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宏的死可以说是陈小艺干的，陈小艺的死呢？又是谁干的？”
当冯平问出这句话时，丁程鑫突然意识到可能就是姚淑干的，因为她什么都知道了，她害怕自己的女儿，她需要保护自己的大女儿，所以选择了用陈小艺曾经使用过的招数来杀掉她。
如果真是这样，姚淑说的去了外地就不成立了，她一直没有离开。
要是他的推断成立，那么有两点必须拜托远在2009九年的马嘉祺几人去证实，一个是陈小艺死前的症状附和重金属中毒的症状，另外一个是姚淑是否曾经去过外地。
丁程鑫把这些连同今天三人所调的所有结果都写进了信件里，在便利店投递出了第二个来自2019年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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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淑！去找姚淑！”
刘耀文拿到信后激动不已，他脑子里第一个冒出来的念头就是去质问姚淑关于她女儿的旧事，或许这样还能争取到尸检的机会。
“文哥，我们不能把这些跟姚淑讲，在姚淑心里这个秘密只有她和她的女儿知道，她的女儿不可能把这些事说出去，那你为什么会知道？不觉得很奇怪吗？”
宋亚轩这么一说，刘耀文又觉得有点道理。
马嘉祺也赞同。
“嗯，我们现在去一趟学校，没猜错的话，今天还会有人待在教室自习。”
他们学校周末开放所有教室提供给学生自习，一般每个班都会有十多个留下来的。
趁着人少，对他们的询问来说是个不错的机会。
陈小艺是高三八班的，虽然在隔壁班，马嘉祺跟她班里的人却不是很熟，要说还有那么一点交情的，就属班长商蕊了。
商蕊今天也在，正好可以问问。
“你们把我叫出来，不会是打探陈小艺的事吧？”
锐智如商蕊，她一眼就看出来三个人的意图了。
“商蕊，我们也是被逼无奈，麻烦你了。”
马嘉祺乖乖道歉。
“算了，问的人也不少，不差你们几个。想问什么？”
商蕊捧着一本英语词典边看边问道。
“陈小艺去世前是什么状态你知道吗？”
马嘉祺从包里找出之前的笔记本，拿起笔欲要把她的话记录下来。
“能有什么状态？哦……我记起来了，她那段时间貌似没什么精神，而且老是掉头发，我有次经过她的座位，居然看到她梳头时梳出了一团枯黄的头发。我本来想去关心下她的，不过看她没什么表情，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我就想着算了。现在回忆起来，真的掉一层鸡皮疙瘩，哪有女孩不在意自己的外貌的？陈小艺却感觉一点也不在乎。”
商蕊配合着“鸡皮疙瘩”打了一个寒战。
“那她有跟你讲过什么吗？”
马嘉祺边写边问。
“她跟我可没话讲，不只是跟我，跟全班都没话讲，而且……偷偷告诉你们，陈小艺和我们班里的几个女生好像有点矛盾。”
商蕊压低了声，继续道：
“那几个女生也不是什么好人，看不起像陈小艺这样的穷人，而且老是出去混酒吧，身上永远都指甲油和香水的味道。”
可见商蕊也非常不喜欢她口中的那几个人，提到她们时，商蕊脸上都是嫌弃。
“哎呀，扯多了，我得回去背书了，你们八卦完就赶紧复习吧。”
关于那些女生的话题不宜久谈，商蕊识趣地收住了。
她说的霸凌陈小艺的女生，马嘉祺也了解一点，其中一个叫金奕，听说他爸爸是混黑道的，家里很有钱。
看商蕊不想继续谈下去，马嘉祺也不强求，只道了声谢谢就拉着宋亚轩两个离开了。
他们计划去完学校就去公安局查询姚淑的出行记录，结果一件意料之外的事完全打乱了他们所以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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