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我***,我告诉你们,老子背后有人,小心我他*……”
地上的男人指着丁程鑫骂道,语气狂妄自大。
丁程鑫还想上去给那人一拳,马嘉祺拦住了他。
“你别动手,让我来,我打了他到时候让凌元那丫头给我做个目击证人,说他耍流氓就行。”
他刚看到凌元从酒吧后门溜出来,让她帮个小忙,应该不会被拒吧……
马嘉祺转动手腕,一把扯住那人的衣领把他从地上提起来,推到墙上,照着他的脸来了一下。
“嘴巴可以放干净点没?”
那人显然还不服气,他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狠声道:“你**,我不好过你们也别想好过,大不了警察厅见。”
“哦?”
马嘉祺挑眉望着他,问:“怎么个见法?”
那人突然发力推开马嘉祺,大喝道:“兄弟们!”
话音刚落,几个人推开酒吧的门跑出来,手里还拿着匕首,一派黑社会的样子。
“糟糕!”
马嘉祺沉下脸,拉起丁程鑫就是一个百米冲刺。
丁程鑫都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拉远了。
那群人继续穷追不舍,像要和他们两个赛跑一样。
“丁程鑫,要是他们追上我们了,你就先跑,去找警察,我留下来断后。”
马嘉祺十分冷静地吩咐道,他想着如果要去警局,多几道伤口反而对他有利,所以才这么说,谁知道直接刺激到了丁程鑫。
“不可能!我不会让你有一点意外的,要是你不逃,我就替你挡下所有的刀。”
丁程鑫把他拉到旁边,脸上都是准备赴死的坚决。
马嘉祺狠了心把他推开,正面迎上去,一个过肩摔把带头那个小混混摔得起不了身,然后踩着他的手,把匕首抢来。
小混混们可也不是吃素的,就在这短短的三四秒,趁马嘉祺抢刀之际,有个人直接给马嘉祺手臂上滑了一道口子。
待到丁程鑫飞身踢开那人时,马嘉祺手上已经挂了彩。
他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疼得咬紧了牙关。
丁程鑫一瞧他写狰狞的伤口,脸黑得跟包拯似的。
他夺过马嘉祺手上的刀,刚要发作。
突然一声嚎叫把他唤醒。
警察来了!
他们把地上的和站着的小混混全部抓了起来,那声嚎叫就是地上那位发出的,原因是赶来的警察不小心踩到了他的手,听这声,骨折没跑了。
凌元站在外围,笑得很得意。
“喂!怎么谢我!”
丁程鑫给马嘉祺扶着手,吼道:
“救护车呢?!”
凌元抬头往左边扬了下,果不其然,救护车远远地正驶来。
周到啊!
要不是残了,马嘉祺绝对要手动给这个情敌点个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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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不用再这里陪我,医生说缝个十五六针就可以了。”
马嘉祺躺病床上,生龙活虎的,整个人跟吃了回魂丹差不多。
坐在凳子上那位丁先生状态远不如他,马嘉祺觉得丁先生可能需要一份救心丹。
“你别那么严肃嘛!笑一个~”
满满都是调戏良家妇女那种感觉。
以至于后来每次马嘉祺一生气,他都拿出这件事来理论。
因为据他回忆,那晚他差点被气死在医院。
“我都怀疑你当时脑袋是不是被他们打到,给打傻了!”
“做人不是都得乐观点嘛……”
“你可以把乐观和傻叉稍微区分一下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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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马嘉祺远没有在病房里那么潇洒,丁程鑫后半夜被召去警察局问话时,马嘉祺打了麻药缝针的伤口才慢慢开始痛起来。
刚开始马嘉祺还能忍,后面脸色逐渐扭曲,再后来干脆直接啃被子。
这件事丁程鑫本来不知道,但当他凌晨带着一声冷气返回医院时,借着暗暗的月光看到马嘉祺眼角有泪痕。
护士称赞说不愧是马嘉祺,果然做什么都比别人好,这么痛也不叫她来打个止痛针。
丁程鑫才不管马嘉祺是不是比别人好还是差呢,在他眼里,马嘉祺和大多数人相同,怕痛也会哭。
他只觉得自己的宝贝受了好多苦,而他却不能为此做点什么,实在太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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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睁眼就看到丁程鑫憔悴的面容,着实把马嘉祺吓了一大跳。
“你怎么了?眼睛这么红?”
马嘉祺艰难地起身,问道。
“痛怎么不找护士?”
丁程鑫反问。
“找护士干嘛?”
马嘉祺这个八百年不上医院的人,没弄懂丁程鑫的意思。
难道他是指要自己找个护士姐姐来给点言语上的温柔安慰?
马嘉祺很是狐疑地盯着丁程鑫。
他……真的是这样想的吗?
“你叫护士她会给你打止痛针啊。”
丁程鑫好像已经隐隐感觉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止痛针?!还有这种东西,怎么没有早点告诉老子!”
马嘉祺在无比震惊种垂下头,他此刻真的想流出两行热泪。
丁程鑫无语扶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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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个月后来拆线,这七天伤口都不能沾水,要不然会发炎,知道吗?”
老医生推了推眼镜,语重心长道。
马嘉祺堆起殷勤的假笑,连忙点头表示清楚。
他可是求了好久才让这位大爷准予自己回家的。
丁程鑫在办公室外面等他,手上拿着一堆早上刚买来的早餐还有马嘉祺沾了点血的围巾。
那条围巾是他奶奶给他织的。
“搞定!”
马嘉祺走出来,合上老医生的门,欢呼道。
“你都不问问那几个混混的下场吗?”
马嘉祺拿过丁程鑫手上的包子,一边吃一边问。
“什么下场?”
丁程鑫无奈地摇头笑道。
“凌元作证那个人想**你,判了一年半。伤你的那个九个月。”
马嘉祺含糊的嗯了声,没什么表示。
他就是这样,总能在在丁先生急得不得了时处变不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