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打电话说全国新冠病毒开始流行,很多飞到日本的航班取消了,让我们在北海道待命先,再加上马嘉祺身体的原因,原本定的三天行程推迟。
他发高烧的那天晚上,敖子逸打了好几次电话过来询问情况。
当他第三次打电话来时,我不得不去敲响马嘉祺的房门,确认他的情况。
可能等了一会吧,丁程鑫来开门。
我往马嘉祺的方向瞟了一眼,他好像睡得很熟。
就是那漫不经心地一眼,真的吓到我了。
因为我看到他在因为没有被子遮盖的而显露出来的脖子上,看到了一个淡淡的牙印。
我当时内心震惊无比,原本想询问的话也都憋回了肚子里,只是点了点头便匆忙离开。
关上门后,我下意识地环视客厅,发现没有人才慢慢踱步回房。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问谁,周围是这样静,没人给我答案。
手机被我扔在房间的床上,我拉开凳子,坐在书桌上,拿起笔,却不知道写点什么
桌面上还摆着马嘉祺站在雪松下的那张照片,我伸手抚过他的眉眼,鼻子一下酸了。
马嘉祺,我越来越分不清说不出口的话,无法传递给你的信息,还有我的选择,到底是对的还是错的了。
如果你可以听见我的心声,麻烦你今晚给我在梦里给我一个指示好吗?
照片里的男孩还笑着,笑容灿烂美好。
我怔怔地看着,入了神。
这时,床上手机突然响了下。
我走过去拿起,屏幕上显示出敖子逸发的一句微信,他问马嘉祺情况怎么样了。
我输了又删,最后还是打上了“还可以”这句话。
不把真相说出来是因为这样难以启齿的事,马嘉祺也一定不希望别人知道吧。
我想对敖子逸更是如此。
窗外寒风呼啸而过,一片雪花飘入,落到我的本子上,洇湿了“祺”字。
又开始下起大雪吗?这个冬天何时才能过去啊……