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衍温柔地摸了摸苏若的脸，但苏若将他的手随意扶下，也不再靠着季衍，自己回了房间。
［宿主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样子吗？］零七忍不住冒泡。
（渣女？我同桌也喜欢这么说我。）
［知道你还这么对季衍？］
（下次注意。）
苏若直接关了门，也不管季衍有没有进来。
但是季衍直接化为本体回到苏若身上，又化为人形站在了苏若面前。
“行吧行吧。”
苏若这话算是同意了季衍黏着她。
……
几天后，苏若在初夜（可以扮作任何人，包括身形、声音以及一些轻微的习惯）的帮助下扮成了梦拉，替她去上了一节顾凝悠的卡牌课。
苏若敷衍地听着，但样子却和梦拉平时上课的时候一模一样。
放学后，苏若按照原本的计划朝着目的地走去。
几乎是她前脚刚出门，顾凝悠就从后面追上来了，她把自己隐藏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以为无人知晓，却不知苏若有系统这个bug。
苏若边走边思考，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依赖系统了，以后要是回归正常人的生活，可能会不习惯。
季衍也猜出了苏若所想，在心里说道：没关系，你还有我。
岑顷和苏若两人在楼底碰了面，这个时候的人很多，二人就朝着走廊另一边的楼梯间走去，既隐蔽，又能让顾凝悠清晰地看见和听见他们两个人及他们的声音。
“你演的也太差了！也不想想这已经是我第几次提醒了，你要是再顶着个苦瓜脸，我明天就杀了你！”
“我又不知道你们平时是怎么相处的。”苏若的声音很随意，但顾凝悠能清晰地看到“梦拉”脸上的忌惮。
白寒芊似乎看到了顾凝悠，给顾凝悠递了一个求救的眼神，岑顷赶紧转头向后看，却发现什么也没有。
“闭嘴！用梦拉的语气说话！”岑顷恶狠狠地说，“要不是你还知道傲灵阁的消息，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
“我劝你不要随便威胁我，兔子急了也会咬人，我可以怕死，但也可以不惜命！”苏若觉得自己高冷的人设不能掉，擅自加了这一句话。
“走了没啊？”
“走了走了。”
“我不用扮演梦拉了吧？”
“不用了不用了，辛苦了白警官。”
……
很快，两人分道扬镳，岑顷和苏若提了过几天还需要她帮忙。
苏若想想自己的任务，也就同意了，但岑顷只有一个大致的想法，具体的计划还没想好，只说过几天再登门拜访。
苏若恢复白寒芊的模样，走在魔法大陆的大街上。
季衍也扮会人的模样，牵住了苏若的手。
苏若皱了皱眉，但也没甩开，只是问：
“季衍，你觉得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过一秒，苏若又自答：“搭档？”
“嗯。”季衍应道。
“毕竟你已经死过一次了，你不是我的乖了。”
“我还是……”季衍握紧了苏若的手，想反驳，但苏若先他一步开口。
“乖乖死了……我知道的，我只是在自欺欺人。”苏若低下了眼眸，但眼神却格外的清晰，可比她高的季衍却看不到。
他只是以为苏若想到了往事，开始伤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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