馨,因为有一幅美景,那边是殿中那一大一小二人,小人儿时不时抬头问大人儿问题,大人儿便是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