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i。k,一个连个象样的名字都没有的人,生长在这个罪恶的城市。
“人活着真没意思,清醒的时候总是痛苦,
而不痛苦了,却已经麻木了,那样的生命如行尸走肉,
生存,根本毫无意义,
所以迩纯也相信这个世界有两种人的说法:一种是死了的死人,另一种是活着的死人。”
“一出生,我就是一个人,
跟那些不该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生命一样,那个时候还小,我很希望有人可以牵着我的手走一会儿,
只是这样走一会儿就好……
我对自己说,如果可以,我愿意付出我的一切。”
“ik希望他活着,即使他活着就是恶心。”
“如果我们再活一次,k,你还会愿意在这高楼上看风景吗。”
“ik你认为一只木偶断了线会怎么样?”
“他将不被控制。”“不,它将被当成垃圾丢掉。”
“悲剧,一切都是悲剧,世界是,人生是,每个感觉
都是。所以痛苦大概是应该的···”
“没有终结点,只有临界点,只要活着,总是会有希
望再飞得远一些,大概直到死的那天,也会这样想
着。”
“人活着真没意思,清醒的时候总是痛苦,而不痛苦
了,却已经麻木了,那样的生命如行尸走肉,生存,
根本毫无意义,所以迩纯也相信这个世界有两种人的
说法:一种是死了的死人,别一种是活着的死人。”
i。k俯下身,绕到迩纯身前,在烫伤的烙印上留下自己的吻,这时,迩纯抚着他的发使他得到安..“花开到荼 ....k,你不想带我去看彼岸花吗?”
荼縻,彼岸,今生最后一朵,来生第一朵,i。k从来都不相信那些关于美丽的传说,但迩纯喜欢.....迩纯说,当他们死了,荼縻一定是白色的,尽头的花朵会为他们洗去尘埃,那时彼岸之花将怒放着等待他们的到来...迩纯还 说,他猜不出彼岸之花的颜....k笑了,他说他知道那一定是红色,血一样的红色。
迩纯的想法一直是如此绝望而空洞,这使i。k总会在深夜醒来凑近身边那个微弱的呼吸,来让他确定,这个已经对世界绝望的人是否还活在这个被他的灵魂否决的城市里。他从来就不爱迩纯,所有的话都是骗他的,他只是需要,需要跟迩纯这样的人在一起,那样总会让i。k觉得,自己还没有堕落到该被送进焚化炉的地步。
这个世界上有两种人的说法:一种是死了的死人,另一种是活着的死人。
呵...纯纯,我总是败给你的花言巧...从第一次见到你,到现在,一直都是这样...我没能改变你,却被你改变...或许是因生病的虚弱而使i。k的话显得有气无力,那带着叹息的语气中带着种种无奈,他知道,天不会给他太多偷懒的时间,他还活着,就代表他还没从他的罪孽中得到拯救,生命是罪,贪念是罪,代价是罪,与迩纯的邂逅一样是种罪,一切都来自冤孽,如果不这么想,他将很难去解释自己生命的意义,要在渡人的无涯苦海中尝到一些幸福的滋味谈何容易,或许如此,人有了幻觉,依附于此,得以苟延残喘。
纯纯,我也很想爱上你,可我不敢,我的命不在我自己手里,我都不知道我能爱你多久。
他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只是个代替品,
他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永远都只是个配角,
他弄不明白为什么迩纯始终不能爱他,
他弄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永远是个懦弱的模样,
他甚至弄不明白,他为什么落到了今天这个亡命天涯的地步,
而这归根结底,都是因为他始终弄不懂,他到底错在哪里?
“你告诉我,我到底错在哪?”这是海见到迩纯的第一句话。
一切的恨都由爱开始,一切的有都由无中而生,一切
的魔都由心中的嗔念所繁行...一出戏的结局或许是在
这场戏开始时便已注定好的,无论如何的去挣扎,也
终究会回到那按部就班的轨道上。老天始终是公平
的,曾经我不信,现在,我深信不疑了。
“纯纯,起风了,别怕冷。”
“这是对猫,不单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