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句话落下的一瞬,谢嫣然仿佛被定在了原地,王爷的话如同无形的锁链,要将她的自由束缚。
这场风波在众人的注视下渐渐平息,人群散去,只留下这片是非之地的静谧,他们脚步匆匆,生怕触及到王爷的逆鳞。
商静姝呃……痛。
商静姝仅着单薄的小衣,裸露着后背,那平日里如玉般光洁的肌肤上,如今布满了青紫的淤痕。
修长的手指挖起药膏,轻柔地在淤青上涂抹,带来一丝凉意。
北堂墨染我会轻一点的。
她却突然转身,摸索着去拉北堂墨染的手。
商静姝王爷,您生气了吗?
北堂墨染我是在心疼你。
北堂墨染灵雁自小学武,今日让你受此委屈,是本王的疏忽。
商静姝是妾身的错……若妾身未曾嫁入王府,或许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那只温热的手指在药膏涂抹完毕后,竟顺着衣襟滑入,轻轻探查。
北堂墨染前面有没有受伤?
商静姝一愣,他的话似在关心,但动作却让人困惑。
商静姝王爷,请您……
北堂墨染我只是想看看你还有没有其他地方受伤。
她只得躺在榻上,任由他摆布,床幔在雕花架上轻轻摇曳,遮掩了二人的身影。
北堂墨染确实未越雷池,只是细心为她上药,而商静姝也明白了,是自己误会了他。
商静姝王爷~
北堂墨染是哪里疼吗?
商静姝妾身不疼了。
自那日起,王府内恢复了宁静,北堂灵雁被送往郊外的庄子,宫里的两位嬷嬷专责教导她规矩。直到那一天,商静姝再次听到了上官隐的声音,喜悦之情溢于言表。每一个反应,北堂墨染都看在眼里,她的欢喜,是因为他的到来。
商静姝兄长。
上官隐是我,别怕。
北堂墨染何时能用药?
上官隐握着她的手腕,为她把脉,情况与上次一般无二,他心中有了底,知道该如何用药。
上官隐明日便可开始。
北堂墨染大概需要多久?
上官隐大约一个月。
上官隐留在了王府,商静姝心中的喜悦难以言表。他的到来,意味着她期盼已久的事情可以开始着手了。
当晚,或许是因为白天的喜悦让北堂墨染心生醋意,他在她沐浴后突然来访。
北堂墨染刚沐浴完?
商静姝王爷,您怎么来了?
下一刻,她便被他强有力的手臂搂住,带上了床榻。他的手掌在小衣中游走,引起她阵阵颤抖。
商静姝王爷~
北堂墨染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他知道让上官隐留宿王府并不安全,但唯有他才能治好她的眼睛。心中的不安让他只能在她的身上寻找安慰。
商静姝王爷,您怎么了?
北堂墨染别离开我。
那一夜,他似乎在她身上寻求着某种安慰,直到半夜方才放过她,两人在喘息中睡去。
清晨,商静姝先醒来,她无法分辨时辰,只能依靠院中的声响。她摸索着坐起,背后便靠上了他宽阔的胸膛。
北堂墨染怎么不多睡会儿?
商静姝睡不着了。
北堂墨染那便起来吧。
北堂墨染一会儿记得喝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